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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同生共死。 俞欣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她眉目含笑,對著林豐景說了句相信他便又繼續看山游水。 日暮西斜,林豐景擁著俞欣在西邊看夕陽。 昏黃的太陽一點一點消失在山的那頭,落日的余暉也逐漸散去。整個山脈開始被黑暗包裹,月亮早已經高高地掛在天空中那頭。 日落月升星起,大自然每天都遵循著這樣的規律。低下的人們卻是每天都有著不同的活法。 以前,獨自看夕陽看星星的時候,林豐景的腦子里只有美景?,F今,腦子里早已經將眼前的景色忘得一干二凈,滿心滿眼都是身旁的那個人。 愛情來得快,去得卻很慢。 或許一輩子都不會消散,永遠都是身旁的那個人了吧。 西邊并不是看星星的最佳去處,林豐景輕車熟路地將俞欣帶回安營扎寨的地方。他從帳篷旁邊的背包里去處一個小小的折疊椅子,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打開讓俞欣坐下。隨后又返回帳篷,拿出了一個單反相機。 俞欣終是又看到了他脖子上掛著相機的模樣。 她望著眼前沉靜的男人邁著堅實地腳步向她走過來,她卻怎么也無法將游樂場那個陽光的大男孩聯系起來。 時間最是無情,稍微不注意便將一個人變得面目全非。 ☆、第十六章 “快看星星,真閃亮?!庇嵝乐钢旆毙?,興奮地說道。 林豐景也順著俞欣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繁星璀璨,而她指著的方向是夜空中最閃亮的金星。 可是,在他眼里最璀璨閃爍的星星卻是她。 手上情不自禁暗下快門,廣袤無垠的天空下,一個瘦削的背影便進了他的照片,也在他的心里扎根。 俞欣像個好學的孩子,總是會問林豐景一些幼稚的問題。 “林豐景,天空中最亮的星星是哪顆?!?/br> “金星?!?/br> “為什么是它?” “離我們最近?!绷重S景耐心回答。 “那是銀河嗎?” 林豐景一邊按著快門,一邊回答她:“是的?!彼麧M意地看著手里的照片,“那是織女星,那是牛郎星?!?/br> “所以牛郎織女的故事是真的嗎?” 林豐景犯難,該如何和她講每個國家的叫法都不同呢。他轉念一想,自己何必較真呢。 他寵溺地揉著俞欣毛茸茸的頭發,失笑,“故事自然有它存在的原因,是真是假不重要?!?/br> “林豐景,你一點都不適合當律師?!庇嵝姥劾镩W著異光,看在林豐景的眼里她像是在取笑自己。 他一點都不心疼,用力揪著俞欣的臉頰。俞欣吃痛,趕緊叫停,“律師不都堅持是與非,從沒有中間地帶嘛?!?/br> 林豐景低頭看著手里的相機,想著這十年來的工作經歷。 他不適合當律師,卻是硬生生被當了律師。不滿意又如何,有人滿意不就好了嗎? 山間不時何時又起了一絲涼風,是他從失落之中緩過神來的是一雙更加冰涼的小手。那雙手沿著胳膊,慢慢地攀上他的肩膀,到達脖頸處的時候更加用力的摟住了他。頓時冰冷的心,就被這無言的擁抱所暖化。 于是,那個夢想著做攝影師的少年便又鮮活地存在了。 故事一直被塵封,林豐景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但是在璀璨的星空下,愛人在懷,他又開始絮絮叨叨說起了曾經的夢想。 他的父母都是大學教師,父親教法律,母親則是哲學教師。從小這個家庭就鮮少有歡樂,實在是死板。不過,這并不妨礙他的性子活潑開朗,對新鮮的事物有高于常人的興趣。 這么多的興趣里面,攝影是他堅持最久也最為喜愛的事情。 父母早已將他的人生軌跡擬好步驟,只需要他跟著他們的安排一步一步走。而他也算聽話,一直以來都嚴格按照計劃執行。因此,一些無傷大雅的興趣對于他們來說并不足以為奇,甚至他們還會在某種程度上面支持他的愛好。 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單反相機便是他們出資購買。 那個時候年輕,鬧不清楚父母的真正用意。年輕的他以為父母這是變相地支持自己的興趣了。大學填志愿的時候,他天真地以為自己終于可以更專業的學習攝影。當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父母的時候,卻遭到反對。 父母語重心長地告訴他,他們關于他人生的計劃是多么的完美。于是他的所有志愿都被填上了法學。 計劃是完美的,可是誰又來問過他是否滿意。 大學四年,是他過得最恣意妄為的時期。除了本專業的課,他還蹭了許多攝影課。不僅如此,他時常約攝影愛好者一起出門采風,拍攝出來的作品獲得過大大小小數十個獎。 T市的極地游樂園是他攝影活動的最后一站。 他以為前途一片光明,誰知卻被扼殺在半中央。父母三令五申讓他放棄,他沒辦法反抗。似乎從小開始他都只會順從,不知反抗為何物。 畢業之后,屋子里所有的攝影器材均被塵封,他開始做起了老老實實的律師。那個心中最深刻的夢想已經不敢再提,而他也漸漸變得麻痹。 三言兩語的追夢過程,聽在俞欣的耳里卻是另一番滋味。她曾有幸見過他最燦爛的時刻,所以更加心疼現在的林豐景。 “我以后陪你去攝影吧。你想拍海燕,我們就去海邊。你想拍夕陽,我們就去山間。你想拍白雪,我們就去北邊……” 俞欣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林豐景吻住了雙唇。她感受到了些微顫抖,那雙吻著她的雙唇火熱動情。 她沒說完的話全被這個吻吞進了肚里,她想說:你去哪兒我就跟到哪兒,天涯海角無畏無懼。 這個吻完全挑逗起了林豐景的興趣,漫天的星星作證:他愛眼前這個人,甚過所有。 俞欣不知道兩個人吻著吻著怎么就吻到了帳篷里。以往的林豐景在□□上面也居于主導地位,可是卻沒今天晚上這般野蠻。他用盡身上的全力抱緊懷中的人,身上是硬的,嘴上也極其柔軟。他慢慢地舔舐雙唇,手上緩慢柔情地撫摸俞欣的每一處。待兩個人都忍不住悶哼起來,他才用力扯開俞欣的衣物。隨之而來的所有動作皆帶有男人天生的蠻橫,粗野。 俞欣很喜歡和林豐景做,她在這方面也從來不約束自己。 林豐景的雙唇在她身上游離的時候,她的身體很快樂。于是,嘴里破碎的□□也情不自禁的泄露了出來。林豐景哪里受得了俞欣的□□,嘴上的動作又快了幾分。最后終是沒有忍住,提槍上陣。而身下那人也早已心癢難耐,立刻做出了回應。 夜風傾席,帳中的兩人卻不知疲倦的一進一出,一呻一吟,緊緊地靠近著彼此。 ☆、第十七章 俞欣不僅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