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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上。 大概是我拔電池的速度太快,那只鬼順著網線還沒有能完全爬過來就斷網了。 秦夜宸拎起了那只鬼,那只鬼交代的話跟之前我放走的那只鬼差不多,都是被騙了。 他的身上也搜出來了一小塊黑木頭,我找了放黃符壓了他后,準備寄去清虛觀。 秦夜宸將家里剩余的垃圾打掃了,兩個人一起去樓下吃了早飯,就去了郵局寄東西。 我時不時的會給外公外婆寄點東西?;睒浯宓胤狡?,快遞公司都寄不到,只能寄郵政小包。 雖然速度慢了些,但關鍵在于穩妥,而且那是唯一能寄到槐樹村的東西。 這次去郵局寄黃符,我正在填送貨地址,一旁忽然有人喊了我:“夏笙?” 我好奇的抬起頭來,看見那是一個有些眼熟的男生在喊我。 他見我面露疑惑,沖我一笑,主動自我介紹道:“我叫徐高軒。你不認識我,我可是記得你的?!?/br> “為什么?” “你的快遞都是我送的??!” 我抬頭想起來為什么覺得他這么眼熟了!我會給外公外婆寄東西,外公外婆也時不時的會給我寄點土特產。也都走郵政包裹的! 他們寄過來東西都是那種一大包一大包的,我一個人扛不動,都會拜托送快遞的小哥幫我拿上樓。 “原來是你??!不好意思,這次你沒戴帽子我一時還沒認出來……”我有些尷尬。 “沒事!”他沖我爽朗的一笑,“這次也來寄東西嗎?重不重?我幫你拿!” “不重,就一個信封?!蔽覍褐」淼狞S符放入了一個信封之中,寄的加急件。 至于為什么不自己去清虛觀? 一來我不認識路,二來那地方秦夜宸進不去,我也不想讓他一個人在外面等我,索性就直接寄過去了。 徐高軒幫我拿了個文件袋過來,同時提醒道:“信封你寄信好了,寄加急件太貴了,不合算?!?/br> “沒事,我就想這東西快點到而已?!蔽也灰詾橐?。 “對了。你最近寄東西嗎?下次不用自己拿過來了,打電話給我好了,我去你家上門取件呀!你記一下我的號碼吧!我打給你好了,你的號碼我還記得!”他說著熱情的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的手機正巧在秦夜宸那里,他接通了電話,一臉的不爽:“找我妻子有什么事?” 徐高軒有些尷尬,秦夜宸從一邊介紹郵局歷史的櫥窗旁走回來,挽住了我的腰。 徐高軒異常的尷尬:“你……夏笙,你結婚了?你不單身嗎……” “剛結的?!蔽业?。 “哦……”他有些失落的應了一聲。 “你去工作吧,我填好快遞單了?!蔽矣植皇巧底?,無緣無故有個男人來獻殷勤,不是不懷好意,就是對我有好感了。 徐高軒要真是不懷好意,來給我送快遞那么多次。早就下手了。所以只能是后者。 我不是那種喜歡和人玩曖昧的人,本就不喜歡他,而且又有了秦夜宸,當然是要和別的男人保持距離了。 不過,一旁的某只鬼已經吃起醋來了。 徐高軒順著我給的臺階要去工作,忽然從他口袋里飄出來了一張紙。 那是一張快遞單的存根,就落在了我的腳邊。我幫著徐高軒撿起,習慣性的多看了一眼,上面的收貨人寫著我的名字。 徐高軒本想拿回去,但發現我已經看到了,無比尷尬的解釋道:“這是我忘記放回去了……” 我最近一次網購就是買了個秦夜宸回來,這應該就是上次的那張快遞單! 我忙看了眼,果然,日期是幾個月前! 徐高軒想要拿回去,我忙道:“這能給我嗎?” 他不解,我道:“這東西對我很重要!”說不定能查清秦夜宸那塊黑木牌的來源呢! 他見我表情鄭重,點了點頭:“可以是可以……” “謝謝!”我歡喜的道了謝,將黃符寄掉后了,忙拉著秦夜宸回家了。 一路上,這只鬼都悶悶不樂的。 回到家,我不解的抱住了他:“怎么了?” “在我們那個年代,這叫私相授受?!彼槐菊浀恼f著一串酸溜溜的話。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笑道:“那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當著夫君你的面跟別的男人私相授受嗎?” 他的眉頭挑了一下,忍著什么情緒道:“再說一遍?!?/br> “為什么跟別的男人私相授受!”我滿足他的重復著。 “不是這個?!彼行娬{,“把省略的那個重復!” 我仔細回想了一邊剛剛的整句話,不是很確定的道:“那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當著夫君……” “重復!”他驀然打斷了我。 我意識到他是在讓我重復什么了,挑起來摟住了他的脖子連喊了好幾聲的夫君,把這老鬼樂的差點抱著我就要往床上壓,好在我即使攔住了他。 “先干正事啦!” “笙笙就是正事?!?/br> 老流氓! “別鬧了啦!上次這東西莫名其妙不見了,這次我得看清了才行?!蔽遗拈_了他。 秦夜宸見我語氣慎重,這才從我身上起來,接過了我手中拽著的紙。 “這是什么?”他問。 我思索了一把,找了個最為貼切的形容:“你賣身契的存根?!?/br> 他不解。 我耐著性子先是跟我解釋了一邊什么叫做網購,又解釋了一邊什么是快遞行業,他稍稍懂了些。 這張快遞單上沒有寫寄件人,寄件地址也有些模糊了。我上官網查了條形碼,發現是從綠城寄過來的。 從澤云城到綠城需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車,說不上近,但也不算遠。 我與秦夜宸商量了一番,還是決定去綠城看看。一般網店為了快點將包裹寄到賣家手里,都是用專業的快遞公司的。除非是一些偏遠的地區,只能用郵政包裹。 澤云城與綠城都算是發展較好的城市,兩者之間的快遞一般來說很少會用郵政包裹的。 我們可以從這里查起。 去快餐店結算了工資,我和秦夜宸便踏上了前往綠城的火車。 那在中元節暗算我的人,說不定就和那家店有關。 沒有買到臥鋪,只有軟座了,所幸的是我可以抱著秦夜宸睡。 那張快遞單我拍了照備份,免得再消失不見了。 想起這個,我好奇的低聲問秦夜宸:“你還記得封印剛解除時發生的事嗎?” 他點頭,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邪魅的笑,附在我耳畔輕聲道:“笙笙想重溫嗎?” 我驀然想起了那個被我當做春夢的晚上,就知道這貨又不正經了! 暗自踢了他一腳,我羞赧道:“嚴肅點!說正事呢!那張快遞單,我記得我沒有丟。但是后來我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