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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喜歡嗎?”秦夜宸低聲問我。 “喜歡你個頭!”我還是有些惱的,“我要是接受了,跟喝你的血有什么區別!” 秦夜宸將自己白皙的手腕伸到了我的嘴邊:“我已經死了,沒有血。笙笙你只能勉強吸點陰氣湊合了?!?/br> 我狠狠踩了他一腳。 他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還和藹的摸了摸我的頭:“沒什么大事的,最多修養兩天。上次改風水后,我不是一直都好好的么?” 那肯定是他死扛著,欺負我那時是個什么都不懂的新人! “我不要!”我拒絕的直接了當。 “夏笙!”商君豪有些著急,“你真的不愿意幫我嗎?房子不夠的話,公司的股權也可以分你!” “你別說了!”我怕我自己抵擋不住誘惑把秦夜宸賣了?!拔液芟霂湍愕?,但我不想讓秦夜宸為了我再受傷了!” “他受傷不會死,可風水盤不撤,我們全家就都完了!”一向溫和的商君豪大聲喊著,每一個字里都是絕望。 我也很難過,但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了。秦夜宸是陰靈,陰靈受傷和普活人受傷是不一樣的。 普通人受傷,即使是死了,魂魄還在,還有第二次機會??申庫`一旦受傷,稍有不慎就會灰飛煙滅。 擺風水盤不易,撤風水盤更難!我不能讓秦夜宸冒險。 “笙笙,沒事的?!鼻匾瑰防死业氖?,“只是損耗些修為而已?!?/br> “修為是你的一切!” “你才是我的一切?!?/br> 我愕然。 “風水盤不撤的話,煞氣積蓄的越來越多,隨時都可能爆發。等到那時,整個鎮子都要遭殃。與其這樣,還不如我主動撤了風水盤,將這里的煞氣xiele?!鼻匾瑰芬灰唤o我分析著。 這里是古鎮,鎮子上的居民不多,但也有百十來戶人家。 我爸嘆了口氣,也勸我:“笙笙,你就讓女婿做吧。他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孰輕孰重?!?/br> “是啊,夏笙姐……” 連我爸和哲飛都這么說了,還有那百十來條人命的重量壓在我的身上,我只能退步點了點頭。 秦夜宸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他要上前去,被我拉住了:“你小心些……” “嗯?!彼麘艘宦?,又看向商君豪:“說好的房子別忘?!?/br> “沒問題!” “時間會很久,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鼻匾瑰酚謱ξ覀兊?。 我搖搖頭:“我要陪你?!?/br> 秦夜宸沒有辦法,只能同意:“那累了就去休息,別強撐?!?/br> 我點了點頭,他走到風水盤前,在上面的方位上用陰氣畫下了一道道繁雜的陣法。 那些陰氣都非常的精純,陣法也異常的復雜。光是畫第一個,秦夜宸就耗費了不少的法力和時間。 我在一邊一眼不眨的盯著他,生怕他出什么意外。 一旁,我爸與哲飛在談論這風水盤。 “一共要畫多少個陣法呀?我對風水這方面的不怎么懂?!闭茱w問道。 “八十一個?!蔽野稚砩系膰@了口氣,望向秦夜宸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佩服和贊賞。 哲飛詫異:“這么多!” 上次來擺風水盤的時候,秦夜宸大概給商君豪科普過,他也知道:“原本借運只要接五代,因為商家后世子孫的氣運都沒有什么大的突破,我家不得不借七代。七七四十九道借運陣,剩余的三十多道陣法,是為了穩固那些借運陣?!?/br> 如今秦夜宸要撤掉風水盤,必須將上面的八十一道陣法全部都解掉。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借運陣一旦沒有了,商家的運勢是不是就要敗了? 看商君豪那凝重的神色,恐怕他也是知道的。不過風水盤要是不撤,全家性命堪憂,也是沒得選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夜宸才將所有的陣法都解掉了。他的身子已經微微有些透明,看的我異常的心疼。 他把哲飛喊過去,和他一起端起了那約有一個平方的風水盤。 風水盤的正中央是一個凹下去的半圓形,似乎是金屬材質的。此刻,上面倒映出了一張猙獰的臉。 商君豪看見,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面容無比驚恐。 “怎么了?”我好奇的問。 “好像是那女人……”他惴惴不安的道。 “哪個女人?”我疑惑的問。 “那個女人!淹死的那個女人!”他更加驚恐,仿佛說出這幾個字就會將那女人化作的厲鬼招過來一般。 我爸上前看了眼,那女人的面容仍舊顯現在那金黃色的半圓之中,仿佛試圖掙脫出來一般。 “原來如此?!鼻匾瑰夫嚾坏?。 “大姐夫。你看出什么來了?” “有人試圖用那些煞氣來養這女鬼?!鼻匾瑰返?。 我的大腦里立刻閃現出了商高逸的身影。這里,只有他又動機和能力。 幾個人面面相覷,暫時壓下了這件事。秦夜宸試圖將那只女鬼從風水盤的中央拉出來,但陰氣剛飄過去,那女鬼像是意識到了危險一般,居然消失了。 金屬半圓上慢慢浮現起了一道道漣漪,慢慢像風水盤的邊緣擴散。 藍哲飛抬著風水盤的邊緣,那漣漪蔓延到他手邊的時候,他一個哆嗦,差點將風水盤都丟出去。 好在秦夜宸眼疾手快穩住了。我爸又快速上前接替了藍哲飛,才沒讓風水盤掉落在地。 此刻,離風水盤落地只有不到一指的距離。 商家老宅里頭蔓延出來的煞氣都繼續在里面,要是這東西摔碎,里頭的煞氣立刻就會跑出來。 我爸長長的松了口氣。 哲飛有些尷尬與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剛剛那波紋就跟會咬人一樣……我沒注意,手上才一松……” 他畢竟還是個孩子,戰斗經驗不足也是正常的,也沒有人怪他。 “女婿,這東西怎么辦?”我爸又問。 “我先呆在身邊,等正午的時候。用陽火燒了?!鼻匾瑰返?。 我爸皺眉打量著手上的風水盤:“這里頭煞氣太重,普通的陽火還不一定能收拾的了。我那最后一張引雷黃符上次給你用了……” 藍哲飛立刻自告奮勇:“我來!我有這個世界上最精純的陽火!” “三昧真火?”我爸問。 藍哲飛搖搖頭:“比那個還要好!” 我來了興趣:“那是什么?” “太陽神火!”藍哲飛一臉鄭重與自豪,“觀主說是我父母留給我的!” “你父母是太陽?”我詫異。 藍哲飛的眼中閃過一道對父母的思念,又很快恢復了一貫的活潑:“夏笙姐你想多了!我爸媽留給我的是一張太陽神火符,觀主說當時那東西就夾雜在我的襁褓里?!?/br> 他說著從最貼身的口袋里,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