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2
府那巍峨壯麗的宮殿。 我越看那東西越歡喜,同時發現夜宸名字前頭還有一個“秦”字若隱若現的。 “這是怎么回事?”我指著那個字道。 “原本像我這樣的鬼,姻緣簿上的名字該是原名。但由于與你牽上姻緣線之時是我的記憶中只有秦夜宸,所以如今即使恢復真身,那個‘秦’字也還是在的。無妨,左右都是我?!?/br> 我忽然發現在所有的鬼眼中,秦夜宸就是夜宸。也就是我們倆,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夜宸吃秦夜宸的醋,我堅持不認夜宸就是秦夜宸。而我越是不認,夜宸就越是吃醋。他越是吃醋,我就越是不認。 在這樣的惡性循環下,幸虧即使發現了我是璐瑤的事。不然還不知道怎么收尾呢。 “對了,怎么我的名字旁沒有那樣的亮閃閃?” “誰說沒有?!币瑰泛鋈簧焓?,一道陰風卷過,便將我們倆的姻緣簿拿在了手中。 一旁管理冥婚祠的陰差早就認識夜宸,見狀抬頭望了他一眼,也沒有阻止。 夜宸的手指放在那石頭姻緣簿的頁腳,在我的詫異中,將那石頭如同真正的紙一般翻了一頁。 “你看?!彼偷偷穆曇魧⑽覐捏@訝中驚醒,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在我名字背后的那一頁。寫著“璐瑤”兩個字。 “這……” “你的這一身份特殊,為了保密,我才將名字移到了這里?!彼麄饕羧朊芙o我解釋了一通。 我點點頭,接過了那本冊子。 這東西很重,仿佛手里真的捧了一塊石頭似的。要不是我的修為提高力氣也大了,還真拿不動。 細看之下,冊子上還有著一道道的陣法,應該都是為了保護這冊子。 我試著翻了翻這冊子,手感跟翻雜志似的,還是那種用銅版紙做的雜志。 要不是不好意思,我都想把這東西搬回家去。 讓夜宸將姻緣簿重新放回去。我們兩個才出門去。 廟里的院子旁有著一棵古樹,郁郁蔥蔥的樹枝上纏滿了紅線,每一個紅線上還掛著一個牌子,寫著一個單獨的人名。 “這是求姻緣的姻緣樹嗎?”我問。 夜宸微微頷首:“也可以這么說。其實,這是用來做姻緣線的?!彼f著握住了與我系著姻緣線的手,將姻緣線召喚出來。 原本寂靜無風的院子中傳來木牌相撞的清脆聲響,那顆古樹居然無風自動的搖擺起來,與我們手中的姻緣線呼應著。 樹葉交錯發出沙沙的聲響,伴隨著木牌的碰撞聲,好聽的仿佛風鈴。 “咱們的姻緣線就是來自這里?!币瑰返?。 想起當初系上姻緣線的經過,我就忍俊不禁:“這還是聞人檀的姻緣線呢?!?/br> “什么是他的?就是我的!”夜宸一聽不樂意了。 瞧他那炸毛的模樣,我忙順著他的話改口:“好,是你的!系在了我們倆的手上,是我們的!” “原本就是我的?!币瑰纺墙幸粋€不開心,“是我當年親手系在這樹上的?!?/br> 我一聽愣住了:“那你的姻緣線,怎么在他手上了?” 夜宸帶著我來到樹下:“你看,這些紅線和我們的姻緣線有什么不一樣?” 我仔細打量著,外表都差不多,但是,樹上的那些線就只是線,不像我和夜宸手上的姻緣線這般有靈性。 “這棵古樹上的紅線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但真正能成為姻緣線的不過寥寥。這些年來,大概只成了我這一條。聞人檀趁著我在人間之時,將姻緣線偷了去,還想將你也一起偷走!真是白日做夢!” 看來當年聞人檀被揍也是活該,虧我還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正說著,夜宸忽然轉過了頭去。一道白色的身影在那里一閃而過,是聞人檀的氣息。 奇了怪了,這貨原本都纏著我不放,怎么這次見了面,他反而躲著我? “是聞人檀嗎?”我懷疑我感應錯了,“他怎么連個招呼都不跟我們打就走了?” 夜宸似是想到了什么,但沒有告訴我,而是道:“別管他了,不來礙眼正好?!?/br> 我心中奇怪,但想起上次與聞人檀分別之時,他是知道了我不是璐瑤。他原本就是因為璐瑤而接近我,如今誤會了我不是,離我遠去也是正常的。 原本還是想拿他當朋友的,如今看來還是不要多想了。 我與夜宸回了長嘯府,沒兩天,花開給我送來了一個盒子。 “夫人,這是今晚外面的鬼送進來的,點名了是給你的。上頭有禁制,侍衛們也不能檢查里面的東西是不是個陷阱,您要小心?!?/br> 那禁制的氣息我認識,是聞人檀的。 他這是怎么了?躲著我就躲著我,如今卻還送東西過來? 怕有人假冒他,我多長了個心眼沒有去動那盒子,等夜宸回來后,等他確認了那的確是聞人檀送來的,我才打開。 里頭是一塊腰牌,上面寫著一個“璐”字。 這腰牌我認識,上一世我第一次來長嘯之地時,被長嘯鐵衛攔住要求查看腰牌。我扔出去的就是這枚腰牌。 腰牌的下面壓著一張紙,上面寫著四個字——物歸原主。 “聞人檀怎么會有這東西?”我疑惑的拿著腰牌,又去拿起了那張紙條,“這是聞人檀的字跡嗎?” 夜宸微微頷首,看向那腰牌的眼神微微沉了沉:“這腰牌很新,看得出這些年一直有被保養。你將腰牌給過他嗎?” “怎么可能,我之前壓根兒就不認識他!”我說著卻是一愣,腦海中閃過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記憶。 那是我與夜宸交往前,我在郊外騎馬,一道鬼影正好從另一邊闖過。雙方的速度都很快,砰的一聲就撞了上去。 那只鬼被掀翻出去老遠。我也受到了很強的沖擊,從馬背上翻落,差點直接摔在地上。 身后的侍女們上前扶住了我,不等我開口,身為貼身侍女的碧蓮就已經沖著那只鬼大罵了起來:“你長沒長眼睛!不知道我們小姐在騎馬么!是不是想行刺!” 跟著我出來的侍衛都是敏感的,一聽到碧蓮的話立刻上前圍住了那只鬼,將他包圍在了武器之中。 那只鬼輕笑了一聲,反問我們:“你們是要仗勢欺鬼嗎?” “你胡說!”碧蓮怒斥,“看我們不教訓你!” 她抬手就要招呼侍衛教訓那只鬼,我忙喊住了:“碧蓮!” 碧蓮回過頭來,擔憂的看向我:“小姐。您沒事吧?我幫您教訓他!” “不用了?!蔽沂疽馑褪绦l們退下,上前查看那只鬼,“你沒事吧?” “內丹可能碎了,你得賠我!”他一臉碰瓷的模樣。 我無奈。 這里是一片大草原,沒有具體的路線,我們誰也不能說對方不守交通規則。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