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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比酉略?,她便箭步出去。 “景灃先生,我去勸勸景慧小姐?!苯∠恼f罷便循著盧景慧的腳步追了上去。 她們在走廊里駐足,盧景慧猛地轉過身,然后氣勢洶洶直逼江小夏面前,她緊皺眉頭,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就往電梯里拽去。 盧景慧扯著江小夏搭乘電梯到了醫院的頂層,又順著樓梯走上了天臺,然后一把甩開她,毫無顧忌地對她放聲訓斥,“江小夏,你太過分了,到底使了什么蠱術迷惑我哥哥?” “你說話未免也太難聽了些,什么蠱術?景慧小姐,這個時候,請你多替景灃先生的健康考慮,他心臟不好,不能生氣?!苯∠暮眯膭裎?。 “不要跟我充當什么好人了,你不配,真的不配?!北R景慧咬牙切齒。 “你何必如此動怒?我答應你的事情絕對不會反悔,請你耐心一點,給我一些時間處理?!?/br> “你能處理好嗎?” “我可以處理好?!苯∠牡椭^。她在想,她不得不再去找盧景賢談談,如果真是走到要決裂的地步,她倒是寧愿和他扯得一干二凈。 “好,我給你時間。給你三天的時間,你必須讓我進入天壽公司并且成為股東之一?!北R景慧的口氣稍微溫和了一些。 她倒真是一個多變善變的人,情緒和臉色猶如電視頻道一樣可以隨時切換。 江小夏每次在面對盧景慧的時候都感到吃力,手心總是捏著一把冷汗。 盧景慧正要心安理得地轉身下樓去,江小夏上前邁進一步,沖著她的背影毫不避諱地問,“盧景慧小姐,我想在你進入天壽公司之前向你請教兩個問題?” 盧景慧回過頭,她歪著腦袋饒有興趣地問,“是嗎?” “第一個問題,請問你為什么要接近我meimei?總該不會是為了報復我爸爸才對我meimei設下圈套讓她往里鉆吧?” “第二個問題呢?”盧景慧好像并不太樂意浪費口舌回答她的第一個問題。 “我爸爸是不是你派人暗殺的?”江小夏緊盯著她的臉色,試圖從她微妙的表情變化中看出些許端倪。她的情緒好像波浪一樣一層疊著一層,似笑非笑,似是要回答又突然一言不發。 繁華落盡 第章:寬容對待 盧景慧終究是沒有說實話,江小夏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背影走遠,然后一個人孤零零地思索該如何是好。 她認為父親是欠他們盧家的,可是如果父親的死跟他們有關系的話,那他們是不是兩不相欠,甚至是由此會轉變成仇人? 以前,她還能找潘百靈或是楊崢商量該怎么辦,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她站在醫院的高樓上,視線穿越層層大廈,放遠到天水相接的邊緣,她好想朝著那遙遠的地方大吼一聲,試探看看那模糊的邊境之處到底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驅著輪椅陪盧景灃漫步在醫院樓下的公園里,江小夏顯得心不在焉。 盧景灃突然將輪椅停了下來,他盯著眼前的一棵綠葉樹漫不經心地說,“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無需自責?!?/br> 江小夏回過神來,盧景灃越是寬容,她的心里越是不安。 “父債子還,是我的義務和責任,你不怨恨我們,我感激你??墒恰阍绞菍捜輰Υ?,我越是感到自責不已?!?/br> “何必這樣跟自己過不去?”盧景灃勸慰她,他好心說道,“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留在盧家查你父親的案子,依我看來,你還是放棄吧?!?/br> “為什么?”江小夏感到無法理解。 “我只是這么提議,你大可斟酌看看。查到的結果,未必就是你想要的,我們人吶,很多時候沒有必要事事都知道得清楚了然,有時候,糊涂一些反而更好?!北R景灃意味深長地感嘆。 他的一席話讓她感到茫然無措,甚至是疑心認為他定是知道了什么。她突然覺得,好像所有的人都知道答案,唯獨她被蒙在鼓里。 江小夏走到盧景灃跟前,她緩緩地蹲在他面前,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問,“你知道兇手是誰?” 安靜的遲疑片刻,盧景灃淡若如風地回答,“我不知道?!?/br> “他一定就在我們身邊,也許是跟你們盧家親近的人,所以……你們才會如此避諱調查這個案子?!苯∠膱远ǖ卣J為。 “你又何必這么固執,你在明處他在暗處,如果他要動手傷害你隨時可以做到。你就算不考慮別的,至少也要為自己的安全著想?!?/br> “那么也就是說,他確實在我們身邊,他時刻都在注意我的動向?”江小夏感到背脊發涼,感到唇齒之間瞬時麻木得說不出話來。 “今天的陽光不錯?!北R景灃仰頭注視著高樓的一側正冉冉爬升的太陽。 他本以為轉移了話題氣氛會緩和一些,沒想到江小夏卻不依不饒地將沉重的話題繼續追問下去。 “他為什么要殺我父親?該不會是因為榮光和觀椒的項目吧?”江小夏故意試探著問他。 “陽光雖然溫和,但畢竟是入了秋的,多少還是會感到清冷了些?!北R景灃說。 “如果真是這樣,你一定是比誰都清楚他的身份?!?/br> “以往并不覺得秋天會有多冷,今天卻感到格外的不適應?!?/br> “請你告訴我他是誰?如果真的是因為榮光和觀椒的項目結下仇恨殺我父親,我絕對不能容忍?!?/br> 他們就好像是兩個毫不相干的人站在了一起,然后自顧自地說些自己感興趣的話題,卻誰也不在意誰到底在說些什么。 繁華落盡 第115章:棋逢對手 江小夏把嚴無襄約了出來,她倒是想著通過嚴無襄的口和盧景賢談判。 據嚴無襄的意思表述,盧景賢并不打算退出天壽公司,并且金鑫子公司早已就與天壽公司簽了入股的合同,下個星期的簽約會只是一個程序而已,僅僅只是面向媒體宣告這件事情的儀式罷了。 “為什么會這么快?他昨天都沒有跟我說過?!苯∠母械娇膳聵O了,仿佛意識到盧景賢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狡詐之人,他把一切都事先完成,然后讓她毫無反抗之機。 “江小姐,其實盧景賢先生的工作能力還是值得稱贊的,我認為你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插手公司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