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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種人危機將卷土重來!】 【變種人虐殺普通民眾!誰為傷者負責?誰能嚴懲兇手?】 電視新聞, 電臺頻道, 報紙頭條,網絡熱點,【冰山飯店事件】以不容忽視的強勢態度一躍成為最熱門的話題。布魯斯坐在沙發上,環著手,臉色平靜。如果能忽視雙臂繃緊的肌rou, 這完全是一個非常放松的姿勢。 旁邊的馬爾福披著毯子戰戰兢兢。 因為他不僅在電視上看見了他的好朋友(?)哈利波特, 之前見過的艾格西和達米安。這兩個麻瓜沒有一點麻瓜該有的樣子, 在其他人尖叫著四散而逃的時候他們逆流而上,用各種方式最終到達目的地——他甚至看見那位達米安在墻上跑了一段不短的距離! 還有哈利波特! 他表現的根本不像個巫師! 為什么身為巫師不光明正大的站在麻瓜的面前??!為什么身為巫師要躲在角落里用手腕上像是瞄準器一樣的東西猥瑣的狙擊??!而且!為什么能在麻瓜面前毫無心理障礙的使用魔法! 除你武器, 統統石化, 門牙賽大棒,吃鼻涕蟲。這種魔咒一個接一個的往外冒, 幾乎所有和達米安艾格西交戰的人都有幸感受魔法的神奇。 原本還在為哈利波特自甘墮落憤憤不平的德拉科,在看到其他所謂的,麻瓜,都有著怎樣的能力的時候…… 德拉科:哈利波特的伙伴真可怕…爸爸我想回家…… 從天上直接飛下來的, 手上的爪子能砍斷鋼鐵的,身輕如燕在哪里都如履平地的,身手兇悍到如同絞rou機。 這,這種麻瓜再多一點巫師會被直接滅族吧??? 震驚久久不能平息,而這一切,在看到殺紅了眼的銼刀那一瞬,變成了徹頭徹尾,刻入骨髓的恐怖。 也許拍攝人距離冰山飯店有一段距離,但通過拉近鏡頭還是能明顯的看出,隨著銼刀的每一次動作,揮手也好,跺腳也罷,這棟建筑物都會缺失一點東西。比如屋頂,玻璃,墻,最后連它所在的地皮都被鏟掉了一塊,地面出現突兀的下陷。 直播新聞不打碼,這讓人能更加直觀的看見,現在正被逼得無路可退的是誰。 黑長袍,光頭,豎瞳,沒鼻子。 是那位黑魔王。 令人聞風喪膽的可怕黑巫師此時在銼刀手中似乎毫無還手之力。他的魔杖已經不見了,似乎在說什么,但緊接著就隨著對方的手臂隔空一甩被重重的砸向了隔壁的建筑。 當伏地魔又一次被從地上拽起來,他從嘴里吐出混雜著碎rou快的血沫時似乎又說了句什么,德拉科看見銼刀又一次舉起了手。 布魯斯關掉了電視。 他看向旁邊已經不能用驚魂未定來形容的德拉科,語氣平靜而沉穩:“這就是,你們巫師眼中無力軟弱地麻瓜嗎?!?/br> 德拉科:“.…..” 他不知道說什么。父親身為一個食死徒,一個純血貴族,一個強大的巫師,他對伏地魔畢恭畢敬頂禮膜拜,但此時那無可戰勝之人被別人揍得要打碼才能給未成年人觀看,這讓德拉科不知道該如何接受。 “沒關系,你可以慢慢接受?!彼玖似饋恚骸拔椰F在有些事情要辦,你盡管待在家里,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br> 一直到布魯斯離開許久,面前溫熱的紅茶已經涼透,德拉科還沒有緩過神來。他只能用柔軟的毯子把自己裹得更緊,喃喃地說:“爸爸……” ……巫師對于普通人真的有壓倒性的優勢嗎……我該怎么辦。 · 與德拉克不同,洛基全程觀摩了銼刀的個人虐殺秀。 銼刀從美國隊長的保護中掙脫出來后他依然保持著匍匐在桌上的動作,沒有完全闔上的眼眸已經黯淡無光,呼吸消弭,從指尖開始變得冰冷。銼刀將手指輕輕按在對方的脖頸上,屏住呼吸靜候十幾秒。 沒有跳動。 空間的震蕩以她為圓心,隨著嘶吼向周圍不斷蔓延,桌椅地板吊燈玻璃墻皮,一切都被掀飛,空中的碎屑擦過皮膚變能留下深深的血痕。銼刀站在寧靜的風眼處,她大睜著眼,嘶吼到喉嚨喑啞聲帶發痛也也無法停止。 她的第一步是奪走了伏地魔手中的魔杖。 不對勁。 洛基環顧了一遍四周,原本應該因為建筑物突然消失而崩潰四散的人…螻蟻們竟然只是有些驚恐的模樣,他們一邊觀望一邊互相攙扶的撤退,雖然驚慌,但幾乎看不到任何崩潰的恐懼。 同時,作為一個出色的魔法大師,洛基能清晰地感受到正有一副別樣的強大力量以銼刀為圓心而向周圍輻射。幾乎無法抵御,就連洛基自己,也只有勉強自己保持絕對冷靜,清空頭腦和情感才能保持理性思考不被這股怪異的力量所影響。 美國隊長的身體有銼刀鑄就的保護罩,洛基站在索爾的身體之前,強迫自己接受身后的那個人只是吃太多睡著了,雙眼緊緊盯著銼刀。 他篤定,銼刀身上有著不屬于她自己的能量,也許連她也不知道或不確定——也許這股力量能讓這兩個人重新睜開雙眼。 銼刀在銷毀了伏地魔的魔杖后就封住了他的退路。巫師的幻影移形本質上是空間的移動,銼刀正是這方面的個中高手。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和情緒似乎被撕裂了,身體因為崩潰正在向大腦反饋各種各樣的負面丨信息,而她的思想意識卻前所未有的冷靜和集中。 身體在激烈反應的作用下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冷靜到冷酷的意識能讓她注意到最微末的風吹草動,她甚至產生了自己聽見,感受到在場所有人的血液流動的感覺。 而她只需要循著這樣的感覺,找到那根蒼白的血管。 然后緊緊地掐死它。 伏地魔感到眼前發暈。他現在正被舉在空中,幻影移形無法使用,而這個過于強大的麻瓜甚至讓他產生了這是否是個沒有注冊的巫師的錯覺。脖頸前空空如也,但他缺氧的癥狀沒有絲毫的減弱或消散,他只覺得自己的血管似乎要被瘀堵的血液撐爆了。 銼刀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事實上她也沒興趣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現在想用想到的所有方法來凌虐他。 她正在這樣做。 嘶吼停止了,她首先拿掉了伏地魔的聲帶,一切都在靜默之中井然有序的發生。 等一個人被拆成了紅的白的一堆,被濺的變了顏色的銼刀才大夢初醒一般變了變臉色。她用伏地魔原本穿著的黑色長袍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污,緩步回到史蒂夫的身邊。 喉嚨疼痛的讓她感到呼吸困難,她低頭看著史蒂夫,緩緩的在他身邊跪下,不發一言。良久后,她從口袋中掏出了那塊老懷表,用它輕輕抵住額頭。被體溫捂熱的金屬表面因為印花的關系凹凸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