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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墨的話,將房門打開,朝他揮揮手,便回了家。 門外。 許墨的心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般,眉頭愈發緊湊。他凝重的看著緊閉的房門,臉色慢慢沉了下來,過了一會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剛進家門,“好運來”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五月看著亮著的屏幕,居然是李澤言。五月小心翼翼地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冰冷,如同機器一般:“明天八點,我在樓下等你?!?/br> “???干嘛?”五月脫口而出,又想到李澤言陰沉下來的臉,趕忙轉口道:“好的,好的?!?/br> “嗯,掛了?!彪娫捘穷^的人不做任何停留,直接壓了電話。 留下一臉懵逼的五月,五月捧著電話,多想問一句:所以,到底是什么事? 第二天八點鐘,五月的手機準時響起,她盯著手機心里有些急,但沒有接。下一秒,李澤言便看到一個從電梯里飛快跑出的身影,沖到自己車前,快速打開車門。 女孩坐上車仍是氣喘吁吁,卻不仍是向面見長官一樣沖李澤言敬了個禮道:“報告!八點!五月到了!” 李澤言眼底劃過一絲笑意,卻仍是面不改色的發動車,吐槽了她一句:“幼稚?!?/br> 李澤言又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系上安全帶,才踩下油門,不一會就到了目的地。 五月看著車窗外的新光百貨,回頭警惕的看著李澤言,尋思著這里面一定有貓膩:李澤言一大早帶自己來這里要干嘛? “下車?!崩顫裳酝鲁鲞@么一句話,便先行下了車,直徑走進百貨大樓里的一家運動商品店。 五月馬上跟了進去,抬頭看了眼店鋪,淡淡然地掃著這些服飾,心想:原來李澤言是讓自己給他挑衣服呀! 她先是環顧一周,卻挑出一件還不錯的男士運動衣,“諾!”了一聲,跑到李澤言身后,將衣服遞給李澤言。 李澤言一臉黑線的看著五月,語氣淡淡地說:“給你自己找?!?/br> “哦…”五月又將運動衣遞給身邊的導購,翻來覆去只挑中一件和剛剛男士差不多的服飾。 當她回頭看向李澤言時,李澤言正皺著眉毛拿了幾件女士的服裝遞給旁邊的導購。 五月衣服也不挑了,總覺得這里面有貓膩,便湊到李澤言身邊問他“李澤言?這是要干嘛呀?” “帶你打高爾夫?!?/br> “…..”五月沒話說。凡事和運動沾上邊的,她都十分痛恨。 但看著李澤言的臉色,似乎…自己也不能不去了。 結賬時,導購仍拿著五月剛給李澤言挑好的衣服,正欲放上去的時候。五月才看到,指著那件衣服道:“這個是不要的?!?/br> 導購道了一聲抱歉,正欲收回去時。李澤言冷冰冰的聲音又響起,只說了兩個字:“放下?!?/br> “干嘛?” 李澤言斜睨五月一眼,語氣十分瀟灑:“我買?!?/br> 五月心里忍不住給李澤言暗暗鼓掌:好,有錢果然可以為所欲為! 到了高爾夫球場里,五月看著身邊站著的另一個人和李澤言滔滔不絕的講話,才明白過來打高爾夫并不是最主要的,談生意才是。 五月本就沒有怎么玩過高爾夫,更對李澤言的生意沒有什么興趣,大多時候只是在李澤言一旁站著。聽著他們口中東扯一下西扯一下,五月覺得無聊極了。 她使了個眼色,將球桿遞給一旁的球童,自己坐到電瓶小車玩起了手機,偶爾才抬頭看一眼打球的李澤言,又撇撇嘴繼續玩手機。 “真不明白把我叫來干嘛?!蔽逶滦÷曕洁熘?,明明就不需要自己,還不如讓自己去公司寫策劃案呢。 “你說什么?”一襲黑影蓋了上來,繼而道:“不想開開眼界?” “……”五月真的覺得很神奇,自己每次偷悄悄說李澤言壞話他都能聽到,五月抬起頭迅速笑了起來:“挺好的,您說的都對?!?/br> “過來,陪我打?!闭f罷,便率先走了。 五月往李澤言身后望了望,剛剛那個人果然不見了。 “沒有人陪了就找我?!蔽逶氯滩蛔∮终f了一句話才不情愿的拿起根球桿,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一旁。 李澤言站在一旁勾起唇角,等著五月開球。 五月嘟著嘴看了眼旁邊似笑非笑的李澤言,狠狠的舒了口氣,將球桿用力揮起朝下方的小球打去。 “穩!”她內心暗暗自喜,自信的望了望遠方,尋找自己打出去的球,卻聽到身旁的人“哼”的一笑。 她氣鼓鼓地扭過頭時,正巧看到了還停在原地的小球。 五月看著李澤言的笑意仿佛更濃了,一瞬把頭扭回來,又打了幾桿,可每次低頭看去,白色的橡膠小球仍然是豎在支撐架上,連動都沒動過,仿佛在嘲諷著五月似的。 “我總算見識到?!崩顫裳哉f到這里停了下來,嘴角噙著笑,話語卻不留情面道:“什么叫八竿子打不著了?!?/br> “…..” 行吧。五月用牙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手里緊握著球桿,腦海里幻想著把李澤言摁在支撐架上自己用球桿捶著的樣子,才舒心了些。 看著五月委屈的臉,李澤言垂了下眼,語氣也放輕柔了許多:“過來,我教你?!?/br> “哦…”五月悶悶地應了一聲,走到李澤言身側,晃著問他:“要怎么教?” 李澤言略一沉思,跨出一步,站到五月身后。他用那略帶薄繭的指腹觸碰到女孩細膩的手背后,緩緩俯下身,吐出的氣息噴灑在女孩的耳根:“手把手教?!?/br> 五月被李澤言半摟著僵在原地,她的肢體像一個木偶,任由李澤言cao控著,竟然無法移動。 “李澤言…”五月聲音有些惶恐,問道:“你教別人高爾夫都這么…這么cao作的嗎?” “是你大驚小怪?!崩顫裳圆灰詾橐?。 不知為何,李澤言往日冷冰冰的聲音在五月耳中竟然帶上了一絲暖意。五月內心一顫,現在她滿腦子都是李澤言手掌的觸感,根本沒法客觀思考了。 她聽著耳畔李澤言傳來低沉的聲音:“左手把桿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