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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光嘿地一笑,“隨你怎么想咯,反正我就這句話,擺在這里了,看你怎么選吧?!?/br> 權季青收住腳步,看了含光一眼,略有些深思,“那按這個條件的話,是不是說第二個孩子就和我姓了?” “呃……”含光想了下,麥登夫人都是這么提的交換條件,她也不能太過分了?!靶邪?,不過什么時候生第二胎,我說了算!” “嗯……可以?!睓嗉厩嗑尤恢幌肓藘擅刖痛饝聛??!白甙?,登記處那邊應該是要排隊的?!?/br> 含光本以為他會和自己討價還價一番,少不得又要服服軟,讓她改掉條件,沒想到權季青倒是答應得這么爽快,讓她一下愣住了,心中不妙的感覺倒是越來越濃?!澳恪悴辉傧胂胧裁吹膯??” “我覺得這個條件很合理啊?!睓嗉厩嗄_步不停,領著她識途老馬一般快速走向登記處,“哦,今天人倒不是很多?!?/br> 說著,塞給她一根筆,“開始填表吧?!?/br> 含光拿著筆,呆呆地看著低頭填表的權季青,漸漸升起一股濃郁的被欺騙感。 ……總之,他們就這樣結婚了。 兩年半以后,二寶權念白準時出生。 ……不論怎么說……總之還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最后的謎題 ? 不知不覺,又是兩年時間彈指而過。 “哎,知道了,我明天會和韋jiejie說的?!焙馐掷锬弥娫?一路從嬰兒房里走出來,另一只手還拖著老大李杉,“嗯,沒事,你放心吧,一點小事情,韋jiejie隨便派個律師就能辦好了——你不許再道謝了,再道謝就現在還錢,不和你開玩笑……” “嗯,在和誰打電話?”權季青從健身房里走出來,身上還是熱氣騰騰的,見李杉掙脫了母親的手,要過來抱他,便退后了一步,溫言道,“還記得爹怎么和你說的?” 李杉下個月就要過五周歲生日,四歲多的孩子,已經是十分聰明冷靜,偶爾疏忽了一次,被父親一指證,立刻住了腳,背誦道,“爹身上有汗的時候不能抱?!?/br> 他又催促,“那爹就快點去洗澡,洗完澡我要聽爹講故事?!?/br> “分開十天,他就想你得很了?!焙庥悬c醋意,“小的那個還在睡,起來以后肯定也要粘著你?!?/br> 剛出差回來的權季青露出得意的笑容,走過來把含光抱進懷里,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李杉頓時有些不服,指出,“啊,可是娘就——” “娘是大人啊?!睓嗉厩嗾f,“你看,爹身上有汗水,把你沾臟了,你能自己洗澡嗎?不能對吧,娘就可以自我清潔。所以在你學會自己洗澡之前,都不可以抱臟污的東西,包括從外頭回來的狗?!?/br> “啊——”李杉顯然有些失望,但思考了一下以后,也痛苦認可,“好吧,我知道了?!?/br> 含光哼了一聲,醋意更濃,“你為什么就在你爹跟前這么聽話???” “因為爹聰明!”五歲男孩忠心耿耿地表彰父親。 含光白了權季青一眼,從牙縫里說了一句,“因為他沒底線吧……” 又沒好氣地打發權季青,“快去洗澡吧,出來陪兒子玩了,你不在這幾天,他飯都少吃幾口?!?/br> 說起來也怪,雖然她是兩人中性格較為平和的那個,但兩個兒子明顯都更為親近和崇拜權季青,對她反而是挺一般的,依戀程度比對父親要弱很多。含光幾次離家,兒子們的反應都不是特別大,這可能也是因為兩個兒子的性格都更像是權季青的關系——打小就都是冷靜理智那掛的,李杉從三歲起就很少哭了,對于一些小孩子會覺得碎三觀的事件反應也非常平淡。他才是五歲不到,又活在蜜罐里,不論是權季青還是含光都沒拿以前自己受的教育來要求他,可李杉有時候流露出來的沉靜和忍受力,竟然會讓含光想到自己前世的幾個姐妹。 當然了,他們家人口簡單,也沒什么親戚,在外人來看甚至只存在親子關系——到目前為止,麥登夫人都不知道她和權季青已經結婚了,這件事含光只和德瑜說了。反正和權家、楊家那樣關系錯綜復雜,活在其中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險的大家族不一樣,李杉就是再聰明,也不可能和她前世的姐妹一樣早熟,八九歲就卷入勾心斗角之中,學會明里暗里地使手段了。他還是會有些稚氣的時刻,比如剛才試圖去抱父親,但這樣的童趣也就是一兩分鐘的事而已,大部分時間內,他的配合度幾乎都和成人差不多,也就是在權季青跟前,才會更像個孩子。 至于老二念白……除了性格比李杉開朗一點以外,別的也都是差不多,雖然才兩歲多,但已經可以和他說道理了,韋鳳飛常說自己家的乖乖(不知為何,權季青對這小名反應挺古怪)——論心智成熟度,還不如念白。比如含光上回去秦國開董事會的時候,告訴他自己要離開很久,念白一開始不接受,含光解釋說自己和爹一樣都有公事要忙,念白頓時就表示理解。并且在她離家的整段時間都沒哭,只是扳著手指算時間,等著母親回來。 人呢就是這樣,本來她不想生產,一個是覺得受罪,還有一個就是前世留下的陰影太重,可現在生了兩個,感覺也有點適應了,而且現代科技昌明,生育的痛苦減少了許多,這兩個兒子又都不是特別粘她,含光現在還有點蠢蠢欲動,想要生個女兒。反正她生了孩子一般也只負責玩玩,除了開始幾天意思意思的哺乳以外,工作量并不是很大。就連權季青,其實也就負責和兒子們說說話,玩玩游戲,平時孩子的日常起居都有保姆照顧。 今天他和孩子們小別重逢,自然是黏在一起,兩人陪兒子們玩到睡覺時間,差不多也就一起去洗漱了。洗漱出來權季青又問,“今天你和誰說電話?” 不是他緊迫盯人,而是生活在一起久了,說的還不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含光對他也沒什么秘密,她自從生了孩子以后,除了偶爾回去讀讀書以外,就沒怎么工作過,要是生活小事都懶得和權季青交流,那他們兩人還有什么話說?所以權季青問她她也不反感,“哦,就是蓮湖,她碩士畢業了,不是剛進悠游工作嗎?看中了一套小房子,想要買下來,但是首付還差了一些,所以想問我借?!?/br> 權季青對李蓮湖也不陌生,含光雖然沒有回國,但她安定下來以后,卻經常在寒暑假把蓮湖接來玩,蓮湖有幾個年都是在這里和他們一起過的?!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