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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他我要去找黑白無常告他非法買賣陰靈,褚天樂才在極度不情愿的情況下,教了我們找到墓xue的方法。 我別提多高興了。 和秦夜宸在老板家休息了一天后,第二天就買了去戈壁的火車票。 走的時候,只見村子里家家戶戶都掛著白幡,我心里還是有些感慨的。 想要寬慰我,我先一步道:“我知道,生死有命,強求不得的?!?/br> 他卻搖了搖頭:“我想跟你說的,不止如此。這些死去的人,魂魄都在。他們是枉死,可以在枉死城中繼續活下去?!?/br> 這也算是種補償吧。 戈壁在西北,火車要坐四天四夜。這一回秦夜宸多長了個心眼,無論一路上發生什么詭異的事。他都守在我身邊。 那架勢,恨不得把我栓褲腰帶似的。 火車上倒是難得的干凈,呆了兩天都沒碰上什么。到河西那一站的時候,我們所在的臥鋪車廂進來了一個人。 “初七叔?”我見到他有些意外。 他對我微微頷首,看到秦夜宸時又微微皺了下眉頭,問我:“你們怎么在這里?” “旅游?!鼻匾瑰返?。 初七叔面露懷疑,又看向我,我自然是順著秦夜宸的話點頭道:“對啊,我研究生快畢業了,出來畢業旅游?!?/br> 初七叔這才信了幾分,倒是還有幾分感慨:“你都快研究生畢業了……” “是啊,看不出是不是?”我笑問,“學校里經常有人把我當成才上大一呢!” 初七叔不知道為何嘆了口氣。秦夜宸打量著他,又問:“你怎么也在這里?” “去看個老朋友?!彼?,眼角瞥過秦夜宸,語氣怎么聽都有著幾分不待見。 我和秦夜宸是上下鋪,剛剛我就坐在他的下鋪上,和他在玩小貓釣魚。 初七叔在我們對面的床鋪上坐下了,見我和秦夜宸面對面的坐著,中間還攤著一副牌,皺眉問我:“誰教你打牌的?” “我表哥?!?/br> 表哥從小就跟一群牌友打牌,還會抓了我去給他們倒水、買零食什么的。有時候三缺一,還會特地把我抓過去湊人數。 一來二去,我就學會了。而且,小貓釣魚這種游戲。一點技術性都沒有,我看一遍就會了。 初七叔的濃眉走皺了起來,看了眼那牌,道:“女孩子學什么打牌?!?/br> “打發時間嘛?!蔽也灰詾橐?,“對了,初七叔,你來不來一起玩?三個人正好斗地主!” 初七叔本來是要拒絕的,但不知道為何,他瞥了眼秦夜宸,思索了一下,居然同意了。 我們將行李箱放在了中間當做了桌子,確定了一邊規則后,就我發牌了。 一局下來,我發現了一個很詭異的事。 初七叔似乎在蹲秦夜宸…… 無論他倆是不是一家,初七叔都炸他。 比如,我是地主,出了一個大王。 “四個3?!币粡埮贫歼€沒有出過的秦夜宸難得炸了我一回。 我還沒來得及回炸,初七叔先炸了:“四個10!” 初七叔你醒醒!你和秦夜宸都是貧農,是一伙的!你炸他干什么! 被隊友炸的秦夜宸不高興了:“四個Q?!?/br> “四個K!”初七叔再炸。 我覺得跟他們倆斗地主,我躺著都能贏。 這樣幾局下來,終于,秦夜宸忍不住了:“為何針對我?” “隨便玩玩而已。不是打發時間么?”初七叔儼然一副無賴的模樣。 我錯了,我不該拉著他和我們一起斗地主的。 我給秦夜宸遞了個眼神,出來當和事老:“我餓了,我們先去吃飯吧,牌局先散了吧?!?/br> 秦夜宸與初七叔互相看不順眼的互瞪了一眼,我收好了牌,拉著秦夜宸去了餐車。 “以后離那人遠些?!币蛔?,秦夜宸就不滿的道。 我也沒想到初七叔這么不按套路出牌。 一邊點了餐,一邊點頭應和著秦夜宸,又聽見他道:“以后防著他些?!?/br> 初七叔雖然脾氣怪了些,但我覺得他倒不是那種會害我的人。 先不說他救過我,就真是要害我,面上也該和秦夜宸保持關系和善,好方便麻痹我們的戒備心才是。 但初七叔這樣的明顯把對秦夜宸的不待見寫臉上的人,應該不會是那種按著壞心腸的人。 對了,初七叔干嘛這么不待見秦夜宸?我仔細想了想,秦夜宸也沒招他惹他他呀? 秦夜宸也許是看出來了我沒把他的話聽進去,鄭重的喊了我的名字:“笙笙!” “啊”我一臉茫然。 他無奈的重復著:“離那個初七遠些?!?/br> “為什么?” 秦夜宸面露不快,頓了頓才道:“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樣?!?/br> 初七叔對他一副不待見,又沒對我不待見,看我的眼神當然和看他的不一樣啦。 我笑著表示知道了,秦夜宸無奈。 吃了些東西,回到車廂的時候,聽見里面傳來了說話聲。是還有一個旅客上車了嗎? 我還想著,秦夜宸已經開了門。入眼,就看到一個女人正抓著初七叔的胳膊。 見到我們,初七叔迅速的甩開了她的手。 那女人的臉上閃過一道尷尬,對我們一笑:“你們就是睡左邊床的旅客吧?” 我點點頭:“是啊,你好?!?/br> “你好?!彼龖艘宦?,指著初七叔的上鋪,又道:“我是這張床的?!?/br> 我笑著應了下,走進去將手中的零食袋遞給了初七叔:“初七叔,這個給你。是我和秦夜宸一起買的?!弊詈笠痪湓?,我著重強調著。 初七叔有些意外。 我道:“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隨便在餐車那里買了些。你看看吧?!?/br> 秦夜宸是不贊成我給初七叔買零食的,但初七叔救過我,還幫我收拾了黃皮子,我不能不懂感恩的。 上次在客棧,雖然說給過初七叔一把銅錢劍,但那是為了補償他損失的銅錢劍,不能算是謝禮的。 秦夜宸說不過我,加上財政大權在我這里,只能由著我了。 初七叔接過了,嚴肅的國字臉上。難得的露出了幾分笑意。 多了一個陌生人,我們自然是不能再和剛剛那么自在了。我爬上了上鋪帶著耳機去看電視劇了,秦夜宸則盤腿坐在下面調息。 偶然間,我看見初七叔坐在床上剝著我給他買的開心果,吃的還挺開心的。 看了好幾集電視劇,我昏昏欲睡的趴在了床上準備睡覺,車廂門卻被敲了三下。 秦夜宸與初七叔同時站了起來,我忍著困意問道:“怎么了?” “別說話?!眱扇送瑫r對我道。 我不敢再出聲,卻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困意一下子就被戒備代替,下床來到了秦夜宸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