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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她必須保持處子之身。這就是在古代男人與女人地位的本質區別。 國師是男人,是命運的主宰,得尊重,但……圣女是女人,不過就是一個吉祥物,物件兒而已聽話就行了。 玉衡詫異的看著邀月“你……你怎可進入國師的房間,這……成何體統?!?/br> 邀月進房的腳步不由一頓,因為玉衡出自小戶,所以見識少,沒什么腦子,聰明人這時候哪敢開口說話,心里有數就行了,偏偏她并不聰明。 邀月不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到,因為她們不tm按套路出牌。 邀月回頭看了玉衡一眼,最后淡淡一笑,也不解釋什么,自然的推開了白沐風的房門走了進去。 白沐風跟在邀月身后,沖著玉衡他們揮了揮手“你們先去歇息吧?!?/br> 搖光一把拉住玉衡,卻被玉衡躲開,他也不尷尬“貴人的事豈是你管的了的,趕盡回房歇息吧!” 玉衡抿了抿唇,向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隨后低頭離開。 錦華想了很久,最后還是頂著這幅面孔來到了聶無淵身邊,因為就算只有她自己知道淵神強了她的事,那也是確確實實存在的,所以保護住自己是必須的,她不必在意別人的看法。 錦華一個女人,想要在這個封建的男全世界站住腳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但她畢竟是聰明人,想到了當今的局勢,錦華打算把邀月的作為告訴聶無淵,進而取得聶無淵的重視。 事實上她做的很對,現在只要有人跟聶無淵提起邀月,就必然會引起聶無淵的注意。 聶無淵見錦華似乎很了解邀月在摘星宮的情況,就將錦華留下來仔仔細細的了解了一番,這一了解就讓他更恨白沐風了! 你說你一個人不能成親的國師,何必去招惹一個女人呢! 錦華并不知道聶無淵惦記邀月,只以為他想謀朝篡位,邀月卻要與他作對,所以兩人是敵人。 聶無淵知道了邀月的計劃,原本還打算慢慢謀劃,頓時著急起來,有錦華的幫助,聶無淵很快就聚集了一批渡劫員,有的渡劫員甚至自殺,重生在了聶無淵的七星將星上。 邀月躺在白沐風身邊,猛的坐了起來,抽出天命簿向空中一揮,一陣哀嚎在空曠處響起! 邀月猛的瞇起眼睛,竟然有渡劫員敢奪白沐風的舍,邀月是真的怒了! 第386章 醒獅 白沐風身為真正的玉衡星,不僅承擔了舊紫微的將氣,自然也承擔了新紫微的將氣。白沐風遲遲不投靠聶無淵,害的聶無淵紫微王氣遲遲未成,錦華就想到了這一點。 錦華本想讓一個渡劫員悄無聲息的多了白沐風的舍,卻并不知道邀月和白沐風住在一張床上,不管白沐風周圍有什么風吹草動她都能發現。 這樣一來也就暴露了錦華的目地,不得不說,若是渡劫員將新皇七將星都奪舍了,那邀月縱是手拿天命簿有通天之能,也對抗不了聶無淵了。 白沐風被奪舍一事雖驚險,但也僅僅是有驚無險,邀月知道了錦華的目的,自然不會任這些渡劫員放肆,這時候就體現出邀月這種老司機的好處了。 邀月拿著天命簿幾百年,幾乎將天命簿研究透了,自然清楚怎樣的人不能被渡劫員選中。邀月拿著天命簿,寫了整整一夜,將白沐風變成了這個世界的陣眼。 是的,說白了,每一個小世界都是一個天然形成的陣法,而世上萬物,也是由陣法吸收靈氣孕育過來的。而組成這些陣法的事物千奇百怪,這次,邀月就將白沐風變成了其中的陽極陣眼。 與陰極陣眼恒古不變不同,陽極陣眼是活的,可以隨意變動,邀月有天命簿在手,想將陽極陣眼定在白沐風身上一段時間還是沒有問題的。 邀月需要暫時保住白沐風的安全,等她搞垮那些渡劫員以后,白沐風就不會有危險了。 好不容易為白沐風定下陽極陣眼,邀月累的睡了兩天兩夜,這可把白沐風急壞了。 七王爺的玉衡這時候卻一臉溫柔的走到白沐風旁邊“國師你去休息一下,由我來照顧圣女吧?!?/br> 白沐風微微皺眉,看都眉看玉衡一眼“誰準你進來的,出去!” 玉衡咬了咬唇,不甘心的退了出去。 邀月醒來看到白沐風擔憂的眼不由笑了,她伸手撫了撫他的臉頰“我沒事……” 邀月和白沐風的甜蜜日常就不多說了,邀月先護住白沐風,轉身再讓他修書一封傳到皇宮里,說國師和圣女要參加皇帝壽宴。 國師和圣女參加皇帝的壽宴,那再任何人看來,都是上天原諒皇族的征兆,壽宴那天,皇帝早早的就讓文武大臣準備好,當白沐風和邀月踏著月色而來的時候,幾百人的大型宴會中鴉雀無聲。 國師白沐風如溫暖和煦的三月春風讓人身心舒暢,圣女如清冷孤傲的飛雪讓人不由匍匐。這樣兩個人本該矛盾的氣場,偏偏在相攜而來之際,是那樣的和諧自然,仿佛自成一界,沒有人可以闖入那個世界,也沒有人舍得闖入那個世界,他們隱隱有一種感覺,那個世界就是人世間唯一一處凈土…… 聶無淵作為新任將軍,自然受邀在列,大家能想象他好不容易見到邀月,可邀月身邊偏偏跟著一個礙眼的白沐風是什么感覺么? 兩人越高高在上不容褻瀆,聶無淵越憤怒。 白沐風坐于皇帝特意為他布置好的作為,在皇帝的右邊,與大廳中的奢華格格不入,那個座位清雅簡單很多,可見皇帝是用了些心思的。 遵循古制,邀月的座位在白沐風右邊,微微靠后半個身位,對此,邀月并沒有意見,而是坦然的隨著白沐風坐了下去。 可這些落在聶無淵眼中,就不是那回事了,他日思夜念的女人,竟然被人如此羞辱,這讓他如何坐的住。聶無淵一直是個直性子的人,能動手的絕不用腦子,但是……這并不代表他真的沒腦子。 聶無淵一邊喝著酒,一邊看向邀月,所有的憤怒漸漸沉淀下來,他……開始要動腦子了…… 邀月似有所感,不由轉頭看來,正好對上了聶無淵那雙深沉的眼,邀月不由一頓。她和聶無淵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從前就算殺人分尸,他的眼中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可現在…… 若說曾經的聶無淵是酣睡的雄獅,那么現在,他似乎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