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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墨寒在枉死城查出來了布家克扣死人陰壽,私下買賣壽命之事。 隨即一發不可收拾,布家的各種爛事都被翻出來了。加上有心鬼落井下石、墻倒眾人推,很快,曾經烜赫一時的布家,在枉死城消失了。 然而,布家并不甘心就這么沒落下去。在得到莫名發去削爵的消息后,當即便反了。 我本來是有些擔憂的,但夜宸聽到這個消息卻是無比的開心。 “你開心什么?”夜宸雖然與冷墨寒是朋友,但他也算是世家。冷墨寒要削弱世家的影響力,長嘯府也會受到波及。 “我跟墨寒打了個賭,布家一旦反了,就由我去平亂!從現在開始。他們可全都得跟我姓了!”夜宸那叫一個高興。 我瞧著他眉眼間的嘚瑟,不由得問:“布家舉起反旗的事,不會有你在從中推波助瀾吧?” “笙笙,你丈夫是那樣的鬼嗎?”夜宸挑眉問著我,“本君一生都對冥宮忠心耿耿,會慫恿別的世家反叛冥宮,自立為王嗎?” 他越是狡辯,眼中的狡黠越多。我估摸著,布家這顆反心,大半都是他慫恿出來的! 夜宸那天收到消息,讓他去圍剿布家的時候,整只鬼高興的連眉毛都是豎起來的。 當年那幅隨著他東征西戰的盔甲早就被束之高閣,如今,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漆黑的盔甲之下,夜宸的面容較之以往更加堅毅成熟了幾分。 我有些笨拙的幫他將盔甲一片片綁好,送他出門:“去枉死城后小心些,” 送他到長嘯府門口,長嘯鐵衛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夜宸盔甲上的披風在風中颯颯作響,他掃了眼秩序井然的長嘯鐵衛,原本明媚的面容之上忽然多了一層不滿。 “早知道你懷孕了,我還是不跟墨寒要這個苦差事了?!?/br> “為什么?”我不解。 “你要是沒懷孕,我便能帶你一起去收拾布家。如今有了孩子,你只能在家里安胎了?!币瑰酚质沁z憾又是歡喜,伸手輕撫過我已經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睛彎彎的笑著,“要乖乖聽mama的話,等爹爹回來?!?/br> 小丫頭沒有動靜,估計是這會兒還沒醒。 夜宸沒有能跟女兒說上話,有些遺憾。不過,總體而言,他還是很高興的。 趁著沒鬼注意,他猛然抱住我,給了我一個深吻。 大庭廣眾之下,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忙推開了他。 夜宸卻笑得像只偷腥成功了貓,重重的抱了我一下:“等我回來!”這才騎上了烏騅,不舍的看了我一眼,帶著長嘯鐵衛們浩浩蕩蕩的朝城外駛去。 上一次見到這樣威風凜凜的他之時,還是我與他稀里糊涂的訂下婚約后沒多久。 那個時候,雖然很多世家都被打成了半殘。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一些家底厚的世家不甘心被冥宮壓制,便聯手起來公開與冥宮叫板。 夜宸便是的冥王手中一柄最鋒利的刀,指哪兒打哪兒,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因此,他的名聲在當年的世家家主中并不好。 但夜宸一點都不在乎。 事到如今,我還是不懂夜宸當年的心情。他從小在長嘯府長大,應該比誰都了解冥宮的壯大只會削弱世家的實力。 即使看在他的軍功份上,冥宮不會動長嘯府。但對于世家而言,若是所有世家都被打壓,長嘯府也不可能能夠獨善其身。 可事實卻完全相反。 夜宸成為了所有世家家主中過的最滋潤的一個,沒事還能跟冷墨寒兄弟吵吵嘴。 我按了按太陽xue,那訓練有素的軍隊早已經消失在了我的視野里。那馬背上威武霸氣的男人,也消失在了我的眼中。 “夫人,回去吧?!被ㄩ_提醒道。 我點點頭,摸了摸肚子,不由得道:“我們在家里等爸爸回來?!?/br> “嗯……”小丫頭驀然應了一聲。 我一驚:“你什么時候醒的?” “爸爸親mama的時候……” “那你怎么都不跟爸爸說句話?” “不說!就不說!”小丫頭吸了吸鼻子,“他出去玩都不帶我!我不要他當爸爸啦!” “別胡說!”我忙打斷了這孩子,“爸爸那是出去打壞人了,不是去玩?!?/br> “我也要去打壞人!”寶寶帶著nongnong的鼻音,顯然是剛剛哭過了。 “mama……我要爸爸……爸爸……” 這孩子竟然是舍不得夜宸…… 那她怎么每次醒來,對著夜宸都是一股子的嫌棄? 這表里不一的性子,一看就是夜宸親生的! 我輕輕一笑,哄著她:“好了啦,爸爸很快就會回來的。你不要哭了?!?/br> 小丫頭片子努力的吸了吸鼻子:“我才沒有哭!” “好好好,沒有哭,咱們進去吧?!蔽颐樦脑捳f下去,帶著花開回到了長嘯府。 “對了,花開,你一會兒去跟侍衛長說,讓他再多加派些人手護院。夜宸不在,保不齊就有鬼趁機來報復了?!蔽曳愿赖?。 花開應聲而去。寶寶在我的肚子里摩拳擦掌:“敢來我就讓他們有的放矢!” 我一頭黑線:“寶貝,那個叫‘有來無回’。你的成語怎么學的?” “一樣的啦!mama你不要摳字眼了啦!你這樣會扼殺我的想象力的呢!”她還頭頭是道的數落著我,將一旁的花落都給逗笑了。 “小小姐真聰明!” 小丫頭片子自我感覺良好:“我也覺得!” 她鬧了會兒,慢慢沒了聲響,是又去修煉了。 我猶豫了一會兒后,轉身走向了另一邊。 花落忙追上來:“夫人您去哪里?不回寢殿的休息嗎?” “去地牢?!蔽乙タ纯床既锶缃竦哪?! 如今夜宸不在,長嘯府我最大?;渥钄r了兩句被我無視后,還能連忙跟著我去了地牢。 地牢比我上次來的時候。戒備森嚴了許多,應該都是為了防止有人再將布蕊放走。 長嘯府的地牢有好幾層,布蕊沒有再上次的第一層,而是被轉移了。 我們一路跟著侍衛的引導往下走去,我低聲問花落:“夜染怎么樣了?” 我回長嘯府的這些天,一點與夜染有關的消息都沒有聽說。 花落也不是很了解:“奴婢聽說二爺閉關了?!?/br> 那就是說,夜宸其實又解開了夜染的禁足。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不怎么舒服。 上一世的時候。夜染就經常粘著夜宸。因此,我與他也有過接觸。 夜宸比我們兩個都大,而我雖然比夜染大一些,但與他的心理年齡差不多。 兩個人背著夜宸有過不少不愉快的摩擦,但都是屬于小孩子間的玩鬧。如今長大了,那些事的具體原委我也都不記得了。 只是夜宸的處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