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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調戲女孩子?!?/br> 兩人嬉笑著追了一路,云水清長長地指甲摳著窗檐的位置,“你趁現在多笑笑吧,以后你就沒機會笑了?!?/br> “綠珠,我的耐心有限,你啥時候動手?” --- 第54章 浮出水面 綠珠緊咬著嘴唇,似乎是下定了決心道:“望小姐記得對婢子的承諾?!?/br> “那是自然,只要你好好辦了這事?!痹扑宓闹讣纵p輕扣著窗檐,發出噠噠噠地刺耳聲音。 綠珠在心里跟段思寧說了一聲抱歉,她要離開這里,不得不這么做。 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平日里段思寧的吃食都是由九兒照看著的,九兒基本上寸步不離,上次她們沒有成功,可能已經有些防備了,只是這段姑娘是信任她的,也罷,就此一搏吧。 綠珠趁著九兒去洗衣服之時,提了些食物來到了段思寧的住處,段思寧笑意盈盈地把她迎了進來,“綠珠,你今日之來是為何?” “綠珠做了些吃食,感謝段姑娘三番兩次的開導?!本G珠隱隱有些緊張,她把籃子打開,拿出幾碟食物。 “有心了,不過綠珠,你的手抖什么呢?”段思寧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綠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思慮再三,綠珠跪了下來,把云水清交待她做的事一清二楚地稟明了段思寧,低垂著頭,等待著段思寧的發落,她別無選擇了,在云水清和段思寧之間她還是選擇了段思寧。 良久,段思寧開口了,“看到窗戶旁的那株花了嗎,九兒已經告訴過我了,早已料到云姑娘會對我做些什么,但我相信綠珠你善良,不會做出這種事來,我沒有看錯你?!?/br> 據綠珠所說這情蠱兩人服下了,會不受自己控制愛上對方,且心痛如絞,一年之后必死,想要解毒就必須殺了另外一個人,倘若這情蠱只有一人服下,那么這毒便無解,服下這毒的人只有一個結果,那便是死亡,既然裴炎和云水清合謀要害她,那么她也便不會心軟。 情花,雙生之花,段思寧毀去了這子花,一旦裴炎食了母花,那么便無人能救了,“綠珠,你告訴云姑娘,我已經食下這情蠱,我會想辦法讓你離開這樂弋樓的?!?/br> 云水清承諾給綠珠的絕不會那么容易實現,為保綠珠的安全還是早日拿錢給鴇母換取她的自由,她現在身邊只有三十幾兩的銀子,還差一半的錢才夠,只能夠先問荀子安借點。 她想不明白裴炎這么做的目的,為了得知裴炎這么做的原因,她決定就好好陪著他們演一出戲。 *** “蕭公子,不知紫霧曲譜是否稱了公子的意?”夏蘭淇走近正在吹奏笛子的蕭淵,落落大方地問道。 “夏姑娘,想必不是專門來問關于曲譜的事吧?!笔挏Y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看向夏蘭淇,“能擁有這曲譜的可不是什么無名小卒之輩,夏姑娘背后的那人可是位高權重?” “蕭公子果然是聰明人,小女子也實不相瞞,七皇子有請公子前往一敘?!毕奶m淇不卑不亢地說道。 夏蘭淇背后神秘之人正是七皇子七殿下,七皇子待她極好,視她為紅顏知己,只不過礙于七皇子的身份,還是要遮一下鋒芒的。 “曹洪,關于客棧起火的案件查得如何了?”荀子安與七皇子見完面就來到刑部找曹洪了,之前本應該他去鄉下查探的,施粥事件的發生,他只好讓曹洪去查探了,“銀月塢的塢主蕭淵已經來到長安城好幾日了,客棧起火與蕭淵必定存在著什么聯系?!?/br> 想到蕭淵,荀子安又回憶起選舉花魁那日,蕭淵好似認識段思寧。 段思寧,她到底是何來路,真正的段思寧又去了哪里? 曹洪笑嘻嘻地道:“還真被我查出點什么了,我歷經千辛萬苦,跋山涉水......” “說重點?!避髯影草p扣桌子,木桌噠噠噠有節奏地響了起來。 曹洪白了一眼,“我找到了那位姓單的壯漢,據他回憶,那座客棧的位置本是一戶姓袁的人家,一夜之間那戶人家全部死亡,一個活口都沒有留,那個時候大家談起這個事都諱莫如深,估摸著是得罪了些什么人吧?!?/br> “姓袁的人家?好像在哪里瞧見過?!避髯影查_始翻起了刑部里的資料,他有些印象他之前是瞧見過的。 *** 在夏蘭淇的引見下,蕭淵去見了七皇子,此時,七皇子已經命人把荀子依送了回去,他之所以會娶荀子依,是想拉攏荀尚書,好讓他在奪嫡中勝出,子依什么都好,漂亮賢惠聰明,可他就是不喜歡她。 “七皇子好?!笔挏Y作揖,“不知此次讓蕭某前來,有何指教?”蕭淵雖是恭恭敬敬的,但還是能隱隱見到那股桀驁之氣,許是江湖人士自帶的氣息。 “蕭公子,你我不必多禮,請坐吧?!逼呋首邮疽馐挏Y坐下,夏蘭淇順其自然地坐到了七皇子身邊,流露出愛慕的眼神,兩人情意綿綿地對視,讓人不禁,這七皇子與之前實在是判若兩人。 仆人奉上茶,七皇子娓娓道來,“實不相瞞,今日請蕭公子前來自是有事相求,蕭公子可否與我并肩作戰,助我奪得這天下?!边@等話一說出來,饒是身經百戰的蕭淵都有些震驚了,這些年混跡江湖,大大小小的事都見過,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 “都說七皇子心性純良,淡泊,與世無爭,看來皆是謠傳,大家口口相傳之事也不能盡興?!笔挏Y的話里多多少少帶了一些諷刺,他品了一口茶繼續道:“七皇子,恐怕這忙我是幫不上了?!?/br> “蕭公子,話可別說早了,不對,我應該稱你為袁公子吧?!逼呋首拥谋砬殁蛔缘?,像是敘說著最平靜的事情。 而蕭淵的內心儼然波濤洶涌,如海嘯經過,狂風驟雨敲打著內心。 “你都知道了?”沉默了好一會,蕭淵艱難的開口。 “是的,你我有共同的敵人,幫我也是幫助你自己?!逼呋首有判臐M滿地道,“我會動用我的力量盡可能幫主你鏟除程家,當然,你也要幫助我對付那些同樣覬覦這位置的人。 回樂弋樓的路上,悶熱難忍的天氣下起了大雨,一如多年前的那個雷雨交加的晚上,他親眼目睹爹娘慘死在森森發著寒光的刀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