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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很輕柔。 不過一邊碾,一邊還是禁不住用試圖用眼神化作的小刀,扎滿太子爺的胸膛:柳昭訓罵我的那幾句話,移植到太子爺身上真是剛剛好,人而無禮,胡不遄死!要我這個做太子妃的來這樣求他,他也真好意思。 太子爺雖然看著不食人間煙火,但身體卻一直是很血氣方剛的,我才碾了七八下,他就發出一個鼻音,握住了我的腰。 “愛妃這是在做什么?”他慢吞吞地問,心不在焉地,手指滑進了里衣底下,上下摩挲,鼻子也湊到了我頸側,開始一下又一下地舔咬我的脖子,就貼著我奔流的血脈。 “太子爺愚鈍了?!蔽覜]好氣地道,“臣妾在做什么,難道不是一目了然嗎?” 為了證明我說的話,我又重重地在太子爺的……嗯……那里……碾了一下,太子爺從鼻子深處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噴氣。 “太子妃明白就好?!彼ё∥业念I子,開始往下拉扯,讓我的肩膀光/脫脫地暴露出來?!案拿鲀毫延柵d師問罪的時候,愛妃可要記得今晚的話?!?/br> 我一下整個人僵住。 慘! 我雖然是太子妃,但也并不意味著這整個東宮,就能讓我為所欲為。 說得明白一點:就算熟悉我蘇世暖的人,都很明白我是什么貨色,但身為國之儲妃,我總還要顧點臉面。 平時明里暗里給皇貴妃不好受,也就罷了,可今日本來是馬才人侍寢的日子,太子卻不去她房里就已經挺過分的了,更別說我還過來搶了人家的晚上。傳揚出去,難免被有心人編排我‘善妒霸寵,沒有正妃氣量’,將來對景,總是麻煩事。 也就是說,傳揚出去被柳昭訓知道了,我肯定又要挨訓了。 可事到如今,太子的手都滑進衣服里為非作歹了,要我把它拿出去,好像也很有幾分假道學。 我就咬著太子的耳垂,輕聲細語,“太子爺大人大量,就不能為臣妾擔了這一次嗎……” 一邊說,手一邊珍重地往下,捧起了剛才被我碾過的地方。 太子爺閉上眼睛,意舒而吟,回答得卻很堅持?!安荒??!?/br> 我一下拉開距離,挫敗地瞪他。 “今晚小王回宮不久,柳昭訓就找上門來?!碧訝敯察o地解釋。 別說了,什么都明白了。難怪他剛才都要玩出火了,又忽然罷手——肯定是之前被柳昭訓給臭罵了一頓。凡事要牽扯到規矩、閨譽,別說太子爺,就是皇貴妃,恐怕柳昭訓都敢殺上門去,給她個死。 所以這個人是鐵了心要我來堵柳昭訓的口了。 真是算計! 也的確是好算計! 我難耐地擺起了腰,分開腿跨坐到太子爺腿上,和他輕聲細語?!皼]事,我們悄悄的,快快的,不叫人知道……” 接下來發生的事,自然也就順理成章了。并且太子爺和我,也都的確努力做到了悄悄的。他咬著我的……嗯……我的……山巒起伏,我就方便點,直接咬住了太子爺遞上來的朱砂筆,也不顧猩紅朱砂,點染了一身里衣。 至于快快的,那就…… 咳,反正夜都已經深了,是深一點還是深兩點深三點的,又有什么關系? 等到什么事都結束了,太子爺和我都已經汗濕重衣,我趴在太子爺身上,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游走在太子爺胸前。 太子爺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最后一絲潮紅,也漸漸地從他臉上消散了去。 “你又想在宮里鬧騰出什么動靜了?!彼^身來,把我壓在身下,掃視起了我的臉。 好吧,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得承認,太子爺呢,有一雙很好看的眼。 全身上下,他是像透了生母屈貴人,只有這一雙眼睛很像皇上。 我姑父身上也就是這雙眼睛最出彩了,不管他怎么沉迷酒色,怎么為老不尊,這雙眼睛里的一點星光,始終不滅,透著清冷冷的神韻,叫人一望即知,這是百年尊榮才能養出的清貴底蘊。 所以每次被太子爺這樣望的時候,就算我什么都沒做錯,也不由得要生起了幾分心虛。 我就別開眼,呢噥著抱怨,“還不是你小娘,自己金山銀山,對我們東宮卻那么吝嗇。你還真要我花陪嫁為你養小老婆???” 油燈芯上早已經結起了燈花,燈火黯淡得很,透過重重陰影,我只能隱約看見太子爺唇邊,似乎是浮起了一點淡淡的笑意。 “愛妃若有這么賢惠,那倒好了?!彼麎旱土寺曇?,在我耳邊輕聲說。 雖然語調還是那么死板得一本正經,但怎么都覺得,這話頗有幾分調戲的味道。 我紅了臉,捶了他一下,警告他,“明兒不許太早起!” 說完我就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我睡覺不老實,就愛翻來滾去說夢話,玩不過太子,我至少可以在合眼的時候盡情地折騰他。 太子爺也沒有多說什么——反正明天柳昭訓也是罵我不是罵他。他為我拉好里衣,也就在我身邊躺了下來,輕聲囑咐我。 “手段拿捏得穩一點,別玩脫了?!?/br> 沒想到我們的太子爺說起話來,居然也這么粗俗! 我不禁在黑暗中露齒一笑,數了數兩個人的心跳,眼前一黑,就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嗯,不知道說啥好,今天忽然降溫了,一天都覺得很冷…… 求評論溫暖一下XD 8 8、勇闖六宮 ... 陳淑妃——我表姑,也的確是個能人。 皇貴妃娘娘在后宮經營多年,自從我姑姑去世,這五六年來,她的威風直逼當年皇后,宮里宮外,只要是她想知道的事,就很少有能瞞得過她的。 可是這移宮風波,都已經沸沸揚揚地鬧了兩天了,重芳宮里卻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皇貴妃娘娘對我的態度,居然也還只是和往常一樣,只帶了微微的厭惡。 當然啦,我也不是沒有出力:移宮風波第二天,東宮四美就被我打發到大報國寺去祈福了。柳昭訓親自帶隊,連帶身邊親信宮人一律出宮,雖說這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讓東宮帳上更難看了點,但居然也給了我好幾天難得的清靜。 太子爺呢,這幾天又忙著和肥貓學士玩太極,皇上開恩讓他進華蓋殿聽早朝,每天早上天沒亮就起,也不等我一起去請安,又給了我好幾天難得的清靜,我就每天早上爬起來給皇貴妃請個安,她要是氣我呢,我就穿個山河地理裙過去做無言的反擊?;寿F妃年紀大了,心事就很容易掛在臉上,每每被我氣得雙眼冒火,恨不得能把我生吃下去,這就尤其更讓我心情大好了。 這樣閑晃了幾天,我又開始蠢蠢欲動,有些按捺不住了。 給皇貴妃請過安,我就去找陳淑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