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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兒也不好接近,你讓我親近他我一點兒也不敢。結果這次他送我去醫院過后,我發覺他和你說的很相似,面上不能輕易接近,實則為人和善。后來還送了我去孤兒院,不過我忙著陪那些孩子,卻忘了和赟雋哥哥道謝?!?/br> 閻櫻櫻是故意這樣說的,在她心目中哪怕記憶中的閻白月曾經努力讓原主親近閻家父子以及赟雋,原主都膽小怕事只知道躲在一邊,這樣的行為無非是在這些人面前凸出閻白月自己的善良、襯托出原主的懦弱罷了。 要是真有一日閻家父子以及赟雋對待她比閻白月還要親昵,閻白月絕對會受不了這樣獨一無二的寵愛轉移到別人身上,她不相信閻白月真的沒有絲毫嫉妒心。 “是嗎?”白月勾了勾唇,“是挺巧的?!?/br> 她不耐煩和閻櫻櫻說這些沒意思的話題,但是這樣寡言少語看在閻櫻櫻眼中便是她心里不怎么舒服了。閻櫻櫻眼中閃過幾絲果然如此的輕蔑之色,笑盈盈道:“只有下次見到赟雋哥哥,才能向他道謝了?!?/br> “赟雋哥哥人這么好,阿月你嫁給他后,未來一定會很幸福的?!?/br> 閻櫻櫻這段時間變化很多,不過和旁人接觸不多,別人沒怎么察覺罷了。此時在白月面前有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語,無意間似乎是非要惹得白月心里不舒服她才高興似的。 ‘未來’‘以后’‘將來’這些代表著往后生活的詞語,對于原主來說就是個禁忌,閻櫻櫻不可能不知道。被閻櫻櫻這樣‘無意’間說出來,若是原主在這里,心底肯定是不怎么舒服的。原主不會怪罪閻櫻櫻的‘心直口快’,只會暗地里難過于自己不爭氣的身體。 要知道原主這樣的病,最忌諱的就是心情郁結了。心情一個不好,說不準就會再次犯病。 只不過此時在這里的卻是白月,對于閻櫻櫻所說的這些完全心平氣和,甚至有心情配合閻櫻櫻做戲。 “你也這么覺得嗎?櫻櫻。雋哥哥也這么和我說的?!卑自卵劬ξ⑽⒈牬?,絲毫不見難過,反而露出一臉松了口氣般的憧憬神色,“本來我覺得就是因為我的身體不好,一直在拖累雋哥哥,還想著要不要解除婚約呢,畢竟雋哥哥這么優秀?!?/br> “——可是雋哥哥一直在安慰我,他說不管別的女人再怎么漂亮,再怎么不要臉地湊到他眼前他也不會多看一眼。哪怕我身體不好,他也只喜歡我這樣的,不在乎在一起的時光短暫。還說等我生日過后立馬就結婚,將來一定好好寵我愛我,將我捧在手心?!?/br> 白月說著這些,配合地微微逼紅了雙頰。她本來面色蒼白,此時微紅著臉的模樣看起來多了幾分人氣,眉目間美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閻櫻櫻詭異地頓了頓,眸子盯著白月粉嫩的肌膚,心頭有些不是滋味:“是挺好的?!?/br> 閻白月自小被嬌養長大,是真正的膚如凝脂,時不時泡個牛奶浴,用的洗漱用品全是精挑細選的,有些還是特意為她制作的。除了過分蒼白一些,肌膚嫩的能掐出水來。而閻櫻櫻被收養前吃了不少苦頭,哪怕后來營養跟上了。但作為被收養的孩子,她并不能理所當然地提要求,和閻白月相比肌膚管理上便落下許多。哪怕后來她接管了閻櫻櫻身體,調理過后的肌膚也比不上閻白月嬌嫩。 何況閻櫻櫻的長相更不能與天生麗質的閻白月相比。 本來是想要閻白月難受,此時閻櫻櫻反而有些嫉妒起來,何況閻白月的話讓她升起了幾分警惕。她仔細地打量了閻白月好幾眼,也沒從對方神色里看出什么來。但是閻櫻櫻總覺得閻白月說的話有些不對勁兒,像是在說她一樣。 什么叫做‘不要臉地湊到赟雋面前’? 是她太過敏感了嗎? 閻櫻櫻被白月一番話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看著閻白月仿佛發光似的面容,閻櫻櫻在心底罵了幾聲,卻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的興致了。連一開始過來打探白月和赟雋交談了些什么,赟雋突然出國原因的目的都拋之腦后,隨意地找了借口便直接離開。 閻家父子下班回來,眾人一起吃了晚飯。閻櫻櫻倒是安安靜靜的沒做什么,相比于被閻家父子噓寒問暖的白月,她那邊和往常一樣沉默。 白月要一直關注著閻櫻櫻那邊,晚上睡覺時基本保持著半睡半醒的方式,一面注意著閻櫻櫻那邊的動靜,一面繼續修煉。身體有幾分靈力修復著,倒是精神飽滿勝似以往,只不過面上暫時看不出來罷了。 閻櫻櫻那邊連著幾天都沒有動作,卻讓白月更加的警惕起來。根據這些日子的相處來看,閻櫻櫻絕不是那種一兩次失敗就放棄的人,她現在這么沉默,無非是在醞釀更大的動作。 閻家父子習慣和白月一起吃早餐,這幾日為了將閻櫻櫻放在眼皮子底下,白月起來得比以往都要早。還沒到王嬸過來的時間,便往樓下走去。她的動作習慣性輕巧,因此看到樓下兩人時,他們倒是沒注意到她。 樓下的是閻父和閻櫻櫻,白月看過去時,正好見到閻櫻櫻將一杯沖好的咖啡輕輕放在閻父手邊。閻父壓了壓捏在手中的財經報紙,目光輕飄飄地掃了閻櫻櫻一眼。 閻櫻櫻在閻父的目光下,咬著唇什么也沒說,遠遠地坐在了另一邊。這邊閻父收回目光,瞥了眼手邊的咖啡,倒也沒有拒絕,順手就端了起來。 “爸爸!” 正在此時,白月略提高了聲音喊了一聲。閻父聞聲看了過來,隨即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招了招手露出明顯的笑意來:“寶貝兒起來了,快過來,王嬸的早餐剛剛準備好?!?/br> “爸爸,櫻櫻,早安?!卑自潞屯R粯?,邁著不急不緩的步子坐到了閻父身邊,喝了口自己桌前的果汁。隨即往閻父那邊看了一眼,目光正巧看到閻父舉起手邊的咖啡,她隨手就拿了起來。聞了聞,繼而皺了皺鼻子面上有些不高興。 “一大早,喝這么濃的咖啡做什么?味道也太沖了,讓王嬸換成豆漿吧?!卑自抡Z氣帶著幾分嫌棄,將杯子遠遠放在另一邊,隨意地做了決定。 閻父無奈地笑了笑:“你說換就換?!彪S即提高了聲音喊了一聲,“王嬸,麻煩幫我倒杯豆漿過來?!?/br> 他是喝慣了咖啡的,往常也沒見到自家女兒說什么,今天卻嫌棄起來了。不過見到女兒的小脾氣,他當然得順著。 “好的,先生?!睆N房那邊的王嬸應了一聲。 閻溫瑜下來后,本來也開口要了一杯咖啡,結果被閻父瞪了一眼。沒給他解釋,直接讓王嬸給他換了果汁。他摸了摸鼻子,正準備詢問,就聽得閻父吩咐道:“以后餐桌上不準出現咖啡,寶貝兒聞不了那個味兒?!?/br> “好?!遍悳罔ひ痪湓挾紱]問,關于白月的事情,他一向是無條件偏向的。目光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