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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福先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但他沒有在追問,而是又提起了另一個話題,“最近布萊克家的動作,你看見了嗎?” “是說他們找到了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并且試圖恢復純血巫師榮光的事嗎?”阿布拉克薩斯揉了揉眉心,明明已經和湯姆說過那些話了,為什么現在歷史的軌跡還是會往回偏?難道既定的命運真的是無法更改的嗎? 不,他不信。 “你覺得怎么樣?”老馬爾福先生問道。 “不怎么樣,父親,難道您也心動了嗎?”阿布拉克薩斯直言不諱地說,“您該知道,這樣的念頭究竟有多愚蠢!” “但你得承認,”老馬爾福先生慢悠悠地說,“如果那樣做的話,一定可以為馬爾福帶來更大的利益,不是嗎?” 阿布拉克薩斯無奈地擺了擺手,“父親,不用試探我了,請相信我,馬爾福不用屈服在任何人的袍腳下,也能登上魔法界的頂端?!?/br> 老馬爾福先生沒有說話,也許是在思考怎么說服他固執的兒子,又或者是已經被兒子語氣中的篤定所打動。 好半晌,老馬爾福先生才又說話,這次,他又換了話題,“你讓波波去做了什么?” 波波是馬爾福家的家養小精靈之一,負責阿布拉克薩斯的日常起居和生活,但波波的母親是照顧老馬爾福先生的,所以阿布拉克薩斯一點也不驚訝為什么父親會知道波波做了什么。 “我讓它去調查點事情?!卑⒉祭怂_斯回答道,“一些關于普林斯家的事?!?/br> 謊言的最高藝術在于十句里九句真一句假,而你永遠也不知道究竟哪一句才是假的。既然父親想知道,那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他,當然,那一句最重要的,不到合適的時機是不能讓他知道的——在他被“純血至上”這個理念所帶來的“美好”前景蒙蔽了雙眼之后。 是的,哪怕老馬爾福先生只在剛才狀似無意的提起了幾句,哪怕他現在再沒有說過那個話題,深深了解父親秉性的阿布拉克薩斯也知道,父親的確是動心了,只是現在,對方給出的價碼還不夠高,至少沒有高到讓父親愿意冒著風險踏上那條船——那艘看起來華麗又大氣,威武又雄偉的,卻沒有人知道它注定會沉沒在汪洋深海中的巨輪。 可能他無法阻止父親邁開的腳步,但他至少要確保馬爾福家不會被父親的一時失誤給拖到海里給黑魔王陪葬。 “普林斯?”老馬爾福先生果然有了點興趣,“他們現在怎么樣?” “他們在對角巷的魔藥店換了店員,那個新店員,和鄧布利多走得很近,”阿布拉克薩斯說,“翻倒巷的魔藥商店關閉了?!?/br> 他隱瞞下了翻倒巷的最盡頭新開了一家“小雛菊魔藥店”的信息。 說起來,普林斯們還真是喜歡菊花啊…… 老馬爾福神情一肅,“普林斯投靠了鄧布利多?” “誰知道呢?!卑⒉祭怂_斯聳肩,“普林斯關閉了莊園,現在又轉移了店面,如今人也不見了——誰都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也沒人找得到他們,投不投靠站不站邊誰又有什么要緊?” 老馬爾福先生狐疑地盯著自己的兒子,他總覺得兒子似乎瞞了他什么事,但阿布拉克薩斯的表情太鎮定了,他實在看不出什么來,只好作罷。 老馬爾福先生又接著問了些最近家族生意的發展情況,阿布拉克薩斯沒有隱瞞的一一回答了,老先生總算沒什么問的了,他沉吟了一會,最后還是皺著眉頭背著手上了樓。 阿布拉克薩斯望著父親的背影,目光微微沉了下來。 直到老馬爾福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遠遠傳來一聲不輕不重的關門聲,阿布拉克薩斯才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回自己位于宅院三樓的臥室。 關上門,阿布拉克薩斯的手指虛敲了敲墻壁,一只眼睛大得和燈泡一樣的家養小精靈就“砰”的一聲出現在客廳里。 隨手施放了一個閉耳塞聽咒,男人語氣淡淡,“東西找到了嗎?” “波波沒有找到!”波波尖聲叫著,一雙大眼睛頃刻間就流下了珍珠大的眼淚,“波波是個壞精靈!波波沒有完成小主人的任務!波波沒有找到小主人要的東西!” 說著就要拿腦袋去砸地。 “沒有就算了?!卑⒉祭怂_斯趕緊制止它,本來那件東西也只是他的猜測,希望湯姆……里德爾沒有那樣做吧——“對了,關于普林斯小姐的那件事,那個麻瓜怎么樣了?” 話題一換,龐波的眼淚就是一收,“那個麻瓜相信了!”家養小精靈皺巴巴的臉上流露出明顯的輕蔑、鄙視與不屑。 “很好,”阿布拉克薩斯點頭,“下去吧?!?/br> “好的小主人!” 又是“砰”的一聲,激動的波波就像它出現時那樣消失了。 阿布拉克薩斯收拾了一下,走進浴室,魔法浴缸早已放滿了水,他走進去,將大半個身體埋進水里,靠在浴缸邊上,懶懶地進行每天晚上的日?!胨膼鄣墓媚?。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呢?知不知道有人想要對她不利呢?他害怕被她發現痕跡,只能背著她去找了那個麻瓜,她要是知道了,是會高興還是生氣呢? 還有那個麻瓜。真是有夠蠢的。 真想看看他們接下來會做些什么啊…… ……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耐特夫人壓低聲音,臉上的怒火怎么都掩不住,她憤怒的目光緊緊地鎖住面前的男人,說不清是在巨怒之下,心里的情緒究竟是難過多一些,還是委屈更多一些。 她和他在一起那么久,甚至比和耐特還要久,在明知耐特在美國有妻有子的情況下,她還不顧體面地勾引他、誘惑他,委身他成了他的情婦,為的是什么,別人不知道,肯特難道不知道嗎? 現在,他竟然懷疑她! 他怎么能? 他怎么敢! 女人淚光盈盈,肯特視若未見,又問了一遍,“琳賽,真的是我的女兒嗎?” 耐特夫人怒火蹭蹭地往上躥,“你的意思是,我把耐特的帽子往你頭上扣?在一起這么多年,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 肯特似是終于抵不住情人的怨憤,移開目光,卻抿著嘴不再開口。 看著男人的表現,耐特夫人突然就笑了,“……她不是你的女兒?!?/br> 肯特:“你說什么?!” 耐特夫人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優雅地站起來,就像剛才那個無力地癱軟在地、儀態全無的女人不是她一樣,對著男人驚愕的表情,她彎起嘴角,又重復了一遍,“沒錯,她不是你的女兒?!?/br> 肯特的臉色黑沉下來,“……不要和我賭氣,麗爾?!?/br> “賭氣?不不不,我怎么會和你賭氣?!蹦吞胤蛉搜谧煨Φ?,做了大商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