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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是沒看見,安凝結的吧?!?/br> 安凝也搖了搖頭,直接敲了敲吧臺的臺面,問收銀員,“我們的桌號是A21,沒人結過賬啊?!?/br> 收銀員一愣,說了句稍等,翻了翻水單,然后遞過來,三位一共消費了193元,結過了。然后轉身從柜臺上取了一瓶可樂,遞給吧臺前的安凝,“不好意思,剛剛還多點了一瓶可樂,錢收了好像忘記上了,您拿走也行退錢也行?!?/br> …… 安凝一頭霧水,“那請問一下是我們三人里那位結的,你還有印象嗎?” 收銀員整理著水單,“是為先生結的,不是女孩子?!?/br> 安凝會意,從吧臺上拿了可樂塞到余盈樽手里,說了一句,“走吧?!?/br> 余盈樽狐疑的問,“你結的?” 安凝拍了拍余盈樽的肩膀,笑了一下,“你馬上就知道誰結的了?!?/br> 跟安凝說的一樣,余盈樽剛出燒烤店門,就看見江月一身黑色等在門口,手里拎著一袋子購物袋零食。 余盈樽三步并兩步小跑到江月跟前,挽起江月沒拿東西的手,欣喜的問,“你怎么來了?” 江月其實今天的工作很多,但是自家小姑娘八點才吃上飯,估計吃完時間有點晚,他放心不下所以過來接人。 “我媳婦這么好看,我怕有人圖謀不軌?!庇嘤椎男刭N著江月的手臂,江月決定不提醒她了。 “那你結的賬?” 江月點頭。 “你怎么知道我們多少桌的?”余盈樽她們一行人吃飯的時候坐在內側,不在玻璃邊。 “因為你上菜時候給我發了張圖報社,照片拍到桌牌了?!苯氯鐚嵒卮鸬?,然后轉頭跟小姑娘另外兩個室友打了聲招呼,“樽樽智障,還希望你們多照顧她點?!?/br> 安凝跟沈煙煙連連點頭,對著余盈樽擠眉弄眼,“月哥不用管我們了,我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可以把樽樽帶走!” 江月被小姑娘兩個室友逗樂了,貼著余盈樽耳邊問,“怪不得你大學以后比以前更逗比了,原來是你室友的鍋?” 余盈樽點了點頭,“沒錯,都是我室友的原因?!?/br> “先謝謝你們了,不過樽樽今晚還你們,太晚了,我送你們回去?!苯掳呀裢砑又貜娬{了一下。 三個女孩子坐在出租車后座,江月座副駕。出租車司機也是個健談的主,路程不算遠非要尬聊幾句,“三位美女一個寢室的?關系真好啊,這位帥哥是哪位美女男朋友???還是護花使者來的?” 司機問題太尬了,沒人愿意回答。 江月冷淡的接了話,完全避開了司機的問題,“師父,左轉,比較近?!?/br> **** 沈煙煙跟安凝先上的樓,還把江月新買的一袋子零食一并拎了上來。 “剛剛在車上,我才第一次發現月哥其實很高冷?”沈煙煙手支在窗臺上,看樓下江月跟余盈樽。 安凝用奶粉沖了一大壺牛奶,從沈煙煙桌上拿了杯子,倒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走到窗臺前,遞給沈煙煙,說,“你是今天才看出江月高冷?” 沈煙煙喝了一口熱牛奶,“是啊,我覺得月哥挺隨和的啊?!?/br> “那是因為我們跟樽樽關系好,江月愛屋及烏的太明顯了?!卑材m正道。 “那我們成天吃江月買的東西,怎么報答他?” “對樽樽好點,再多幫樽樽挑幾件內衣,完活,江月能謝我們半輩子?!?/br> 樓下的余盈樽給了江月一個道別吻,窗臺上的沈煙煙興奮的拍了拍安凝的肩膀,動作過大差點把安凝杯子里的牛奶拍灑。 王艷剛剛下了晚班往寢室走,正好撞見余盈樽擁吻江月的一幕,路燈幽暗,但是這一幕像刺眼的光劍,扎入王艷心肺。 第37章 憑什么? 第三十七章 江月放開余盈樽以后還差十幾分鐘到十點半關寢時間, 兩人又繞著寢室散了兩圈步,余盈樽才卡著點進了寢室樓。 安凝跟沈煙煙先去水房洗漱了,王艷坐在書桌前, 拿筆寫著什么東西。 余盈樽脫了裙子掛在床沿上, 換了睡衣拿了洗漱用品去洗漱,她走后, 王艷轉了頭,盯著床沿上掛的水藍色絲質連衣裙。轉過頭繼續在本子上寫東西, 她寫的太用力了, 墨水陰了很多頁, 密密麻麻全都是三個字“憑什么”,看起來像咒文一樣滲人。 王艷撕掉了寫滿了憑什么的那張紙,卷成了一團, 扔進垃圾桶。想了想,又蹲在垃圾桶前把紙團撿了出來,展開,壓在教科書底下撫平。 **** 躺在床上的余盈樽跟閨蜜顏言聊天, 顏言在家里的安排下考到了S市讀書,第一年是編導,顏言喜歡的專業。 顏言:樽樽, 我十一回家!一起吃飯嗎! 余盈樽:吃!我前三天在D市,后面出去旅游,回頭給你寄吃的。 顏言:去哪兒玩啊,我十一也放好幾天, 跟你一去? 余盈樽:我跟你妹夫…一起去。 顏言:我還沒見過我妹夫呢!讓他請我吃飯! 顏言從高考后就跟著父母一起環球旅行了一波,暑假都搭進去了,自然沒見過江月,對這個傳說中拱了自家白菜的豬非常有敵意。 顏言:能先給我來個照片嗎? 余盈樽:我校內不是有圖嗎? 顏言:那真是我妹夫啊,我以為是你哥哥呢,我尋思也就是你們家基因才這么好了。 余盈樽:你回來一起吃飯… 顏言:好的好的,猴哥去會會八戒,先睡了明天還得早起編劇本呢,早上思緒不清適合搞藝術。 余盈樽:好好好,晚安。 結束了跟顏言的調侃以后,余盈樽打開了江月的聊天框。 余盈樽:十一時候,我高中閨蜜回來,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江月大概是在忙,過了幾分鐘才回復。 江月:見夫人家長,怕被打,夫人保護我。 余盈樽:好的,那不見了。 江月那邊暫時沒回,傍晚去接自己工作應該壓了不少,余盈樽也不急,她們三里睡得最早的安凝現在也把作息換到了十一點半睡覺。 安凝先挑起了夜談話題,“你們說,咱們學校男女比例這么失衡就算了,有的男孩子是不是讀書讀書傻了的? 我不是讀的軟件工程嗎,今天上午又有個學長給我塞了封信,剛剛上床前我才打開看,居然寫的是,很希望知道我的名字。連我名字都不知道,你給我留什么電話啊?!?/br> 沈煙煙盤腿坐在床上,拿著扇子扇風,“都一樣都一樣,我們專業也一樣,加上我跟樽樽好像全專業統共三個女生,開始還有樽樽替我們擋擋火力,現在就是我正面躺槍了。說自己有男朋友,情書還是往你手里面塞,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