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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是在努力的記著那陣法書上的陣法,試圖將上面的內容記下來! 瑤瑤的視線開始轉化,想要回過頭去了。我心里暗罵著她的不靠譜,不由得為自己還沒記全那陣法而感到著急。 越是著急,我越覺得身子在晃動。 越是晃動,我就越是看不清書上的內容,不由得大怒,沖著秦夜宸就是用頭重重的撞了下去。 秦夜宸自然是不會痛的,反倒是我自食惡果,捂著額頭疼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他忙伸手給我揉著,一臉的無奈。 “你干嘛不讓我看清上面的內容!”我忍著因為疼痛而帶來的哭腔沖他不滿道。 秦夜宸一愣:“看清什么?” 他打開手電筒,我被這明晃晃的燈晃得刺眼,瞇起了眼睛,這才發現我是從夢中醒來了。 “剛剛是不是又做噩夢了?”秦夜宸關切的問。 我本想搖頭,可是一想起那個瑤瑤給我帶來的傷害,我就努力的點了點頭。 秦夜宸道:“回去吃點安神的藥養兩天?!?/br> “先不說這個了!我有發現!”我說著撈起放在石頭邊的背包,從里面拿出筆記本和紙,按著為數不多的記憶,將記下的符咒畫在了紙上。 畫完抬頭,我看秦夜宸的面容凝重了幾分。 “你怎么會知道這個?”他問。 “我剛剛夢到的。我夢見了一本書,上面有著這個。說是什么契約陣法,是你裹尸布上的那個嗎?” 秦夜宸望著我,點了點頭。 我想起那個沒做完的夢,有些惋惜:“要是沒那么早醒來就好了,說不定還能多偷聽到他們說些什么呢……” “他們是誰?”秦夜宸問。 我想起那個瑤瑤,心里就是不舒服,對著秦夜宸搖了搖頭。 他也沒有再多問,盯著我畫出來的陣法鉆研了起來。 “對了,你怎么知道我做噩夢了?”我問。 “你睡覺都不開心,我怎么能不知道?”他說著啄了我一口,擁著我仔細看起了上面的陣法。 我其實是有點佩服秦夜宸的。我畫的歪歪扭扭的連自己都看不清,他居然能看出來。 看了會兒,他將筆記本丟回了背包里,擁著我重新躺下了。 我有些意外:“不看了嗎?” “嗯?!彼麘艘宦?,“看了也沒什么用,封印都已經解開了?!?/br> 也是,其實該查查是誰下的封印才有用。 那個夢反復的出現在我的腦海,其實秦夜宸是想知道的吧。只是我不說,他就不問了。 我不能這么自私的,因為一個不喜歡的瑤瑤。就不告訴秦夜宸。 “秦夜宸……”想到這里,我喊了他一聲。 “嗯?”他應的很快。 “我夢見那個瑤瑤了……和你在一起……”我其實不想加后面那句的??墒钦f著說著,就醋了起來。 秦夜宸無奈:“笙笙,我真的與她沒有什么?!?/br> 我撇撇嘴,總覺得自己不會無緣無故做這種夢。 但眼下不是跟秦夜宸討論這個的時候,我便將自己的夢大致說了一邊,同時道:“那個陣法,就是瑤瑤在一本書上看到的……” 怎么感覺自己有些在挑撥離間呢? 我才不是這樣小心眼的女人呢! 我又忙補充道:“我不是故意誤導你說是她封印的你,我就是看到是她發現的陣法!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 “笙笙,”秦夜宸瞧著我的眼神愈發的無奈與寵溺,“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別緊張?!?/br> 那就好。 我在他懷里抬起頭來,見他正睜眼在沉思著什么。怕打擾了他的思緒,也不敢出聲多問。不知不覺的,就躺在他懷里睡著了。 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手表顯示已經是白天了。 我們收拾了一下,最后看了眼這墓xue,轉身走了。 沿原路返回,原本在一棵胡楊上綁著的馬卻是不見了。 韁繩還在,這馬就算能掙脫掉綁著它的樹,難不成還能掙脫掉韁繩? 我與秦夜宸對視了一眼,覺得這回完了。這么一匹大馬,我指不定得陪人家老鄉多少錢呢。 而且,家里養個小貓小狗還能養出感情來呢。更何況是可以當做腳力的大馬,租馬給我的老鄉要知道了,指不定多傷心呢。 一邊心疼著錢,一邊心疼著馬,我問秦夜宸:“這下可怎么辦?” “我當年帶軍之時,也發生過類似的事?!彼?。 我一驚:“那怎么處理的?馬找回來了嗎?” 他搖搖頭:“恐怕是找不回來了?!?/br> 他牽起韁繩,往外走了兩步,驀然用陰氣吹起了一層厚厚的黃沙。黃沙之下,居然有一大副骨架! 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是馬的骨架!上面還有破損的馬鞍等物件呢!赫然就是我們租來的那一匹! “撞鬼了?這年頭鬼饑不擇食,連馬都不放過?”長期撞鬼,見到這種事,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 秦夜宸卻否定了:“不是鬼,是螞蟻?!?/br> 他這么一提醒,我想起自己曾經似乎是聽說過什么非洲黑刺大腭蟻能夠吃掉一整個軍隊。 這個是真是假還不清楚,但秦夜宸居然說是真的…… “你以前就遇上了這種吃人螞蟻?”我錯愕的問。 他點點頭,還有些驚險:“當時我們處在高地,正好遇見這種螞蟻遷徙。谷底有一些野山羊,原本是打算去打獵的,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br> 他說著微微頓了頓,“我問了長期駐守在當地的守軍,這里的確有一種稱為行軍蟻的螞蟻,但正常的行軍蟻一般只吃蟲子?!?/br> 秦夜宸說的我也知道,但現在是怎么回事? 看出來我的疑惑,秦夜宸道:“軍中當時有隨行術士,說這是巫術,能夠將行軍蟻煉制,成為這種吃人螞蟻?!?/br> “那后來呢?”我又問。 “后來我就沒再見過。今日是第二回?!鼻匾瑰穼嵲拰嵳f,讓還以為有什么驚天動地大故事的我還有些失望。 這馬應該是在昨天晚上被吃掉的,后來又來了一場風沙,就將馬骨埋在沙子下了。 我思索了半天,讓秦夜宸把周圍的風沙全部吹掉,露出了完整的馬骨架后。拍了幾張照。 到時候老鄉要是看了照片還不信我,我就沒有辦法了。 只是沒了腳力,怎么回去我還有些犯難。 秦夜宸忽地將我的遮陽帽拿出來給我戴上了,自己走到我身前背起了我。 “沒有大馬了,就只能我給你當大馬了?!彼贿叡持彝白呷?,一邊還玩笑般說道。 別說,烈日炎炎下,他的身上冰冰涼涼,我趴在上面一點不累不說,還不怎么熱。 我不知道秦夜宸怎么分辨方向的,但他走的非常的快。我們回到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