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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個電話號什么的?!?/br> 對你閨蜜一件鐘情......對你閨蜜......閨蜜...... 韓貞腦海里的腦補大戲幻滅了,她不禁為自己剛剛的想法感到羞恥,此刻,忍不住紅了臉。 何渭看著她幾秒之內變幻莫測的表情,蹙眉:“我說韓小姐,要的是你閨蜜的電話,你臉紅個什么勁兒?” 韓貞眼珠子一轉,捂住臉。 臥槽,她表現的有這么明顯? 幾秒之后,她終于平靜下來:“哦,我回頭幫你問問她?!?/br> “好?!?/br> 何渭帶著一臉懵逼外加臉帶羞澀的小胖子離開了。 韓貞把碗筷抱到廚房洗了。 洗完之后,她迫不及待的撲倒床上,拿過手機,點進微信。 鼎盛律師事務所韓貞:胖胖,在嗎在嗎在嗎在嗎...... “?!币粭l新信息很快進來。 孤注一擲的小媳婦兒: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鼎盛律師事務所韓貞:有人對你一見鐘情,拜托我問你要電話,胖胖,你的春天要來了。 孤注一擲的小媳婦兒:我是有老公的人,謝謝。 鼎盛律師事務所韓貞:你老公三觀正,不艸粉,你該回歸現實了,胖胖,你不能跟一聲音談一輩子戀愛。 孤注一擲的小媳婦兒: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韓貞:...... 孤注一擲的小媳婦兒:你幫我拒絕,乖,就醬,我節目又開了,拜。 作者有話要說: 韓貞:某人的腰,手感不錯 ☆、蛇精病 對話結束,韓貞看著聊天界面上自己的昵稱——鼎盛律師事務所韓貞。 她帶著這個昵稱在鼎盛干了五年,而明天,她就要去辭職了。 為什么辭職? 怕了寧曉波和凌筱? 當然不是,只是想換個新環境而已。 心口莫名有些堵。 她盯著那一行字看了很久,終于,把微信號昵稱改成律師韓貞。 去翻通訊錄,才想起來,她沒有小胖子的微信號。 翻身下床,去找小胖子。 走到門口,抬手正欲敲門,韓貞頓住了。 就這樣赤,裸裸的告訴小胖子這個結果是不是太殘忍? 這是個燙手的手榴彈。 韓貞認真的想了想,決定把這個燙手的手榴彈扔給何渭那個不討喜的傲嬌男。 她轉了方向,來到何渭門前。 敲門。 里面毫無動靜。 不是吧,前后隔了半個小時就睡過去了?這人的睡眠質量真是好的驚人。 韓貞收了手,轉身。 身后,門“吱呀”一聲,開了。 她腳步一頓,回頭。 門被拉開一半,何渭就站在那窄窄的一條縫隙里,手里拿著一條毛巾在擦頭發,上半身裸著,有水珠順著他肌理分明的腹肌消失在灰色的褲頭下。 原來他的腰腹是這般模樣。 韓貞不由想起晚上隔著一層布料抱住他腰時的觸感,那硬度...... “看夠了?”何渭不知什么時候停下手,攥著毛巾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說的好像她想看似得,她就順帶看兩眼,順帶的! 韓貞輕哼了一聲:“我閨蜜那兒有消息了,煩請你告訴李睿一聲,他被拒絕了?!?/br> “為什么你不自己去說?” “我怕剛建立起的鄰居間友好關系就此破裂?!?/br> 何渭:“呵呵?!?/br> 韓貞瞥他一眼:呵呵你妹。 何渭沒聽到她的腹誹,又問了句:“原因?!?/br> “她有喜歡的人了?!?/br> “誰?有照片沒有?做什么的?” “需要問的這么詳細?” “要,這樣我好跟他交代?!?/br> “唔?!?/br> 韓貞認真的想了一下:“孤注一擲,你上微博搜孤注一擲?!?/br> “知道了?!?/br> 話落,門關。 冷硬的門板迎面拍到臉上。 這是要毀她容? 韓貞快速后退兩步驚魂未定的看著猝不及防的關上的門,心底吼出兩個字——我日! 何渭絕壁是她見過的最沒禮貌的男人,沒有之一! 等等? 空氣里是什么味兒? 真他媽難聞。 韓貞皺著眉頭捂住鼻子,轉身離開了。 何渭回到房間,打開微博,搜索孤注一擲,將微博認證截圖,發給小胖子。 另附了一句:韓貞小閨蜜喜歡這個人,你被丑拒了。 發完,把手機扔到床上,回洗手間放毛巾。 出來時,手機屏幕亮了。 冥冥之中:什么,CV界大神? 本少爺:不知道,別問我。 冥冥之中:你到底是不是我基友? 本少爺:不是,另外,事情我幫你辦了,仁至義盡,接下來我會實施我的計劃,你莫逼逼。 冥冥之中:你這樣對待一個可愛的少女會遭雷劈的! 本少爺:老天爺舍得劈我這么帥的人? 冥冥之中:滾! 本少爺:對了,來履行你的承諾,來我房間領取保姆一日游。 冥冥之中:我一定是交了一個假基友! 何渭看著手機屏幕,挑著眼皮輕笑一聲,拿起了手邊的書。 書名: 約莫十分鐘后,有人敲門。 何渭開了門。 小胖子一臉郁卒的表情走進來:“我都失戀了你還舍得奴役我?!?/br> “我也失戀了,所以舍不得奴役自己,只能奴役你?!?/br> “我想打你?!?/br> “你打不過我?!?/br> 何渭重新躺在床上,捧起書,悠哉道:“請開始你的打掃,李保姆?!?/br> 隔著書,何渭感覺到小胖子幽怨的視線像刀一樣刺過來。 他眼皮都沒抬一下,心安理得的繼續看書。 過了一會兒,浴室傳來小胖子殺豬般的聲音:“臥槽,何渭,你這堆襪子攢了多少天沒洗了?老子要窒息了!” “也就兩月而已?!?/br> “你還是不是個人!” 何渭看著書,沒接話。 兩個月,林曉離開正好兩個月。 也是他過的不人不鬼的兩個月。 你看,她不過是一聲不吭的離開他,他就好像不會活了。 半晌,他長睫顫了一下,自嘲的笑了出來。 整整一個小時,垃圾桶里堆滿了酒瓶和各種便當盒,小胖子捏著鼻子顫抖著手把垃圾拎出房間,又將臟衣服一股腦裝進一個大袋里打包帶走。 “改天洗完給你送過來?!?/br> “砰——” 門關上了,滿室寂靜。 何渭放下書,視線透過窗戶看向漆黑的暗夜。 這無聲的暗夜。 這沉悶的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