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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島的感覺?!?/br> 許云深對這點倒沒什么意見,“那么以后就坐飛機便是了?!?/br> 魯國身為含光所見最為民族融合的國度,雖然還是有明顯的等級分層,但幾大人種多年相處下來,彼此的習俗早已經是融為一體,自然有不少獨特的景點可以參觀?!∶裼〉诎踩艘驗樽钤绾腿A人合作,所以在國內地位也很高,這種人膚色發紅,所以又被稱為是紅種人,魯國境內可謂是黃紅白黑,色彩紛呈,一會兒是印第安文化保護區,一會是基督教堂,一會又是清真寺,街上也可以看到許多跨種族婚姻,更有形形色色許多混血兒,這種獨特的風貌的確讓含光很是大開眼界,她和許云深去了黃石公園、大峽谷……反正,雄奇的地貌,也是魯國迷人的一面。 她和許云深多次結伴旅游,兩人的個性的確很是投合,除了都有點懶以外,其余隨興的旅游安排,重視美食、美景,喜歡慢游等等特質,無不是十分合拍。這樣的人做旅伴,玩起來的確是開心的,含光就只遺憾一點:她覺得在魯國境內,麥登夫人由于思念女兒等原因,很有可能會對她保持監視,那么她和許云深只能維持男女朋友的假象,最起碼兩個人不能各自尋歡作樂——至于要不要做戲做到耳廝鬢磨那一步,她還真的和許云深討論過,不過僅有的一次嘗試兩人都以笑場告終,只好放棄了日后再說。 她在法國的時候,雖然沒有長期交往的伴侶,但時不時也會和追求者出去吃個飯看看有沒有可能,小日子過得挺愜意的,至于許云深,他一般都過著禁欲的日子,不過興致來的時候也會夜不歸宿,兩個人的生活都比較豐富,含光偶爾也會有一兩次興之所至的那什么什么,雖然到目前為止,她的嘗試結果都只是還好而已,但……這有和沒有,差別也還是蠻大的。 不能在魯國逗留太久,去看過尼加拉瓜大瀑布以后,含光暗自下了決心,她還是要回到歐洲去戀愛起來,即使是臟兮兮的倫敦,現在看來也比魯國新京要好一些。在魯國她一般不愿意在上流場合拋頭露面,其實自感也受到了許多限制,終究還是要回到歐洲去。 她和許云深本來就只是結伴而已,現在一個人要先回去,另一個人要么就繼續獨自旅游也無所謂,含光正想和許云深商量她先回南特的事,卻忽然接到了韋鳳飛的電話。 韋鳳飛是知道她去魯國的,雖然含光聲明自己只是來玩,但她依然很是識趣,含光到了魯國以后就很少打擾她,估計也是怕打擾了含光可能在從事的一些事務,再加上兩邊有時差,通話不方便,所以也就是通通電子郵件算了,忽然接到她的電話,含光還很驚喜呢,“怎么忽然打電話給我?你是不是也在魯國?” 韋鳳飛的語調并不太興奮,有點故作輕快的意思,“就是想起來給你打個電話……你這幾天在魯國玩得還開心嗎?身邊有沒伴兒?” 含光其實本來就覺得自己在南特的花銷減少有點說不過去,現在魯國她拉的都是許云深的卡,韋鳳飛有此一問也不奇怪,她想了下還是據實以告,“我和許大哥在一塊玩呢,遇到了就一起——所以就一直蹭吃蹭喝了,玩得還挺開心的?!?/br> “啊,你和云深在一塊呢?!表f鳳飛明顯是松了口氣,她沒等含光發話,又續問,“那你們什么時候回歐洲???是回倫敦嗎,還是回孤獨堡壘?” 呃,韋鳳飛怎么忽然盤問得這么仔細?含光有點無語,“這我們也還沒想好……出什么事了嗎?” “沒什么事,就是關心你一下,”韋鳳飛很快笑著遮掩了過去,“你們好好玩啊,魯國那邊不安全,你最好一直都和云深一塊,如果要單人行動的話,你告訴我——” “鳳飛姐?!焙庠偕狄仓朗浅鍪铝?,“怎么了?你這樣我只會想得更多?!?/br> 韋鳳飛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終于放棄地嘆了口氣,含光都能想到她挫敗的表情?!啊谒计教幼吡??!?/br> “???”含光不禁提高了聲調,“逃走了?這——這——” 他回來了?他一直被關著?他被韋鳳飛關著?這都什么——這都什么—— 伴隨著一片混亂的猜測,韋鳳飛在電話那邊的解釋聲都有點小了,含光就聽清楚了一句話。 “其實,就在你去歐洲的第二個星期,他就回來了……”韋鳳飛頓了頓,又說,“那天你們吵架以后,他去了西安,在西安不知和誰發生了沖突,總之……當地人發現他的時候,他受了重傷,當時就被送往醫院……反正情況很復雜,權寅第二周過去把他接回來了……” 含光幾乎都無法聽清韋鳳飛的解釋,她完全呆住了。 原來他回來了,原來他受了重傷,原來他一直都在韋鳳飛的控制之下—— 她的思緒卡住了,幾乎無法繼續思考下去,腦子里反反復復,來回就是一句話:原來他……原來他又受了重傷!? ☆、你是恨我呢 ? 連續三次回去,三次受了重傷回來,不過到底還是保住了一條命,含光也不知道老天爺到底是希不希望他回去了,若說希望,他每次回去都重傷過來,若說不希望,那么為什么他卻總還是能保住一條命? 這一次于思平受的傷很重,權寅放下一切工作在他身邊守了快一個月,他才從重癥監護病房中出來——受的是銳器傷,差一點就刺破心臟了,失血過多外加臟器受損,即使是現代醫學差點都回天無力,即使后來從病房里出來,他也有很長一段時間只能纏綿病榻。韋鳳飛很想乘勢把于思平控制起來,只是拗不過權寅,只能在外圍布控一些監視人員。 當然,在他恢復意識以后,大概也知道含光和他單方面分手的事情了。韋鳳飛對于他的情緒反應沒有多說什么,倒是讓含光張開了想象的翅膀:一開始知道此事她當然免不得為于思平擔憂,但是稍微回過點神,她考慮的就是自己的人身安全問題了。重傷回來然后發現自己被拋棄,然后是被監視什么的,估計也不能接觸自己的勢力,要不是權寅好心,韋鳳飛私下把他做掉都有可能…… 在這樣的前提下再看自己的行蹤,含光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且不說那張小報,就說自己和德瑜她們聯系的次數,也是多到足夠于思平描繪出自己的所在地?!徽撍敫墒裁?,他應該總是會來找她的。就這么算了那實在不是于思平的作風。 而她……的確……還……就不想面對于思平……如果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