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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養權到了白月手上,白月根本沒有親自出面,一切讓法制人員代理。分配的財產也就當即就轉了手全換成了錢。 最后干脆帶著童童出了國。 童童雖然有輕微的自閉,但是也不是治不好,白月帶著他出國了以后,請了更具權威的兒童心理醫生,自己更是整日陪在他的身邊。 兒童的心思最過純凈,過了一年左右他慢慢與白月交流起來,兩年之后就與常人無異了。 白月出國后又在原主以前的學校里考了醫學資格,重新拾起了手術刀。因為有過經驗的緣故,很快就在國外占有一席之地。 多年來國內并沒有人聯系他們,白月某次帶著童童回國了一趟,聽說當年華家因為白月遷怒于許家,大力打壓許家,使得許家漸漸破敗下來。而華樂湛與胡蝶結婚了,卻是因為動不動就斷手斷腿的毛病四處求醫而一無所獲,最后被從華家繼承人的位置上替換了下來,被分支的繼承人搶了自己的位置。 白月將這些一一講給童童聽時,已經長成俊秀小伙,而且在他強烈要求下改了名字的白瑞羽從身后抱著白月的肩頭蹭了蹭:“媽,我有你就夠了?!?/br> 白月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雖然殼子里是二十歲的靈魂,但是在這個世界她是真的將看著長大的童童當做了自己的孩子,細心地親自教導。 他如今如此的優秀,看得她滿懷欣慰。 第54章 被奪走的人生04 “吱呀”一聲,年老失修的木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 進了門內,全是枯枝敗葉,背對著胡蝶的是一個佝僂著身體晃悠悠清掃落葉的背影,那身影瘦骨嶙峋,看起來就像是套著一身土色僧袍的骨架。 “……大師?”胡蝶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 隔了好久,那背影似乎才反應過來,慢騰騰地轉過身來。 須發皆白,鬢角都是白茫茫一片,臉上長滿了黑色的斑點,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聲音粗噶道:“你是?” 胡蝶驚了一下,連忙將臉上的頭巾帽子摘掉:“大師,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胡蝶以前來過這間寺廟,并且和這位僧人聊得很投機。她被胡母壓迫的狠了時,經常來這里和僧人喝茶,吐露自己的辛苦。長此以往,和僧人交情不錯。僧人總是會安慰她‘善良的人會有福報’,她對此深信不疑。 甚至后來發生車禍時她突然換到了別人身體里,告別了從前的苦難。有了好容貌、好家世、還有……英俊的丈夫和可愛的兒子,這些都是偶像劇里的事情,居然發生在她身上。她也以為……這是屬于她的福報。 “……胡施主?”僧人瞇著眼睛打量了半天才看清楚眼前的是誰,他嘆了一口氣:“你來做什么?!?/br> “我……”胡蝶抿抿唇,看著眼前早已不復精神矍鑠的僧人,此時對方眉間郁郁,充盈著一股死氣。她不太相信對方能夠幫她,但是還是忍不住求助道:“我有事想請大師幫忙……當然,不會白幫的?!?/br> 胡蝶從包里拿出了一小沓錢,道:“只要大師……” 她話還未說完,那僧人突然面色一變,“噗”地噴出一口黑色的血來,整個人一下子趴倒在了地上,半晌動也不動,看起來如同死人差不多。 “大師、大師?”胡蝶面色發白的喊了兩聲,走進了看,僧人已經面色青灰地閉上了眼睛。 胡蝶猛地捂住嘴,從指縫里發出一聲驚呼,她呆了一下,連忙往四處看了看,咬牙裹緊了頭巾拿著錢匆匆出了寺廟。 良久過后。 躺在地上的人指尖微微動了動,發出兩聲低沉的咳嗽,聲音幾不可聞:“……錯了、錯了啊?!?/br> 他艱難喘了兩下,沒了聲息。 …… 胡蝶走在大街上,有些心驚膽戰,她只是想讓大師幫她看看她是不是被人詛咒了,為什么只要一用力胳膊大腿就會骨折,她現在就像是個蓮藕人,連用一點兒力都不敢。 她心里有些慌,看著街上人來人往,下意識摸了摸頭巾才放下心來。車子在兩條街外的地方等她,胡蝶見到車子,拉開了車門準備上車時,突然就被人從身后叫了一聲。 “胡蝶!” 胡蝶身體一頓,只當沒聽到這聲音,繼續上車,誰知突然就被拽了一下,從車上拉了下來。胡蝶下意識看向司機,司機卻像是沒有看到她的眼神,閉著眼坐在駕駛座上閉目養神。 “胡蝶!你跑什么?”胡母有些責怪地拉著胡蝶的胳膊,指責道。 “我不是胡蝶,你認錯人了。放開我!”胡蝶低著頭粗著嗓子回了一句,垂下視線避開聽到‘胡蝶’這個名字的街上眾人掃過來的似有似無的視線。 胡母一愣,隨即笑了笑:“什么認錯人了??!你現在嫁了有錢人家也不能不認自己親娘了不是?”她說著不等胡蝶反應,伸手就拉開了她的頭巾:“你大熱天包裹的這么嚴實干什么???害得我差點沒認出來?” “你做什么?!”胡蝶連忙捂住臉,不敢置信地看向胡母,伸手就去拽胡母手上的頭巾:“你還給我!” 她連忙往周圍看去,盡管捂住了臉,但是頭巾被扯掉的那瞬間,已經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她的臉,周圍已經漸漸有人指著她說些什么。 “就是她?赤。裸的那個?” “人不可相貌,搶了自己姐夫呢?!?/br> “現在的小三喲,簡直不要臉?!?/br> “……” 胡蝶有些暈眩,周圍嘈嘈切切的聲音縈繞在她耳邊,她似乎赤/裸地站在冰天雪地里,遍體發寒地任他們指責打量。 “別說了!放開我!”胡蝶大喊了一聲,周圍瞬間靜了一靜,她推了一把緊緊攥住她胳膊的胡母,誰知胡母的的手如同鉗子一般,猛地拽著她就往地上一坐,哭嚎起來:“哎呦,天殺的,親女兒不認老娘了……我不活了……” 被胡母一拽,胡蝶的胳膊就是“喀”地一聲,劇痛傳來,胡蝶一下子就白了臉,額頭沁出大量的汗水來。周圍全是諷刺看熱鬧的目光,沒人注意到她的異常,哪怕是有,也只是在幸災樂禍罷了。 “……放開?!焙吹冒l抖,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兩個字,可是正在撒潑大哭的胡母根本沒有注意到。胡蝶痛得要死,伸出另一只手摸出了自己的包包,一拉,包里的一疊紙幣就掉落在了胡母身邊的地上,胡母一下子就止住了哭聲,眼神發愣地看著那些紙幣。 “……給你錢全都給你,你放開我?!?/br> 胡母看了她一眼,連忙就收回手去撿地上的紙幣,邊撿邊笑道:“怎么都扔地上了呢,你直接給我就行了啊?!?/br> 胡蝶看著胡母臉上的笑容,心里難受極了。她一只手扶著車門,就要往車里鉆。胡母忙著撿錢并沒有注意她,就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