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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跡。 我記得我在索道中被什么東西攻擊了!臉難道受傷了? 我忙伸手摸了摸,果然有傷疤與疼痛。 會毀容嗎…… 我一下子不高興了。 秦夜宸握住了我的手:“沒事的,我給你上好藥就會愈合了?!?/br> 他拿出藥瓶,倒了會兒,才有些許藥膏出來。那瓶子藥大概快要用完了。 上了藥,臉頰上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我瞧著連翹,還是將自己剛剛看到的畫面跟她和秦夜宸說了。 秦夜宸聽完擰緊了眉頭:“我曾聽聞一些地方會用女子獻祭河神。以祈求一方平安。這里也有類似風俗么?”他問連翹。 連翹搖搖頭。 我又問:“那你們這里三角形的蛇頭代表著什么?” “那是寨子原本的標記,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就不用了?!边B翹道。 “多久之前還在用?”我又問。 “好多年前了吧……從我爺爺那輩開始就不用了,我還是在書上看到過的呢?!?/br> 一個猜想在我腦海中浮現…… “連翹,你們在寨子里,都穿什么衣服?”我問。 “年紀輕的跟外面的人穿的差不多,只有像我爺爺那樣的,才穿褂子?!彼f著翻出手機,將里面的一張照片給我看了。 那是一個后背略有些佝僂的老人,但雙眼炯炯有神,看得出精氣神很好。 他穿著藍黑色的特色服飾,但與我剛剛見到的人穿的款式不一樣。 我記得當時看到的那幾個女人,穿的也是和我不一樣的衣服。我當時以為是這里的民族服飾??蛇B看了連翹手機里其她姑娘的照片,我就發現衣服不一樣了。 “秦夜宸……你說,我會不會是又看到了誰的記憶?就跟之前在醫院里的時候一樣?”我問。 “有可能?!彼蚰菎{谷。濃霧已經散去很多了,隱隱約約的能看見在對岸的藍哲飛。 “你先過去,一會兒我帶笙笙過去?!鼻匾瑰穼B翹道。 連翹教了我們一邊幫繩索的方法之后,自己先過去了。一路平安到達了對岸,秦夜宸上前收繩索。 一邊收,他一邊低聲對我道:“那寨子恐怕不太平?!?/br> “怎么了?”我又想起了剛剛看到的畫面。 “你過去的時候,我感受到了一股很強大的怨氣?!鼻匾瑰烦谅暤?。 他剛剛那是刻意支開連翹,才讓她先過去的吧。 “如果是和我看見的那樣,被剖心而死的話,怨氣的確會很重。而且,他們殺了不止一個姑娘……太殘忍了……” “總之進了寨子后,萬事小心。笙笙,別輕易相信那里的任何人?!鼻匾瑰分貒诟乐?。 我點點頭。 繩索已經被全部收回,他給我系上安全繩,將我背在了身上。 “抱緊我?!彼?。 我點點頭,他握住了滑輪把手,雙腿一蹬,我們便一起朝著對岸滑去了。 峽谷上方的風呼嘯而來,那熟悉的感覺再一次傳來。 “來了!”我低聲對秦夜宸道。 秦夜宸將自己沒恢復多少的陰氣護住我,那看不見的氣息涌來,被他的陰氣擋在了外面。 “滾開!”秦夜宸低喝,周身的尸氣炸開,將那些讓我不舒服的感覺震退了。 恍惚間,我聽到了不少女人凄厲的哭泣聲。她們會是被剖心的那些女人嗎? 秦夜宸帶著我有驚無險的到了對岸。兩個人默契的誰都沒有說剛剛的事,只是將我一個人時的遭遇告訴了藍哲飛一聲,暗示他進去后小心些。 不過這孩子心大,仗著自己有清虛觀撐腰,也不知道有沒有明白我和秦夜宸的苦心。 藍哲飛因為等的無聊,已經將我們的行李全部掛在了連翹那僵尸的身上,我也懶得搬了。 看著那僵尸掛著一連串的行李一蹦一跳的,還有些喜感。 我正要跟著連翹進山,秦夜宸忽然走到我身前半蹲下了。 “你干嘛?”我不解。 “背你進山。我答應你的?!彼?。我想了下,那天他給我上藥的時候,我的確是這么說的。 他不提這個,我都要忘記了呢。 這里的山路很難走,我剛剛走了兩步就差點摔跤。這個時候也不矯情了。蹦起來往秦夜宸背上就是一趴,安安心心的享受起來。 “連翹,一直沒修橋,是因為怕寨子里的僵尸跑出去嚇到人嗎?”我好奇的問。 連翹笑著搖搖頭:“夏笙姐,你說反了。不修橋,是為了不讓外面人的進來?!?/br> “防止趕尸術外泄?” “差不多吧。不過,趕尸術在許多人眼里都不算是正道,所以爺爺他們都不希望暴露在公眾的目光之下,免得斷了傳承?!边B翹說著有些遺憾。 有些東西要放在陽光下才能傳承,有些只能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負重前行。 一路前進,我感覺自己的精神正在逐漸變好。秦夜宸也一樣。 倒是藍哲飛,顯得懨懨的。 “呼吸困難了……僵尸的氣息好重啊……”他跟半條命沒有了一樣,“我一個學道術的。為什么要來這里……” “你水土不服嗎?”我記得我還帶了些藥來,一會兒找找有沒有能給他吃的。 “有水土不服,但更多是他身為道門中人,不習慣這里。夏笙姐,你看大姐夫,精神就很好!越靠近我們寨子呀,僵尸就是這樣越精神的!”連翹笑道。 那我怎么也精神了起來? 說話間已經到了寨子門口。這是典型的湘西村寨,一座座吊腳樓鱗次櫛比,人來人往。 連翹歡喜的跑進去跟眾人打招呼,叔叔伯伯嬸嬸阿姨喊了一大圈,我們四個人站在門口則是懵懵的。 一直等著她跟人打完招呼,才想起帶我們進去。 這里的房子都長得差不多,寨子里的人看向我們的眼神都怪怪的,大概是都看出了秦夜宸是僵尸吧。 連翹帶著我們去了她爺爺家。 “爺爺,你看撒!尸王!我上次寫信給你的尸王!”提起這個,連翹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她爺爺是個看起來有些古板的老頭子,他摸著山羊胡子圍著我們繞了三圈,仔仔細細打量著我們好半天,才開口道:“救不了?!?/br> 我的心一沉:“怎么會救不了?” “尸王煉制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救不了就是救不了?!崩蠣斪舆@話說的非常的不近人情。 我與秦夜宸對視了一眼,不想放棄,又一次道:“只要你幫我們,無論什么條件,只要我們給得起,都可以的!” “這不是條件不條件的問題,是根本就沒有辦法!”老爺子冷聲道。 “你就試試……” “笙笙,算了?!鼻匾瑰夫嚾淮驍嗔宋?,“不用求他們?!彼哪樕辉趺春?,對著我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