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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了?!?/br> 找茬的來了! 我冷眼看向他,反問:“在我手上怎么就不是我的了?” “璐小姐,幽城拍賣會的規矩您該比我們更清楚才是。一旦東西入了拍賣會,便是價高者得。這東西剛剛已經經過拍賣,易主了?!彼菩Ψ切Φ亩⒅?。 “那依著布公子你的意思是,這東西如今屬于拍下它的那只鬼?”夜宸反問。 那只布家的鬼微微一笑:“正是?!?/br> “那是你拍下的?”我也問。 那鬼遲疑了一下,掃了眼周圍,見沒有鬼出來相認,笑著點了點頭:“是在下花了三百五十七萬冥幣拍下的。夜君總不至于讓我這筆錢白白丟了吧?” 他還沒說完,原本躲在鬼群中的侍衛便大聲反駁了:“你胡說!”他便是當初我派去拍下假黑狐令的那個。 他來到我們面前,撤掉身上用來掩人耳目的黑斗篷,沖我們拱手行禮:“君上、夫人,黑狐令是屬下派來的。那三百五十七萬冥幣也是屬下代付的?!?/br> 姓布的瞧見那人臉色便不大好,呵斥道:“一派胡言!就你這么一個穿低階護具的鬼,也出得起三百五十七萬冥幣?分明是來敲詐!” “屬下是沒有那么多冥幣,但君上與夫人有?!笔绦l不甘落后的反駁著,同時亮出了自己身為長嘯鐵衛的腰牌。 布公子的臉色一下子灰白。 夜宸勾唇一笑:“忘了跟你說,笙笙想要找回黑狐令,我便派鬼幫她在拍賣會盯著。這是個有眼力勁的,一眼就認出來了。你說,我哄老婆。多少冥幣沒有?” 布公子的表情像活吞了只蒼蠅一般難看,好半天憋出四個字來:“夜君大氣?!?/br> 隨即又有鬼提出異議:“夜君容稟?!?/br> 這只鬼我也不認識,身上也沒明顯的世家標記,應該是個高級散修。 散修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削尖腦袋想要往世家或陰司里鉆的,還有一種是不屑世家與陰司,只求自己逍遙快活的。 這樣的鬼,對世家有著一種天生的鄙夷。認為世家無非就是靠著祖塋,不像他們自己白手起家那樣有厲害。 長嘯之地這些年威名赫赫,更是讓不少鬼羨慕嫉妒恨。如今有了奚落的機會,膽子大一些的鬼都想借著法不責眾的念頭,來湊湊熱鬧。 畢竟在人數上,還是他們占優勢。 夜宸自然知道那只鬼是發難,瞥了眼他,還是道:“說?!?/br> “在下知道長嘯府與幽城城主府財力雄厚。區區三百五十七萬冥幣對兩位來說不值一提。但,有什么證據能證明是這位小哥拍下了黑狐令呢?” 侍衛當即便露出了手腕上的一只黑狐印。 黑狐是幽城璐家的徽記,聞人檀接手幽城后,一切按著我爹的舊制來,沒有改動這個。 要進入幽城拍賣會,必須被印上這個的標記,用來標識身份。 只有有了這個,才可以穿過拍賣行的防護大陣。進入拍賣大廳進行拍賣。 那散修看了眼,不屑的一笑,露出了自己手腕上的黑狐標記:“我這手上也有標記,全部身家堵上也能湊出來個三四百萬冥幣。夜君,是不是可以說,這黑狐令其實是我拍下的呢?” 欺負我們證據不夠硬! 要不是怕功虧一簣,我還真想直接把手上的假黑狐令直接丟給他。 那侍衛怕被責怪,一臉的著急。 其余圍觀的陰靈們也紛紛露出質疑的神色來。這些鬼其實根本就不關心我們到底有沒有拍下,他們只是想要奪走黑狐令而已。 對于他們而言,情形自然是越亂越好。 在那散修的挑撥下,不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陰靈紛紛露出了同樣的標記,叫囂著應該是自己拍下了黑狐令才是。 爭奪越是激烈,就證明我的計劃越是成功。我對這樣的情形還是挺高興的。 周圍一片嘈雜,夜宸心里跟我一樣無恥的偷樂著,面上卻嚴肅的剜了眼他們,怒斥一聲:“都給本君閉嘴!” 他的話伴隨著法力朝周圍涌出,那恐怖的陰氣蔓延在周圍,震懾住了不少的鬼。 有些散修不服氣,但又怕做了出頭鳥,只能忍著。 那布公子倒是個勇士,不怕家族被牽連,笑著沖我們道:“夜君息怒,大家也不過就是說說。只要夜君和璐小姐能拿出足夠的證據來,黑狐令自然是兩位的?!?/br> “你怎么記得剛剛你說黑狐令是你拍下的?”我反問他。他才恢復過來的臉色再次微微一變,隨即擺出一道無奈來,“我說了,但璐小姐不信,又有什么用?” “可你都沒有狐貍的圖案誒!”曦兒嚼著奶糖好奇的盯著他的手腕。 在場的所有鬼其實都注意到了這兩個孩子,但他們兄妹倆一直都沒有出聲,只自顧自的玩,大家也就只當他們是孩子了。 曦兒的話引得布家公子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卻還不得不沖她笑著解釋:“小公主,我那是派家臣去拍的。你看,夜君和夫人手上也沒有標記呢?!?/br> 曦兒看向我們,吧唧了兩下小嘴巴,搖了搖小腦袋:“好麻煩哦!我不管了!” 她不管大家才更開心呢! 布家公子這才笑了,沖我們道:“璐小姐,我們倆的情況是一樣的。所以,這黑狐貍的歸屬。還是個問題?!?/br> 我倒是不知道該怎么回他,一直眨著大眼睛望著我們的白焰忽然開口:“可是記得是他拍下的黑狐令?!彼赶蚰鞘绦l,“那個時候還叫召喚令呢?!?/br> “小公子……” “我看見的!”白焰打斷了布公子強調著,“你懷疑我嗎?” 白焰年紀小歸小,但他這些年幫著墨寒處理事務,辦事不偏不倚,誰都知道小公子是個實誠的孩子。 布公子就是再想欺負他年紀小,也得掂量掂量白焰身后那幾位。只能硬著頭皮道:“不敢……” 那散修又問:“敢問小公子,黑狐令既然是他拍下的,那為什么會在小公子手上?” “meimei跟他要的?!卑籽嬖僖淮沃钢鞘绦l如實道。 “要”和“搶”是不一樣的。 那侍衛是認識白焰和曦兒的,加之有我的關照,他們一要,他肯定就給了。 外面的鬼打的天翻地覆,誰能想到他們爭奪的東西就在身旁的兩個孩子身上。 我剛剛可是聽白焰說了,因為這里的鬼都認識他們兄妹,沒有一只鬼來找他們的麻煩。 一群鬼在旁邊大打出手,他們倆就坐在旁邊吃東西看戲。 周圍的鬼一聽見白焰的話,頓時都出現懊悔的神色來。他們雖然不敢跟白焰打,但都覺得以自己一個大人的心境,誆騙兩句指不定就能把黑狐令拿走了。 “你們為什么都要這個?”白焰好奇的又一次問道。 眾鬼面面相覷,誰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