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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里頭是什么的……” 陰差那為難的模樣,秦夜宸也沒再追問,而是道:“把他的地址給我?!?/br> 陰差面露難色:“這……小的不知……” “怎會不知!”秦夜宸微怒,嚇得陰差一下子又跪了下去。 “這個活人行蹤不定,每次只有來寄件的時候才會出現。雖然說他本就是綠城人士,但并不長住在綠城……” 這陰差沒必要騙我們,秦夜宸讓他寫了褚天樂的地址后,陰差恭恭敬敬將我們送了出去,還一臉的不舍得。 都是那塊黑木牌的功勞。 我暗自感慨著特權階級就是爽。 出了門好久,那陰差還在門口目送著我們。 我和秦夜宸轉了個彎,躲開了那陰差的視線后,兩個人同時默契的停了下來。 我望著他,他也望著我。兩人眼中都忍著笑意。 “嚇死我了!”我一邊笑著一邊還有些后怕。 秦夜宸摸了摸我的頭。 我玩弄著那塊黑木牌。再一次感慨道:“這牌子真好用!以后我們要是再碰上陰靈,是不是亮出這牌子,就可以在陰間橫著走了?” “傻瓜,冒牌的事只能偶爾。要是經常做,早晚會被發現的?!鼻匾瑰饭瘟讼挛业谋亲?,將那牌子收進了我的口袋里。 “你自己拿著呀。我是活人,又不用這些?!?/br> “你拿著防身。雖說不能經常冒充,但要真有什么,偶爾拿出來嚇唬一下別的鬼,也是可以的?!鼻匾瑰返?。 也是。 趁熱打鐵的,我們按著陰差給的地址,摸去了那個叫褚天樂的家。 然而,里面空無一人。屋子里積了厚厚的一層灰,看來很久都沒有人回來住過了。 我們只能先回去睡一覺了。 第二天,辦理了退房手續,我們便按約定的去找了香燭店的老板。 老板叫季建軍,出生在八一建軍節。他們那個年代,男孩子大多都這么取名。 他是綠城鄉下戶口,憑著那一點扎紙人的手藝,原本在綠城過的也不錯。 他是想娶個城里媳婦的,但奈何許多人都嫌棄他的店與死人打交道,晦氣。老板四十多了,還是單身。 鄉下家里倒是給他物色過幾個,老板卻看不上人家了。 一路上,我與秦夜宸就聽見他抱怨這個了。他腿出事的事,也沒敢告訴父母。而一回家,他父母準得給他嘮叨媳婦的事。 他讓我們到時候幫他兜著點。 我與秦夜宸無奈。 綠城的鄉下也發展的不錯,老板家新建的小洋樓很氣派的。 他將我們簡單給他父母介紹了一遍后,就帶我們去了他們家的爛泥田。 這是一片藕塘,比我小時候挖蓮藕的地還要深上許多。 老板指著那里問我們:“兩位有沒有看出來什么不對勁的?” 我是沒有看出來什么不對勁的,只能看向秦夜宸。 秦夜宸問:“你那天干活時,是不是摔過跤?” 老板點頭:“是啊,你怎么知道的?神了!” 秦夜宸沒理他的驚訝,直接道:“把里頭水抽干,在你摔倒的地方將淤泥挖掉?!?/br> “不行呀!要是都挖掉了,那里頭的藕就要壞了!”老板急了。 秦夜宸斜睨了他一眼,問:“藕重要命重要?” “命!”老板脫口而出。 “挖不挖自己決定?!鼻匾瑰芬膊欢嗾f什么,帶著我走了。 我們是中午到的,老板母親熱情的招待了我們。下午的時候。我就聽見老板在找人租抽水機抽水了。 這可把他爸媽給急壞了,以為老板抽風呢,一個勁的攔著他。 直到老板把自己變成白骨的腿露出來,老太太嚇得差點昏死過去。聽說把水抽干是要救兒子,老太太恨不得自己親自上去抽水。 果然是親爹媽。 抽水沒我和秦夜宸的事,我們下午就在鄉下玩。我從小就是在鄉下長大的,這種地方玩的可歡了。 秦夜宸更是不必說,他比我更懂行。下午的時候,我們去釣龍蝦了。 先去河邊抓了只青蛙,用青蛙腿釣到了第一只龍蝦。又剝掉了這只龍蝦,用這龍蝦rou沒一會兒就釣到了小半桶的龍蝦。 這個方法還是秦夜宸教我的。他說自己小時候就這么干。 “小龍蝦不是入侵物種嗎?”我驚訝。怎么秦夜宸那個時候就有小龍蝦了? 秦夜宸不解:“什么叫入侵物種?” “額……沒事……”算了,有的吃就好了。沒經歷過歷史的人,怎么知道真正的歷史是什么樣。 只是我怎么也沒想到小龍蝦這種生物。居然還吃同類。 等到我們傍晚釣了滿滿一大通的小龍蝦給老太太加菜的時候,老板來通知我們,藕塘里的水抽干了。 我們正想要過去,屋外卻下起了大雨。老板淋成了落湯雞,我們去藕塘的事只能暫時擱淺。 然而,一直到天黑吃完了晚飯,雨還是下個不停。 老板擔憂的站在窗邊,唉聲嘆氣的問秦夜宸:“大師,這雨這么大……會不會有影響?” “沒人去碰的話,不會?!鼻匾瑰芬贿吔o我剝著橙子一邊道。 老板松了口氣:“這么大的雨,應該沒人會去藕塘邊。只是……這雨要是下一夜,才抽干水的藕塘,不又會重新積水嗎?” “再抽干便是?!鼻匾瑰返?,老板一下子又轉憂為喜了。 他這患得患失的模樣,也是難為他了。 夏天的雨說來就來,我們暫時住在了老板家的客房。晚上我幫著老太太收拾房間的時候,忽然瞥見門外有個人影走過。 那是個女人的身影,她走的很快,我看不清她的臉,只是覺得有些怪異。 “阿姨,家里除了我們,還有人嗎?”我問。 老太太搖搖頭,說起這個,也是一股子的惱怒:“建軍也是的!這么大一個人了,也不知道娶個媳婦回來!等我和他爸去了,以后誰照顧他?你說是不是?” 老太太說起這個。就在一旁嘮叨個不停。我敷衍著應了她幾聲,將床鋪鋪好,忙下樓去找秦夜宸了。 根據我這段日子頻繁撞鬼的經驗,剛剛那一閃而過的身影,絕對不是我的幻覺。 秦夜宸正在樓下的走廊里沿著墻踱步,一步步走著,似乎是在丈量著什么。鋪床的事,這才落在了我的頭上。 見我下樓下,他問道:“鋪好了?” 我點點頭,跑到他身邊輕聲道:“我剛剛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身影,但老太太說家里只有我們?!?/br> 秦夜宸倒是不怎么驚訝。 “你是不是發現什么了?” 他頷首,低聲與我道:“這房子建的有問題?!?/br> 我一驚:“什么問題?” “我剛剛丈量了整座房子的大小,這樣的尺寸搭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