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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 秦夜宸幫著將供奉與香燭都擺好了,我點燃了供奉,看著里面的東西全部燒了起來,心頭酸楚。 希望這些東西。我爸媽都能收到。 青煙裊裊而上,又被這里干燥的風吹散了。 我站起了身,擦掉了那不聽話流出來的眼淚,看見秦夜宸的眉頭再一旁擰緊了。 “怎么了?”我問。 他瞥了眼我身后的初七叔,搖了搖頭:“沒事?!?/br> 他是有話不想被初七叔他們聽到吧。 我也沒多問。 等到供奉燒完,我將這里收拾妥當之后,一行人便回到了車上。 初七叔聽說我們要去鎮上,便主動送我們去了。 到鎮上與他分別后,我先去銀行取了些現金,和秦夜宸找了賓館入住后,問道:“在我爸媽的墓前,你是不是發現什么了?” 他點點頭,用陰氣將我們的房間隔離了起來,低聲與我道:“你燒的供奉。并沒有人享用?!?/br> 給鬼燒供奉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像我給秦夜宸燒,他就站在旁邊,當場就能享用了的。 另一種,則是接受供奉的陰靈不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般來說供奉會先被陰司收著,再從陰間發給收貨陰靈。其中,陰司會收取一部分供奉作為手續費。 “怎么會沒有人享用?”我不懂。即使我媽的魂魄在陰宅,陰司也會幫著她先把供奉收過去的。 秦夜宸若有所思:“你燒的,是同時燒給你爸媽的。若是其中一個人沒死,雙方就都收不到?!?/br> 我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你是說我爸媽還有可能活著?” 秦夜宸忙按住了我:“你先別激動,我也不確定?!彼疽馕易?,“陰靈對衣冠冢也是很看中的,爸連衣冠冢這件事都沒有,讓我有些在意?!?/br> “我爸是弄學術研究的。他會不會覺得這些東西都是無稽之談,所以不給自己弄?”我問。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會給媽弄了?!鼻匾瑰返?。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無力的躺在了床上。 睡了一覺,第二天,我打算和秦夜宸去買點進戈壁要用的東西。 去買東西的時候,戶外用品店的小哥還一臉賤兮兮的問我們是不是去盜墓的。 買完東西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秦夜宸瞧著那一輪紅透了半邊天的落日,有幾分感慨:“當年我帶軍的時候,也曾經過這里。當時的這里,還是一個沒有幾戶人家的小村莊。如今,都這般繁華了?!?/br> 他的臉上透漏著時過境遷的悲傷,忽然又抱住了我:“當真是時光易老?!?/br> 老鬼忍不住發感慨了,我很配合的摸了摸他的頭。 第二天一早,我們便用褚天樂教的方法判斷了方向。他給了一個指南針,上面的指針是用特殊的秘法煉制的,會帶我們去秦夜宸的墓。 鎮子離戈壁有很長的一段距離,我和秦夜宸都不會開車,但這只老鬼馬術了得,我們便找當地的老鄉高價租了一匹馬。 秦夜宸扶著我上馬后,自己坐在我身后,兩人便策馬而去了。 一路跟著指針前進,秦夜宸與我講了許多打仗時的事。有些是苦中作樂,有些是敵軍的詭計,還有些是他身為將領時的無奈。 走走停停,不知不知覺,天已經黑了。 而我們,也找到了褚天樂口中的那一處裂縫。 這里的裂縫很狹窄,我與秦夜宸能夠進去,馬卻是進不去的。無奈之下,秦夜宸將馬拴在了一邊,帶著我小心翼翼的進入了裂縫。 然而走著走著,我卻聽到了嘈雜的聲響。 秦夜宸的腳步微微一頓,我從他身后探出頭去,居然看到一群人在我們前面圍著篝火在談天說地! 這是什么情況? 我正詫異著,那里已經有人看到了我們,笑著來到我們身邊:“將軍!將軍您來了!” 他是喊秦夜宸的。 秦夜宸打量著那人,面容隨即變得震驚:“少白?” “是我呀!將軍,您怎么穿著這么奇怪的服飾?”那個名為少白的年輕人疑惑的打量著秦夜宸。 他才穿的奇怪呢!穿著一聲古舊的軍服。 軍服?將軍? 我詫異,我們該不會是進入了當年秦夜宸帶軍打仗的那個時候了吧? 我正震驚,少白又看到了我,臉上詫異了一下,隨即對秦夜宸一笑:“這位姑娘是幫將軍送入營帳嗎?” 他好像誤會什么了…… 我不是軍妓??! 秦夜宸伸手護住了我:“她不用你們招呼?!鳖D了頓,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又問:“現在是什么時候?” “戌時三刻?!鄙侔椎?。 秦夜宸抬頭看了眼天,一輪圓月掛在空中。他思索了一番,又道:“匯報近期的戰果?!?/br> 少白遲疑的看了眼秦夜宸身后的我,秦夜宸道:“但說無妨?!?/br> “是!將軍!”少白對他拱了拱手,“三日前,我們大敗叛軍主力!不日即可凱旋!” 他說著,想到的得勝回朝后的情形,臉上的喜悅也溢于言表。 我的心卻是一沉。 大敗叛軍主力之后沒多久去,秦夜宸就死了。 我看向他,果然他的臉色也不怎么好。 這個叫少白的應該與秦夜宸很熟,自然也看到了,不解的問道:“將軍?將軍。怎么了?” “沒事?!鼻匾瑰贩笱芰诉^去。 少白道:“那我送將軍回營帳吧?!?/br> “不必了,我自己回去?!鼻匾瑰肪芙^了,帶著我往前走去。 這里跟電視里的行轅一樣,到處都是一個個的帳篷。秦夜宸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自己的營帳,望著里面的裝設,他的臉上再次浮現起感慨與滄桑。 “這是怎么一回事?”我低聲問秦夜宸。 “與火車上時一樣?!鼻匾瑰返?。 “那我們可以用同樣的方法離開嗎?”我問。留在這里的話,總是會讓我想起秦夜宸不久后就死去的事。 秦夜宸卻搖了搖頭:“上次的破綻是我們,這次我們不是破綻了。你忘了少白能發現我們不一樣?” “那幻境中,會有了一個你出現嗎?”我忐忑的又問。 “不知道,出現了再說?!鼻匾瑰凡灰詾橐?。 正說著,簾帳被掀起,一個男子走了進來。見到我與秦夜宸,他大吃一驚。 這個人我認識,就是秦夜宸的隨侍。 “少、少爺!”他異常震驚的望著秦夜宸。 秦夜宸微微頷首。不著痕跡的往前走了一步,將我護在了身后:“谷雨,你怎么來了?” “我聽聞少爺回來了!這馬上就趕過來了!”他一臉激動的模樣,又看向了我:“這位姑娘是……” “多嘴問什么?!鼻匾瑰防淅涞?。 谷雨立刻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