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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保持著情人般的語調,說出的話語卻相當不討人喜歡。 “那就要伯爵大人問問母親為什么會對小艾莉絲這樣疼愛嘍?!迸s毫不在意地笑了起來。 夏尼兄弟也跟著暢快地大笑起來,這個敏感的話題就到此為止了。當夏尼家穿著藍白色裙裝的高等女仆替以新潮反叛為標簽的尤娜小姐遞上宴會請柬時,餐桌上的氛圍毫無疑問溫馨而愉悅。 的確,艾莉絲小姐已經成為盧瓦爾河谷上流社會的明星了。那個奇妙的圈子啊,有多少人野心勃勃的年輕人苦心鉆營卻一直無緣加入。但如果早已融入其中了,又有多少人會在乎你是以什么方式獲得入場券呢? 作者有話要說: 表示在跟晉江系統斗智斗勇中終于又掉落了一章,嘛,寫西式同人的確是苦手,但是,大家一定要相信作者君,即使本文不成為有生之年系列,也一定不會tj噠! ☆、第11章 帚石楠 尤娜小姐全稱尤娜.蘇菲雅.科迪。中間一段來自她跟父母的賭約,意思是“智慧”。尤娜小姐配得上這個稱呼——沒有誰敢說跟法國中部大半白葡萄酒產區都關系密切的尤娜小姐是個愚蠢的姑娘,即使她的家族原本在整個法國聲名不顯。 可惜,即使天天用白詩南的汁液泡澡,尤娜小姐身上也還是有種跟恬靜古典的盧瓦爾河谷格格不入的氣質。那大概繼承自她母親一方極具冒險精神的地中海祖先。好在她的未婚夫,來自荷蘭的煤炭大亨艾伯特先生秉承祖國寬容自由的風尚,對此并無異議。 “嘿,艾妮,你看今天的了嗎?自從改成日刊之后,這上面報道的新聞常常有趣極啦!”此時,這位特立獨行的紅發小姐卻親昵地摟著艾琳肩膀,還一手揮舞著報紙,茶色的眼眸閃閃發光。 “我今天早上忙著鍛煉身體,還沒來得及看,怎么了?”艾琳早就習慣了尤娜小姐對這份“自由之聲”的推崇,口氣不算敷衍,卻也并沒有太多熱情。 “這上面說巴黎歌劇院的明日之星克莉絲汀小姐在演出前離奇失蹤,歌劇院的兩位經理正因為這件事焦頭爛額,但同時,包括克莉絲汀小姐的養母在內的劇院高層對這件事態度都相當消極,并且試圖拒絕當地警局幫忙搜尋?!庇饶炔蝗菥芙^地把報紙塞進艾琳手里,神色一半憤怒一半輕蔑,“報道這件事的記者認為這可能是歌劇院黑暗面的一個縮影。唉,可憐的小歌女,但愿她沒有遭遇不幸……看,這里還有劇院高層用來混淆視線的‘幽靈信物’……艾妮,艾妮?” 艾琳可有可無地順著尤娜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一束扎著黑絲帶的粉紫色捧花就突兀地刺進了眼底。小巧精致的鈴鐺形花朵親熱地擠在剪裁合適的硬紙里,方方面面都顯露著送花人細致獨特的心思。 帚石楠,挪威國花,花語是“孤獨和背叛”。 我可能……闖禍了。女孩下意識攥緊雙手,以免臉上露出太過糟糕的神色。 “艾妮,你還好嗎?”尤娜看著自己難得喜歡的貴族小meimei臉色驟然慘白,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卻反應迅速地立刻折起報紙,并且體貼地放輕了聲音問。 艾琳一把搶過報紙,盯著頭版頭條醒目的大幅配圖仔仔細細掃視了幾遍,目光重點停留在花瓣顏色略淺的根部:那里覆著一片微微黯淡的綠意,并不顯眼,卻讓女孩沮喪地垂下了頭顱——花萼裂片遮蓋著花瓣,這的確是帚石楠,而不是它的近親,代表著“孤獨以及幸福的愛情”的歐石楠。后者的花語當然也不算完滿,但確實比前者要好得多了。 這時候,艾琳甚至寧愿自己的花藝學得不那么出色。 “抱歉,嚇到你了吧,尤娜jiejie?!眮聿患盎蛘哒f不敢想得太深入,艾琳嘴角已醞釀出掩飾性的微笑——并不是完全的虛假,女孩眼中無聲流露的傷痛足以使一切有同情心的人保持緘默。尤娜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她內心顫栗的哀鳴:“別問我,求你……” “沒關系,我可不是盧瓦爾河谷那群嬌弱的貴族小姐。當然,你也除外?!庇饶犬斎槐硎咀约汉敛唤橐?,并且一秒也不敢耽擱地主動轉移了話題,“對了,沒有意外的話,我這個禮拜應該會在家里款待母親邀請的客人,你呢?又要應付小瑪儂嗎?” “我原本的確考慮答應小瑪儂的邀請?!卑湛酀匦α诵?,“不過現在我想我或許該回巴黎看看?!钡?,事情沒有一發不可收拾…… “是嗎?”尤娜動了動嘴唇,及時吞下稍顯冒犯的好奇心,“那么,祝你好運?!?/br> “也祝你好運?!泵黠@女孩的注意力已經跟著那張圖片飛去了巴黎,但這里的女主人并不打算提醒她難得一見的失禮。 尤娜沒有強求她神情恍惚的小meimei留到宴會開始,艾琳又禮節性地跟她聊了兩句就匆匆離開了。而到菲利普臉色陰沉地找她談話時,理所當然只得到一些邏輯不明的敷衍。 “勞爾看了今天的,一個人去了巴黎,女仆雪莉說他決定親自去救克莉絲??!”撕開所有修飾和試探,最直白的陳述反而如驚雷般暫時震散了艾琳已經變成一團亂麻的思緒。 “救?愛情果然會使人變得盲目……”輕飄飄的一句,像是嘲諷,又像是妥協。沒等菲利普仔細揣摩其中深意,艾琳已經堅定了語氣:“我們也去巴黎吧,離得太遠很容易判斷出錯……我的布置有很多都該變化了?!?/br> “隨你吧……”菲利普對某些秘密并不是一無所知,看著小狐貍眼底不容拒絕的堅持,他漫不經心地表示同意。 “謝謝你,伯爵大人?!卑斩虝旱莫q豫之后,不帶任何深層含義地道謝。 “哈,真難得,你終于意識到伯爵大人的紳士風度了嗎??!狈评諚l件反射地還了一句,幾乎有些驚訝了。而艾琳已經開始思考需要做那些準備了——她敢肯定,這一次情況不會太好。 作為夏尼家既定的新一代掌舵人,菲利普當然不會有很多時間住在夏尼家像極了城堡的老房子里。即使是艾琳,這時候也早已經渡過了必須依賴夏尼家接觸法國上流社會的最初階段。兩個優秀到足以使長輩安心的貴族子弟結伴去巴黎,甚至都不需要費心編造一個完善的謊言就輕松被放行了。 說實話,從夏尼家離開之后,艾琳就恨不得立刻飛回歌劇院看望她的老朋友們,如果這時候有飛機的話。但最后她還是接受了菲利普的建議,坐著馬車以一種不算太快的速度向巴黎進發——她需要一些時間來整理混亂的思緒,預判情況,最好在到達巴黎之前做好應對的準備,而不是在朋友面前驚慌失措地哭泣。 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