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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把別人用過的東西給我!說也不說一聲,太惡心了,害我洗了好多分鐘的手?!?/br> 于思平如何聽不出她的意思?他嘿嘿笑道,“對了,提醒你一點哦,可別玩太過火了。人rou馬達是比不過機器的,你的閾值要是被推得很高的話,我怕以后活人可滿足不了你了?!?/br> 含光咬牙切齒道,“我又不會用!怕什么!” “哦?那你還給我啊?!庇谒计胶孟衲脺柿怂拿}門一樣,有恃無恐,態度還很張狂呢。 “當然要還了?!焙猬F在真的不想見到她,可又實在是不愿意把那個盒子放到自己的屋子里。雖然只有萬一的可能,但要是劉德瑜看到的話,她就不要做人了。只可惜為了保險,她也不能快遞,“你現在回來吧,我現在就還給你!” “現在沒空,改天來找你?!庇谒计浇淮痪渚桶央娫捊o掛了,留下含光對著一盒子的精美器械發呆。 人的想象力,都是很豐富的,剛才看了男女糾纏在一起的丑態,含光現在想的就是……好吧,這樣想不是很道德,她想的就是于思平的裸.體。 自從認識他以來,不管處于多落魄的境地,此人都是從容不迫、成竹在胸,自有一股霸氣和優雅,不過含光剛才看到那種青蛙般的樣子,實在是毫無美感可言,哪怕想到表哥曾有一會這么趴在自己身上,她都立刻是一陣惡寒,對他的親情和好印象也少了幾分。于思平作為和她最近接觸最多的男性和‘引路人’一般存在,現在自然而然就被他拿來和表哥比較了,要是他光著身子的話,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的呢? 估計也很可笑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他有功夫在身,可能也沒那么可笑……不過不管靜止著如何,動起來肯定是很惡心的。 在心里下了結論以后,她逃避地瞥了盒子一眼,把它塞到了衣柜最底層,自己趕快上網查收郵件干活去了。不過,許云深現在懶得要死,含光下午沒去,他居然真的也沒發過東西來給她做,看來就是等她到他家去再說了。 暑假沒事,也沒什么功課好預習的,她現在做的工作等于就是對專業能力的鍛煉了。含光閑了一會,終究還是好奇地坐到電腦跟前,開始查找器具上銘刻的幾個牌子,不過,終究是因為網絡才開始發展不久,大部分牌子都是一無所獲,只有一個品牌居然搜得到網站,卻還是魯國的。 兩國文字相通,溝通是沒障礙的,含光好奇地點進去看了一下,居然還有產品說明書下載。 ……天下的器物,基本都是異曲同工,而且這種事是男女繁衍的本能,只要不是太傻,基本也會有點悟性的。含光把一整個系列的產品說明書都下載來看了一下,又是黑臉又是興奮,還真有種偷吃禁果的感覺。不過,看看就好,暫時來說她覺得這種事和自己還是沒什么關系。 注意力集中了一下,也就轉移開來,再加上劉景羽得了空又打電話找她,含光做賊心虛,連忙將此事撇清了。同劉景羽閑扯了一番,他便來接她去吃飯,席間問起含光去向,含光答曰,“是于叔叔回來了?!?/br> 劉景羽眼神一凝,態度也有幾分肅然,“原來如此,長輩回來自然應該前去侍奉?!?/br> 他是世家子弟,對于這種孝敬孝順的心態是很能接受的,尤其于思平又對含光‘有大恩’。哪管她在心里瘋狂吐槽,面上也只能道,“是啊,他回來聯系上我,問我這一陣子過得如何,我和他好久沒見,本來也該多陪伴一下,今天下午就沒去,希望許大哥不要見怪?!?/br> “暑假打工而已,他又不和你簽合同,”劉景羽現在對許云深還是挺提防的,起碼樂于她選擇于思平,拋棄劉景羽,“他薪水給你發了沒有?天天去加班,也不給你算錢,臉皮夠厚的了?!?/br> “就這些鍛煉的機會,已經值得很多錢了?!焙獾共灰詾橐?,現在于思平回來了以后,她身家豐厚,也不會為此介懷了?!斑@個月我覺得我的英文每天都在進步,說來真要多謝你給我介紹這個機會?!?/br> 以前沒挑明的時候,含光對他自然是不擺架子,笑口常開??涩F在都把追求之意露出來了,含光又不打算和他立刻確定關系,自然態度也會矜持一些。她露出笑臉對劉景羽道謝,他也受用,欣然笑道,“我就是喜歡含光你這股自立自強的拼勁?!?/br> 他現在夸獎她也越來越直截了當、大膽熱情了。含光有點吃不消,她這個個性的人最受不了當面拋來的直球了,尤其是這種真誠的贊美,總讓她有點受寵若驚?!斑@叫什么拼勁???那劉大哥你是什么,改天換地的大拿嗎?” 和她比起來,劉景羽才是工作狂,含光偶然聽他談起工作上的事,雖然不大懂,但卻是有板有眼,散發出強大的信心,雖然他現在在公司還只是比較幾層的副經理,但對工作的尊重和熱情卻是含光自問不能比擬的,起碼不會比以前武將面對戰場的那種熱情差。 劉景羽眼睛一亮,果然和她說起來?!敖裉旄愣艘粋€難纏的客戶……” 他現在在做的好像是投資類的工作,所以人脈比較重要,近期應酬不少,又要關注已經簽下的客戶維護等事情,很多術語說出來含光都聽不懂,只覺得相當厲害——男人嘛,一天到晚情情愛愛的,難免惹人不屑,強大的事業才是一切的基礎,含光覺得他比何英晨高端,也是因為劉景羽年紀輕輕,就有了一番歷練,辦事能力是無形間可以被感受得到,看得出來的。 今天聽他繪聲繪色地描述了這個大客戶的性情有多古怪,要求有多刁鉆,而他又如何兩邊安撫長袖善舞,哄得他欣然注資,含光聽了不覺得他手腕太圓滑有些可怕,反而有一絲欣賞之意。畢竟不管怎么說吧,她爹可是以前的閣老級別人物,換做現在那都是國家副總理級別人物了。 托著腮專心地聽著劉景羽的故事,不知不覺,她走神了,開始在心里想象,和劉景羽做那件事的話,會是什么感覺……他不穿衣服,乃至做青蛙狀的樣子,會惡心嗎?? ☆、撩sao ? 從前沒想過這件事的時候,總覺得談戀愛好像是一件云里飄著的事,沒法落定到地上。到底選擇誰,用什么標準,都是虛無縹緲的事,她連自己想要什么,心意如何都不清楚,更別說去考量別人了?,F在多了一條煩心事,含光倒覺得好歹有個目標了,不至于那么迷惘,到底喜歡不喜歡,也有個相對切實點的衡量標準。 劉景羽平時穿著雖簡單,但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