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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了,別怕,我在了?!彼椭宰訉捨恐?,伸手輕輕碰觸到我的臉頰,立時便有一陣疼痛傳來,讓我發出了倒抽冷氣的聲音。 秦夜宸眼中的心疼之下,立刻蔓延起了無盡的火海。 “誰干的!”他壓著怒意問,因為異常的生氣。連聲音都帶著憤怒的顫抖。 我怯怯看向他的身后。 他擁著我轉過身去,那男鬼正要偷襲他,被秦夜宸用陰氣彈飛了。 男鬼自知不是秦夜宸的對手,想要逃走,被秦夜宸一股陰氣卷回到來狠狠摔在了地上。 秦夜宸抱著我一步步走過去,男鬼被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戾氣所震懾住,驚恐的往后退去。 “不、不要殺我……” 話音未落,秦夜宸袖間甩出一道陰氣,將男鬼狠狠摔在了地上。 他揮手在空中劃下一道弧度,一柄長劍驀然出現在他的手中。 秦夜宸揮劍,劍勢從劍鋒之上炸出,削掉了那男鬼的手掌。 男鬼發出凄厲的嚎叫聲來,驚恐的想要逃走。秦夜宸在他身后繼續揮劍,又是砍掉了那男鬼的一截手臂。 他一次次的揮劍,一劍劍將那男鬼跟切rou片一樣的切著。他明明可以將那男鬼一擊斃命,卻避開了要害,就這么折磨著他。 男鬼的雙手已經被削掉了,秦夜宸又開始用劍勢削他的腿。顯示左腿,接著是右腿。 男鬼跪倒在地上,一個勁的哀求著他:“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 “晚了?!鼻匾瑰访鏌o表情,說出來的語氣很平淡,但誰都能感受到他那壓著的滿腔怒火。 男鬼更加害怕,見秦夜宸抬起了手中的長劍,驚恐的喊道:“我是受人指使的!我告訴你是誰指使的我!求你放過我!” “不需要!”秦夜宸冷聲,面無表情的再一次揮劍,將男鬼僅剩下的半截大腿再一次削掉了。 我漸漸感覺到他的不對勁來。 抬頭,身旁的男子眼中除了怒火,便是一派可怕的平靜。他那樣的眼神,高高在上,望著那男鬼仿佛是看著一只螻蟻。 “秦夜宸……”我低低喊了一聲,他沒有理我,面容冷峻的抬手揮劍,削掉了那男鬼的腰。 鬼只要內丹還在,便不會死去。但這樣一截截的削掉他的身子,他還是能感受到痛苦的。 秦夜宸再次想要揮劍,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是想要他給我報仇的,但此刻這樣的他,讓我害怕。 “秦夜宸……” 他低頭,望著我的眼神沒有任何的波瀾,就仿佛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這眼神就仿佛是我夢中他無情捏著我的下巴,宣告著我對他的一切都是妄想的時候。 我的心莫名的慌張了起來:“秦夜宸……” “我一定幫你報仇?!彼纫徊降?。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 那男鬼想要趁機逃走,秦夜宸又是一道劍勢過去,削掉了他的臉,看的我心驚。 正常的秦夜宸,是不會讓我看到這些畫面的。 “你變回來好不好……”我抓著他的手臂,看見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遲疑。 “笙……笙……”他似是有些掙扎的喊著我的名字。 話音未落,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立刻抱起我飛身閃到了一邊。 一聲爆炸聲在身后傳來,居然是那只男鬼爆炸了! 我愕然。 秦夜宸擰著眉回頭望著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晚的寒風吹在我的身上,讓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他注意到,轉身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了我的身上。 而身后,那只鬼消失不見了。 內丹之中蘊藏著陰靈一生的修為,剛剛的爆炸聲就是那只鬼在自爆內丹,想要和我們同歸于盡。 可是,那鬼之前明明還在苦苦哀求秦夜宸放過他。怎么這么快就下定決定自爆內丹了? 我還在思索著,秦夜宸用陰氣在那里探測了一番,皺眉道:“被滅口了?!?/br> 滅口了? 我一驚,想起那鬼剛剛說什么自己是受人指使的,難道是那人把他滅口了? 可是這里除了我和秦夜宸就再沒有別人了,那人又是怎么做到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把鬼滅口的? 我不明白。 秦夜宸轉過身來,看見我腫起的臉頰,心疼席卷了眼眸的每一個角落。 “便宜他了!”他冷聲道,拿出特效藥抹在指腹,輕輕在我的臉上涂開。 “疼嗎?”他關切的問。 我忍著眼淚搖搖頭。 “我以后不離開你了?!彼职櫭甲载煹牡?。 明明是我挨打了,他卻比我還要難受。 我點點頭,擦了擦眼淚,問他:“你追出去抓到那只鬼了嗎?” 他點頭:“是只色鬼,已經殺了?!?/br> 看來之所以抓我和對面那姑娘。是色鬼本性發作了。 臉上的不是外傷,那特效藥并沒有什么用,但涼涼的,還是可以算是冷敷。 秦夜宸涂好了藥,將我送回到了火車上。 我坐在一邊,他用自己的手捂住了我的臉頰。臉頰上那火辣辣的感覺,在他冰涼的雙手之中,也不再那么難受了。 對面的那對小情侶已經在上一站下車了,所幸的是我們的行李沒遭賊。 我由于煩躁,不怎么開心的趴在了一邊。 “睡一覺吧?!鼻匾瑰穼ξ业?。 “睡不著……” “那閉上眼睛休息會兒。我守著你,到站了叫你?!彼?。 我點點頭,抱著他,趴在他的懷里。 我感覺秦夜宸的手伸到了我的后腦勺,摸索了一會兒,他稍稍用力按了下去。 那是昏睡xue吧…… 一陣暈眩與酸痛傳來,我很快便失去知覺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到站了。臉上的疼痛感已經沒有了,眼睛也消了腫,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秦夜宸拿著行李下車,我跟著他身后也要下車,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我們的座位,免得有什么落下了。 一回頭,卻看見之前那賣東西的老太太的鬼就坐在了我們的座位上,正陰測測的沖我笑著。 我想要叫秦夜宸,可是身后的乘客急著下車,將我推搡著就出了車廂。 月臺上,我告訴了秦夜宸,他順著車廂窗戶看向里面,卻是什么都看不到。 “她不會報復我們吧?”我有些害怕的問。 秦夜宸大概是想起了我挨打的事,忍著怒氣道:“她敢!” 她要是敢,就把她也削成人棍! 我發現自己似乎也變得惡毒起來了。 揉了揉臉,拉著秦夜宸出站去了。 找了個中檔賓館放下了行李,我們吃了點東西就直奔了綠城的郵局。 我們唯一的線索是那張快遞單,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