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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就是脾氣古怪,總之是一副對經營家業毫無興趣的樣子,大部分許家族人都順理成章地把希望寄托在許云丹身上,許云丹倒是優秀,不過他似乎對繼承家業興趣也不大,反而很希望由哥哥來繼承爵位。兩兄弟為了這件事爭執過許多次,許云深離家出走去歐洲讀了兩年藝術,回來一看,弟弟居然還沒取得繼承權,這下是連家都不敢回了,趕忙的住到了外頭,也就是含光去過的那間宅邸。 “別看那屋子之前,相比許家的家業,那不過九牛一毛。都說皇室有錢,其實單單說現在的皇家一脈,因為每一代都有親王分出去,所以現在他們家直系的財產,和許家根本沒法比。光從錢來說,連皇帝都得看許家的臉色,不過,許家人作風很低調,多數是以投資持股為主,不動產也很多,倒不像是別家在商場上特別活躍。不是老牌世家,根本都不知道許家的底蘊?!?/br> 這些八卦當然是李年說的,楊老師和含光一起聽得特專注特入神,含光聽著還不忘問,“許云丹為什么也不愿繼承家業???” 出于不可言說的興趣,她對許云丹是非常好奇的。 “許家這兩兄弟,實在是非常讓人頭疼?!崩钅旰驮S云深年紀相仿,兩家估計也有往來,說著就嘆了口氣,仿佛是感同身受?!霸S云深有藝術細胞,聽說在歐洲那邊也有了一定的名氣,也算是藝術家了。許云丹呢,他的愛好你想都想不到——這孩子特愛好極限運動,尤其喜歡登山、攀巖,不過他性格比他哥要穩重一些,他哥比較任性,直接跑了,他也沒辦法,只能先在家族里做事。能力聽說還不錯吧,現在家族里都是隱隱當他為下一代家主了,但聽你這一說,他好像還沒死心,可能還指望他哥回歸正軌?!?/br> 攀巖、登山?這……前世的表哥也是武功高手,這些事當然不在話下,但她倒不知道他會喜歡到想要以此為專業就是了。想想,前世他似乎最大的愛好就是……兵法、打仗,不過這也是他唯一的路,所以含光也拿不準這是愛好還是理智。 知道許云丹也不想接管家業,那元紅的表現也就可以理解了,要接管家業,肯定得娶個門當戶對的女人。如果元紅對許云丹忠心耿耿的話,對她這個很可能使得許云深離爵位越來越遠的狐貍精,當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這年頭,當丫鬟的忠心耿耿的表現,都是幫助主人遠離權位嗎?這也夠好笑的了。含光想想都忍不住要笑,又把許云深的一些趣事和李年分享。李年等人倒沒想歪,只是覺得好笑而已,李年還笑稱要為含光討薪。 三人都和古董文玩領域沾邊,當然對許云深開辦的網站也很好奇,當下就打開電腦上去看了,對這種新鮮的交流形式,李年也是嘖嘖稱奇,立刻就打開圖片饒有興致地瀏覽了起來,眨眼間還看中了兩個花瓶,和楊老師商量了一會,都想現場去看貨了。含光自己畢竟是在網站上投入過心血的,倒是不自覺就去留意更新時間。 果然……她走后連一個新藏品都沒上。 含光大概已經想得到積壓的工作能有多少了,遂認命地給許云深打電話,準備商量此事。她也沒想到于思平帶她一走就是幾天,如今發現耽誤了不少工作,倒也有些愧疚。 她昨日回來時,已經和許云深發過短信了,當時他并未回復,含光也不在意,只當他懶病發作。不過,現在手機打過去居然也沒人接,含光聯系不上人,只好去找劉景羽。 劉景羽昨天就知道她回來了,本來還說今天請吃飯的,不過含光要來楊老師這邊,就把他給回了。聽含光說了說原委,他倒也爽快答應,一會兒打來電話道,“說是閉關畫畫了,按慣例期間任何人都聯系不上,兼職那邊就暫停吧。等他什么時候出關了會找你的?!?/br> 眼下馬上就要開學,再加上她也不等錢用了,這份工也就可有可無。含光應了下來,劉景羽又道,“你今晚如何回去?要不我來接你?” 按說,她難得過來,盤桓一天大家聊得盡興以后,也不好再麻煩別人送她回宿舍,頂多在這里住一個晚上,第二天再和李年的車一起過去。不過,含光想到楊老師和李年也剛到家沒幾天,房子都沒收視清楚,再說這里沒有夏衣留存,也挺不方便的,便道,“不麻煩嗎?” 聽她口氣松動,劉景羽又如何會麻煩?吃過晚飯,早早地就開了車來。含光和楊老師說了一聲,只道劉景羽是順路來接,便在李年含笑的眼神中,鉆進了劉景羽車里。 何英晨估計是出去玩了,雖然院子里有生活痕跡,但屋子里卻是黑燈瞎火,倒也免去了一些麻煩。含光坐進車里以后,見劉景羽好一會都沒開車,便奇道,“怎么不走呀?” 劉景羽含笑又注視了她一會,方道,“嗯,好像沒什么變化?!?/br> “你想有什么變化呀?”含光問。 他其實也是在問她去干嘛了,只是比較巧妙而已——不過,劉景羽比起其妹來,要更直白得多,他搖了搖頭,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道,“李含光,你真是個謎,你身上的疑團,實在是太多了?!?/br> 含光扮了個鬼臉,瞅了他一眼,心思也是浮動不定,她隨口道,“你何嘗又不是個神秘主義者?也讓人捉摸不透?!?/br> “我?”劉景羽笑了?!拔夷睦镒屓俗矫煌噶??” 剛說是隨口,現在卻也有幾分認真了,含光想了想,道,“反正我是鬧不懂,你有時候,說一套做一套。說得很嚇人,但做起來卻又非常膽小?!?/br> 和于思平那種根本沒在戀愛,也是說親就親的霸氣相比,劉景羽的追求簡直溫和到天邊去了,兩人到現在連手都沒牽,吃飯散步就是全部了,偶然他偷親她臉頰一下,感覺也是玩鬧、逗她居多。含光也不知該怎么說,反正,她的確很難從劉景羽的行動中感到什么霸氣和決心。 也許真就和于思平說的一樣,是他決心也沒定,所以才如此緩和。真的定了的話,根本都不會有她招架的機會,含光現在也沒有以前那種糾結來糾結去的小心思了——玩啥曖昧啊,愛談談、不愛談就滾,別浪費姐的時間。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做,誰有閑心和你來來回回、拉拉扯扯的。 “膽——???”劉景羽顯然沒料到她的作風變化得這么快,眼看快開出小區了,他又靠邊停了下來,提高了聲音啼笑皆非地轉過頭來?!澳氵@可得——” 話由未已,含光一把捧住他的臉,不管不顧地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