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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里?!?/br> 閻清鴻回的很快:“你不怕我哥生氣么?” 婁藍擺出當jiejie的譜安慰他:“沒關系,有我在,什么事我給你撐著。他又不會把我們兩個怎么樣?!?/br> 閻清鴻這回更快的回了一個“好”字。 婁藍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閻清霄其實也是同樣。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閻清霄自以為在和婁藍結婚之后,他的頭腦里的“小”毛病已經能夠被壓制住了,已經在漸漸痊愈了。 所以他不聽治療師的勸告,固執的接了最近這部電影。 劇本太好,角色太吸引人是一方面,更大的原因是,閻清霄似乎十分急切的想要證明自己已經沒有太大的問題了。 他說服一切人,廖語晴,治療師,包括自己,他告訴自己他是完好的,連這樣的劇本都可以完美的詮釋,沒有什么可以擊敗他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一個死結在,然而他腦子里在看到婁藍發的短信之后突然晃過了幾個片段,是他得知婁藍去世的片段。 閻清霄不知道,他手腕上的東西已經在亮紅燈了,他這個時候意識不太清晰,只看似平靜的坐在沙發上,只當自己在做一個模糊的夢。 ------題外話------ 說好了不虐了的…。接下去要不要虐,還在考慮,但劇情需要的話,會毫不猶豫的下手。你們要的甜估計要在下一卷重點描寫了…好了大家好久不理我了,我就是自言自語一下。 話說從開文到現在寫了那么久,每天晚上像是約會一樣坐在電腦桌前,有時候還會逮住你們絮絮叨叨的,搞的我有時候都要發精神病了。寫到現在有過那么多次的不堅定,有時候好累了不想寫了,又覺得對不起那么多支持我的人,現在不知道這本結束后,還能不能有力氣寫下一本?如果還有力氣,大概我會寫一寫不用那么糾纏的文,想寫一寫爽文,想讓大家和自己都開心。 第185章 塵心如練 暴雨忽然而至,室外節目錄不了,節目組只好把原定的項目改為室內游戲。在這樣的天氣里氣氛很容易變得壓抑,大家本來就不是很熟,可以聊的話題不多,而且每個明星都有自己的脾氣……很容易生出小小的摩擦,從而影響到兩人的相處。 壓抑的環境,不大的客廳,擠得滿滿的工作人員,還有低落的情緒,消沉似乎蔓延到每一個角落,這種東西是會傳染的,想起從前的畫面,當年的噩夢似乎歷歷在目,閻清霄就算重生一世,卻永遠也忘不了。 婁藍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她剛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偏要和閻清霄唱反調,閻清霄可是沒有像她這樣經歷過這么多,甚至重生過的人,她的實際年齡不知道要比他大多少,怎么還這么幼稚的同男人慪氣呢。 她覺得自己果然是生病了,可能有點發燒,才會頭腦發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閻清霄沒有開口說話,他怕婁藍發現自己腦海里亂七八糟的碎片和想法,怕有人看出自己在胡思亂想什么。 閻清霄隔了很長時間,終于開口了,聲音有些顫抖:“我……”他抬了抬手,似乎想要碰一碰婁藍,卻又馬上把胳膊收回去,他抬頭看著她,眼里有血絲,神情疲乏:“算了,有什么事,等回去再說吧?!?/br> 婁藍一下子就后悔了,下一秒她想著自己真是瘋了,閃電的光猛地一亮,她在那道光中看到閻清霄手腕上一直帶著的精致的皮帶上鑲嵌著金屬片和裝飾的石英石,然后發現金屬片上那個忽然亮起來閃爍了幾下的紅燈,這個紅燈,讓他手腕上本該精致漂亮的東西,變得很像是她mama手上曾經帶過的那個理療表帶。 項大姐帶著梁麗勤快的泡來茶水,婁藍就往后靠了靠,在身上蓋上一塊披肩,捧著熱茶喝,斜眼偷偷瞥著閻清霄的手腕。 “你不舒服?” 她這么一說,閻清霄的臉色就變了:“沒有,就一點點發熱,我多喝點水就好了。倒是你,吃過藥了么?” “吃過了,節目組的醫師也給我看過,可能有點燒?!?/br> “精神這么不好,是不是昨天晚上又熬夜看劇本?” “沒有沒有,”婁藍輕輕碰了碰他的胳膊,“楚純很照顧我,沒有看太晚就催著我睡覺了?!?/br> “是嗎?”閻清霄不太相信的,“那就好。要是哪里覺得不舒服就要說,或者告訴我,請一下假無所謂,身體才是第一位的?!?/br> 屋外傳來嗚嗚的風聲,還有電閃雷鳴的氣氛都讓人覺得心里不安定。婁藍又往沙發上縮了一下,她順勢扭頭看了一眼閻清霄已經放下的衣袖,心里某個地方在不安的顫抖。 她想起母親被從家里帶走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天氣,她跟在母親身后追著她,蟲子在草叢里鳴叫著,樹葉被風吹的在天上狂舞,她嚇得哭著,因為太害怕了所以哭不出聲,只有淚水一滴一滴的掉。母親已經很久都不曾認出她來了,她手腕上的皮帶上紅燈不斷的在閃,因為她病的太重了所以不能再留在家里……外婆和舅舅都沒辦法再照看她,婁藍又小,沒辦法一個人照料她。 她哭著追出去,心疼肺也疼,只是抽噎著都覺得有無數冷風化作尖針在扎著她。 在崔織夢被強制送上車子的時候,她揮舞著手朝婁藍伸著,紅燈不斷的在閃,似乎提醒她一切都到了終結的時候。 “藍藍,我的藍藍?!?/br> 車門關上了,她最后在外面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溫柔極了,好像無數個她哄著自己睡覺的夜晚一樣,用那樣好聽的嗓音說著話。 因為是太久遠以前的事,婁藍甚至回憶了很久都沒辦法再記起當初那一句喚她的音色,深埋在腦海里的印象已經模糊,甚至面貌也模糊了——她記得那時候母親還是那么美的。 但是她知道,從那一天以后,一切都已經不一樣了。 閻清霄的手腕上,一直帶著那條皮帶。 有什么東西需要一直戴在手上,甚至洗澡都不會摘下來?她從前沒有注意過,以為這是個有特殊意義的裝飾品,可剛才她分明看到了上面小小的明滅。 她對這種東西印象實在太深刻了,仿佛那個不斷亮起的紅燈就是帶走母親的兇手,仿佛這就是暗示她一切幸福已經結束的標志。 那種東西,怎么可能是裝飾品? 婁藍用一只手用力握著自己的另外一只手,眼眶已經紅了,但她低著頭,沒被任何人瞧見自己的失常。甚至在之后節目的錄制中都保持克制,一路上問都沒有問過閻清霄他手腕上的事情,有些事情如果他不說,她就不去問,這是兩個人的默契,也是他們信任的標志。 可當一切結束后,當她終于結束了一切工作之后,當她踏入那個沉默寂靜的別墅里之后,她呆望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