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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上拿著一顆小珠子,那高大威猛形象配上桌上的粉紅蕾絲布,簡直了。 “我隨便說說的?!背跸F财沧?。 “我可不是隨便的人?!?/br> “嗯,隨便起來嚇死人?!?/br> “你知道???”于冬榮說著嘴角一勾,邪里邪氣的。 “滾……” 一旁的蘇三柳看那邊的動靜,忍不住側頭。 初希轉過身剛好撞上蘇三柳意味不明的雙眼,但她沒有說什么,拿著托盤撤了。步伐輕快,背影好像都帶笑。 蘇三柳放下了手上的刀叉,拿起餐巾細細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后雙手抱胸打量于冬榮。能讓初希那么開心的人,他該好好看看。 雖然蘇三柳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但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應該就是于冬榮了。初希醉后念念不忘的于冬榮,麗桂樹之冬榮。蘇三柳想起,去年冬天初希生日的時候喝醉出了車禍,迷迷糊糊中念的還是于冬榮的名字。 真稀罕,見到本尊了。 蘇三柳忍不住自嘲一笑,他算是明白了,原來小姑娘不愿意在他酒吧唱歌是因為于冬榮啊。嗯,但他為什么怎么看就怎么的不順眼呢? 于冬榮當然能感覺有人在注視自己,況且那個人的注視是那么的熾熱,絲毫沒有半點掩飾的意思。索性他也對上了那人的目光。于冬榮認得眼前這個人,是西黎酒吧的老板。 初希離開西黎酒吧后于冬榮去過那里,環境不錯,看起來很小資的酒吧。知道初希在這里待了兩年,于冬榮也好奇酒吧老板是個什么樣的人,于是動了點關系調查。 蘇三柳,今年三十周歲,烽集團董事長兼總裁蘇夏的長子。 兩人的目光交鋒。如果可以加上五毛錢特效的話,兩人相隔的那個走道中間或許有那種刀光劍影。這是兩個男人無聲的較量,也沒有什么勝負可言。 牛排吃了四分之一,果汁喝了一口,蘇三柳的結論很簡單:垃圾。 今天少爺會來這地方吃飯完全是看在舊員工初希的面子上,以后他才不想來。 仿佛是賭氣一般,蘇三柳喊了買單,也沒有跟初希道個別就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寫這本書感覺很吃力,于是打開文檔寫歡快的,如果有機會,我也想與你們一起分享這本關于靈魂呼喚的。男主角是我最愛的蘇夏 ☆、第 18 章 文|機場佛爺 = = = 最近侯書藝在鬧離婚, 她前前后后在蘇夏面前提了三次,蘇夏問她原因她扭捏著不回答。三次結果都是不歡而散,但是蘇夏沒同意離婚這件事。 然而兩天前,蘇夏知道了侯書藝鬧離婚的原因, 有點狗屁。 兩天前的晚上蘇夏的助理打來電話,說夫人在酒吧喝醉了。 彼端蘇夏人也正在應酬, 烏煙瘴氣的飯局, 他坐得有點不耐煩。聽到助理的這番話,倒覺得有趣, 于是對助理說:“哦,這么看來,我可得瞧瞧我家的小白兔去?!?/br> 這話說得好像輕松調侃, 但旁人看蘇夏的臉色似乎不怎么好。 蘇夏掛斷電話起身準備告辭,局上的某位領導不滿, 笑里藏刀,說:“那么早走,趕著去溫柔鄉呢???” 蘇夏側頭掃了一眼那人,想不起來名字, 但還是給面子地賠笑,“領導您可真是一猜一個準?!?/br>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司機正在門外候著,見老板出來, 立馬開了車門。 蘇夏風塵仆仆的模樣邁著長腿從酒店出來,駝色大衣沒有扣起來,走路時大衣敞開, 內襯就是一件薄薄的白色襯衫。 打了三個電話,侯書藝都沒接。 蘇夏坐在車上,怒火中燒,又打電話給助理。 助理說他正看著夫人,只是夫人一直鬧著要喝酒他攔不住。 蘇夏玩把著手機,一直沒有說話。 司機老胡看看后視鏡,見蘇夏沒有在打電話,緩和氣氛道:“小書一直很懂事,您放心,況且這不還有小柴看著呢嘛!” “懂事個屁?!?/br> 蘇夏漫不經心慵懶說著,聲音幾不可聞,但老胡還是聽到了。 街燈倒退,流光溢彩,往常蘇夏會饒有興致地搖下車窗看看外面的世界,尤其擁有他名下大部分房產的這個城市。 可今天他沒心情。 最近蘇夏的心里都是燥燥的。 又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蘇夏難得叮囑老胡開快一點。 老胡在蘇夏家里當了好幾年的司機,一般情況下他都是給侯書藝開車的。像今天這種情況,蘇夏應酬喝酒了他會過去接。 看老板年紀輕輕有那么大的作為,老胡心里是佩服的。但老胡畢竟自認為走過的橋多,能開導開導。于是開口:“怎么了,小兩口吵架了?” 蘇夏聞言輕哼了一聲,“老子有那個美國時間也不會浪費在吵架上?!?/br> “那好端端的小書怎么了?從不見她晚歸,更別說去酒吧?!鄙踔梁茸?。后面一句老胡沒說下去,因為蘇夏那臉色真是太不好看。 “鬼知道她想干嘛,好好的鬧離婚,吃飽了撐的?!闭f著蘇夏又低頭翻了翻手機,翻來翻去又鎖了手機。 “你這段時間也是忙啊,這個月飛了多少地方了?真把飛機當的打了?!崩虾Φ?。 公司拓展娛樂業務,這件事情眼下是蘇夏最上心的。模具制造行業起家的蘇夏趕上了黃金時代,賺得盆滿缽滿,但如今風向已變,他要先人一步吃上另外一塊螃蟹。 這邊事情沒辦完,那邊又鬧心。 飯局上還留著人,這會兒正給蘇夏通風報信,字里行間的意思很明顯,那些領導沒點頭讓這個項目成。 蘇夏聞言對電話那頭的人道:“看出來了,所以我不想浪費時間再陪著,你們差不多就回去吧?!?/br> 他有很多很多想法,源源不斷的精力,只要是關于生意,他都是卯足了勁去做。對蘇夏來說,時間是金錢,他不想浪費任何賺錢的機會。 話還未說完,那頭提醒:“簡琮文那邊最近動靜不小,聽說他早一步已經見過這些爺了?!?/br> 等了半天那頭沒有動靜,助理喂了一聲,只聽蘇夏冷冷道:“好,簡琮文那小子愛玩陰的,老子就陪他好好玩玩?!?/br> 二十分鐘,車輛到達目的地。 車還未停穩蘇夏已經開了車門。 侯書藝正趴在酒吧的吧臺上,她手里緊緊地攥著一個杯子,好像深怕別人給她拿走。 蘇夏來的時候就見這小妮子披頭散發的一副鬼樣,他撥開了她臉頰上的發,那醉后爬上臉的紅暈倒是粉嫩粉嫩的。 “醒醒?!碧K夏拍拍侯書藝的臉,手勁不大,但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侯書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