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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那張詭異的嘴唇微微一張,竟然發出聲音來。 它開始唱起了歌。 “美麗的姑娘住在海洋 她是?;首類鄣墓媚?/br> 她的頭發像陽光一樣閃亮 她的皮膚好像海底的珍珠 她的笑容仿佛冬日的暖陽 她無憂無慮開心快樂直到遇上心愛的男孩 ……” 隨著歌聲,艾琳的眼前仿佛浮現出了那個名叫“黛爾”的人魚和她悲劇的愛情。 好在恍惚只是一瞬間,艾琳熟練地拿出魔法耳塞塞進了耳朵里。 歌聲立刻消失了。 那張嘴仿佛看得見艾琳的動作一樣,當即就嘟了嘟,不唱了。 艾琳點了點那張嘴,那張嘴猛地一張,露出一口厲齒,森寒得讓人忍不住心慌。 趁著那張嘴張開,艾琳迅速往里面扔了個檸檬球。 黑匣子十分人性化的扭曲了一下,艾琳趁機從那張嘩嘩留著口水的嘴里摸出一把銀色的小鑰匙。 嫌惡地擦了擦手,她將鑰匙插進鎖孔,擰開。 里面是一個小一號的黑匣子。 不過這回的匣子上不是嘴巴了,而是耳朵。 這次比較簡單,艾琳只是用精靈語說了幾句話,匣蓋就彈開了。 又是一個小盒子,上面刻著鼻子。 用一根狗尾巴草引誘鼻子打了個噴嚏,里面依然是個盒子。 盒子上的一只鼓出來的眼睛。 這只眼睛原本是沒有神采的,就像一個普通的雕刻,只是有一種莫名的魔力吸引著人去看它,艾琳自然知道這雙眼睛的威力,畢竟第一回見到這個精靈族特制的“保險柜”就著了它的道,差點兒直接石化成了一座雕像——這是遠古蛇怪的眼睛,就像海妖的嘴巴,巫妖的耳朵,狼人的鼻子一樣,被施了魔法固定在盒子上,守護著最里層的秘密。 艾琳取出一個水晶瓶,將里面透明的液體倒了幾滴在上面。 眼睛突然靈活地骨碌碌轉了起來,姜黃色的瞳孔占據了大部分的眼部空間,只留下一點點眼白,眼珠正中的豎瞳是黑色的,是一種很飽滿的菱形。 可惜沒轉一會兒,飽滿的菱形就像縮水漏氣了一樣變成了細長的一條線。 與此同時,最后一個鎖孔也打開了。 里面裝著一只黑曜石戒指。 是那只后來被裝在金色飛賊里的回魂石戒指。 當初買下小漢格頓的房子改造成工坊,順道又清理了一遍岡特老宅的陰魂,幾個月之后,艾琳就趁著某一日艷陽高照的時候去了一趟岡特家,將這枚戒指給帶了出來。 戒指已經被制成了魂器,艾琳頗費了一番周折才拿到它,還差點陷入西弗勒斯被蛇咬死的那一段記憶不可自拔,要不是她最后關頭醒悟,說不準就和當初的鄧布利多一個下場了。 奧賴恩·布萊克去小漢格頓,會不會就是為了它? 大約是被關了太久——精靈族提供的密匣可是??撕谀Хǖ暮脰|西——因為沒有魂片滋養需要的力量,戒指上的回魂石不像當初“撿”到時那樣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玩意兒,反而有些黯淡,沒什么光澤,重見天日后也沒有出現幻境,流光閃了幾閃就熄了火,看起來有氣無力的。 饒是如此,艾琳依然不敢去觸碰它。 這玩意兒在她這里放了很久,久到她忙來忙去都給忙忘了…… 魔鬼火焰這個咒語她如今是不成問題的,現在艾琳糾結的是,到底是應該把它直接滅掉,還是交給鄧布利多? “唔。是精靈之盒啊?!?/br> 一只手突兀地從艾琳腦后伸出來奪走了盒子。 “哦?還有回魂石?” 艾琳心中大驚。 怎么回事?! 這人是誰? 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為了防止魂片逃跑,她特意選擇了魔法陣刻畫得最完整的訓練場,還吩咐了波比,不管誰都不許靠近,這個人是誰?她是怎么進來的?波比為什么沒有通知她?! 她想要轉身過去,結果心里又是一沉。 她動不了了。 也說不了話。 這個人的魔法很高深——沒有觸動房子的防御法陣,也沒有驚動波比,或者波比已經遭到了毒手? 艾琳心中無比慶幸伊恩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實驗室,不然說不定也會遇到危險。 可是,這個人是誰? 食死徒里面,有魔法造詣這么高的人嗎? 不是她自夸,自從覺醒了精靈血脈,她對普林斯家的防御那叫一個固若金湯,就算是伏地魔親自過來,她也有自信抵御得住他的攻擊,魔力都在伏地魔之下的食死徒們就更不在話下了! 所以,這人到底是誰??。?! 正想著,一只手放上了艾琳的腦袋。 一瞬間,艾琳的心中警鈴大作。 這是要直接爆頭還是攝魂取念還是什么別的魔法?! 那只手重重地壓了一下。 艾琳忍不住閉緊了眼,冷汗也在一瞬間浸透了她背部的衣服。 然后,艾琳感覺她的腦袋被輕輕地拍了一下。 “好姑娘?!?/br> 艾琳:“……” “我找這個很久了?!辈凰僦吐犅曇魬撌莻€女人,她又拍了艾琳一下,還揉了揉她的頭發,“原來在你這兒?!?/br> 你是誰? 艾琳很想這樣問她,但她依然發不出聲音來。 然而那個女人似乎明白艾琳的心思,走了幾步,自艾琳身后轉到了她身前。 艾琳瞪大了眼—— 這個女人穿著一身漆黑的斗篷,頭上戴著大大的兜帽,遮住了她的五官和頭發,要不是她俯視著艾琳的時候露出了一點點的下巴,幾乎整個人都要被罩在黑袍子里。 艾琳:“……” 不是那種一看就很柔美的下巴,而是略有些方,下頜處還有一道顯眼的傷疤。事實上,她的聲音也不是尋常女人那種柔軟的音調,而是略有些中性的那一種,當然,還是聽得出是女人的。 是誰? 她認識的人里,誰是這樣的下巴?誰有這樣的聲音? 還有這傷疤…… 女人都是愛美的,女巫也不例外,很少有那個女巫會讓這樣猙獰的傷疤留在自己的臉上。 這人—— 不是她見過的人。 是敵人,還是—— 或許是艾琳的目光太凌厲,黑袍下的女人突地笑了一聲,伸手撫了撫艾琳的臉。 “小孩子可不該有這樣的眼神?!?/br> 艾琳:“……” 似乎有風吹了過來,后心被汗水浸濕的艾琳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你是誰? 艾琳努力用眼神傳達著她的疑惑。 她看出來了,這個女人雖然來歷不明,但似乎對她沒什么敵意。 “我是誰?恩,這個問題——”女人停頓了一下,而后再次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