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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心可誅啊,擺明了想讓她給后來者讓位?!?/br> 柴揚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但是聽了這番話后,緊緊抿住唇,也不說話了。 …… 送走了兩人,白月看了眼桌上花花綠綠的報紙,瞇了瞇眼睛。沒想到華家真的能請得動警察來調查這件事,這么一早就來找她,看得出來華樂湛也是氣急了。 昨天發生的事情,昨天乃至今天的報紙全部報導了。 屬于胡蝶的宴會自然是毀了,白月看著報紙上的各色新聞,微微抿唇笑了笑。報紙上面雖然沒有兩人露點兒的照片,但是新聞意有所指卻又遮遮掩掩的信息最引人好奇。 這兩人被眾多媒體發現時自然是全身赤/裸,摟摟抱抱在一起,就算他們真的沒有什么關系,在眾多媒體天花亂墜的筆下,兩人之間早已扯不清。 雖然華家有權有勢,可以使一部分媒體住嘴,但是收到白月短信的可不止被華家收買的媒體。華家商業對頭手下的媒體自然樂意于拼命踩著華家討好自己的衣食父母。 她就不信,憑著這些信息民眾們還扒不出這兩人是誰。 白月初時想走的也是法律手段,但是心中總縈繞著一種說不出的怨氣。以往她不是沒有過被原主情緒支配過的經歷,只要她努力抑制基本上就沒有什么問題,然而這次卻讓她升起了警惕,因為這種情緒她再怎么壓制也是會影響到她。是以她干脆將情緒完全釋放出來,順著心意將兩人揍一頓。 那兩人表面看起來根本沒有什么傷口,就算去了醫院也什么都查不出來。不過以后卻做不了任何劇烈運動,哪怕是床上運動,也會隨時隨地斷手斷腳,疼痛難忍。 白月悠閑地住在酒店里靜觀事態發展,只是沒想到一直沒有訊息的許母突然找上了門。 能生出許白月這么漂亮的女兒,許母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加之一身貴氣,保養的良好的臉蛋身材,看起來更像是許白月的jiejie。 等白月開了門時,敲門的服務員退到一側,讓出了她身后表情矜貴高傲的許母。許母看著一身睡袍,連妝也沒化的白月事,眼里的探尋和不滿很明顯。 她看了眼室內,理也沒理站在門口的白月,自顧自進了房間,白月沖服務生點點頭,關上門跟著她身后進去。 許母更像是來巡視的,皺著眉看著室內的環境語氣嫌棄道:“這里也是人住的地方?”她瞥向白月:“你居然能在這里住這么久?” 她轉了一圈都沒坐下來,揚著下巴抱著雙臂高傲地站在那里。 白月沒搭話,自己從許母身邊走過去倒了一杯水,見著白月端著水過來時許母的神色微微和緩,嘴里繼續挑剔:“這里的水沒經過處理,也不知道干不干凈?!?/br> 白月翻了個白眼,避開她的手走過去,捏著杯子自己喝了一口。 許母伸在空中的手一僵,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你怎么變得這樣沒教養?許家教你的規矩呢?見了我一聲問好都沒有……”許母胸脯起伏了幾下,忍不住怒氣喝罵道。 以往許白月就是在這樣挑剔嫌棄的眼神中長大,事事都必須做到最好,連坐姿笑容儀態都有人專門來指導。將她培養了典型的大家閨秀、完美的妻子。許白月雖然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但是她對許父許母還是心存感激的,對方這么嚴厲的要求畢竟也是為了她好。誰知,許父許母不過是在投資,培養出完美的棋子而已。 她的弟弟以后會繼承許家,meimei被父母捧在手心,定然一聲無憂。她的存在,不過是為了給這兩人鋪路而已。有了更好的,她就會被一腳踢開。 “找我有事?”白月懶得搭理許母的責罵,直接問道。 這么多天不關心女兒行蹤,此時找過來明顯是有事相求。居然還能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他們當真以為她還是那個任他們予取予求的許白月? 許母被對方噎了一下,指責不被對方搭理,更是有種一拳擊在棉花上的無力。她緩了緩情緒,直接吩咐道:“明天早上九點華家和許家會在南陽大酒店召開記者發布會,澄清最近的不實傳聞,你記得過來?!?/br> “澄清?”白月問道:“怎么澄清?” 這丑聞當然足夠兩家心焦,就算有人明白他們是被人設計了,但是民眾可不管這些彎彎繞繞,只知道華樂湛不僅出/軌,這人還是即將成為自己小姨子的女人。民眾自然會群情激奮,抵制這兩家的商品。 “很簡單?!痹S母看了眼自己修剪得宜的指甲,道:“承認當時和華樂湛在一起的是你就行了,反正報紙上又沒露臉,到時候只要一口咬定其他媒體不實報道的罪名就行了?!?/br> “我的名聲就不要了?”只要許白月一承認,這風向自然會轉,華樂湛洗清出/軌的罪名,兩家公司的股票自然也不會動蕩。但是罵名肯定全讓白月承擔了。別的不說,光說大白天和自己丈夫車。震,還上了報,就足以讓民眾引以為恥的了。到時候不知有多少污言穢語全朝著白月而來。 許母看了眼白月冷淡的表情,揮了揮手不屑道:“這對你能有什么影響?你先出國避避風頭,等這件事過了再回來,到時候誰也不會記得這件事?!?/br> 說著就有些質疑地看向白月:“我明天早上會讓人來接你,就算你不看在童童的面子上,也得看在許家養了你二十幾年的份上,幫許家度過這次危機?!?/br> “那胡蝶呢?你們還打算收她為養女?” “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許母神情有些不耐道:“越是遮掩才會讓人覺得心里有鬼,等明天發布會許家會宣布這件事?!?/br> 白月如同看不見許母的不耐,繼續好奇般地問道:“華樂湛喜歡胡蝶這件事,你們也都知道了。我打算和華樂湛離婚,他估計也有這個想法,讓我早早給胡蝶讓位……” 白月話還未說完,就被許母打斷了:“你現在考慮這么多干嘛?這都是以后的事情,先將眼前的這件事處理好了再談其他?!痹S母看了看腕間鑲著鉆石的精致女士手表,上下掃視了白月一圈道:“不和你說了,我下午還約了人。你明天記得穿得正式一些,別丟人現眼?!?/br> 看著許母款款走了出去,白月起身關上門,神色更冷了些。 …… 第二天白月也沒拖延,一襲紅色禮服到了酒店門口。白月到了時,胡蝶已經坐在了臺上,白色的裙子使得她看起來清純可人,貼切的妝容將她清秀的妝容也帶出幾分美感。 白月施施然走過去,坐在了華樂湛的右手邊。 在主持人宣布正式開始時,華樂湛指了幾個提問的記者,似乎都是被華家收買過,問題基本比較溫和,連這件事的邊角都沒有碰觸到。更多的都被華樂湛一句“誤會”敷衍了過去。 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