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2
感覺自己又墜入異次元了?!半y道——難道不是嗎?” 于思平送來的眼刀幾乎可以把她扎死了,他明顯是耐著性子和她說話,“我是去補課的好嗎,已經通過了物理系的同等學力考試,謝謝!難道你對自己穿越的原理,就不會有一點好奇嗎?” 這……雖然再討厭于思平也好,卻也不能不承認,這智力上的差距…… 含光羞慚地垂下頭,“我……我對于理科沒什么天分……” “那就簡單和你說說吧,”于思平皺了皺眉,挑選著詞匯,“你可以把時空看成一個比較松散的集合體,就像是——就像是一杯水吧。從時空外介入,就像是一滴異物滴入水里,比如說你,你從古代來到現代,就像是一滴油,你會一直浮在水面上,在很多時機中,你會比一般人更有機會脫離水面——而一旦回到了你原來的時空,你的性質就從油又變回水了——跟得上嗎?” 含光也不是那么笨的,她點頭道,“你的意思是,時空對于外來人口有排異性,就像是水和油的關系一樣。但我就不明白了,你回去不應該簡單嗎,反而是過來難。要知道,你連身體都是原來的呀?!?/br> 這倒也解釋了她的身體為什么過不去,含光忖度著,就像是她的靈魂和身體碼不對一樣,平時還好,要穿著它過去時空隧道,這個不重合率就高了點,排異性會更強之類的。 “一般情況應該是這樣的,我回去要更容易,所以回去的時候我不需要受傷,而過來卻需要重傷的刺激?!庇谒计娇赡芤膊皇呛芸隙?,他邊說邊想,“但……如果我回去的時候,抱著強烈的要改變歷史的決心,而且也掌握了超越時代的知識,有足夠的能力改變既定的歷史進程時,我就不是原有的一滴水了,我可能成了油,而且是一滴沸油。當我落到時空中時,便會引發很激烈的排異反應,所以我能呆的時間一次比一次短,遇到的危險也一次比一次激烈,因為時空想要排斥走威脅內在邏輯的巨大危險,它要通過危險激發我的穿越體質——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遇到危險就會穿越?!庇谒计綌偭藬偸?,“但很可能就是因此,每次我準備得越周全,信心越強烈,那么反彈的力度也就越大。反而是第一次回去時,我沒汲取多少知識,只是知道了歷史發展的方向,就沒有遇到多少排斥?!?/br> 他若有所思地下了結論,“這樣看,平行宇宙之說并不能適用于現在,當我們回到過去的時候,過去與現在形成了一個固定的邏輯聯系,過去已經決定,因為其在我經歷過的現在已經發生……你懂嗎?” “我……我想想……”含光為了不被鄙視,真是用盡全身力量在思考,她想了半天,才隱約弄明白了,“也就是說,雖然兩百年前的那個時代,可能發展出了很多很多不同的未來,但因為你到過咱們現在的這個未來,所以當你回去的時候,你就注定會回到和這個未來對應的過去。是這樣嗎?” “我覺得是這樣的?!庇谒计较肓艘幌?,不禁嘆了口氣,“如果我抱著要改變未來的決心和能力回去,我就會遭到命運的強烈反抗……文藝點說就是這樣了?!?/br> 一直以來的希望現在完全熄滅,但于思平看來一點都沒有沮喪,含光看著他,不禁有些怔忡,她道,“你——不難過?以后你沒法回去了啊?!?/br> “誰說我不回去的?!庇谒计綑M了她一眼。 “那你剛才又——”含光又凌亂了。 “這只是時空內在邏輯的抵抗而已,并不是說不能改變,比如我第一次回去,一樣有強烈的決心,只是沒有能力,但就安然無恙地生活了一年,為什么?因為我沒有足夠的能力破壞聯系穩定性?!庇谒计浇o她舉例子,“我不可能把那個時代絕對沒有的東西帶回去,但我這一次回去,已經掌握了從無到有高爐煉鐵,造出步槍和彈藥的知識,如果那個時代就有了這種程度的積累,兩百年后的現在,人們可能已經開上星球戰艦了,懂嗎?時空有自適性,比如我回去以后殺了一個默默無聞的人,也許現代會少了一戶人家,一個村子,但這樣的改變,它可以自行調整、修修補補。掌握到這一點,你就算是稍微懂得游戲規則了?!?/br> 他翹起唇,自信地一笑,“只要有規則,還怕找不到作弊的辦法嗎?” 含光想問:你怎么知道殺人不會被排異,但轉念一想,又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默默地望著于思平,完全無語了。? ☆、小白臉 ? 說穿了回到古代后的遭遇,就像是又捅破了一層紙,感覺隔閡的確是又少了一些,含光有些好奇了很久的問題也終于有機會問了,比如說,“你到底是怎么找到往回穿越的方法的?還有你那時候是怎么從西安去到北京,然后又回去的?” “你真的想知道嗎?”于思平往嘴里扔了一個櫻桃,有點玩味地問含光。 含光道,“我當然想知道!” “嗯……”結果于某人考慮了一下,居然還搖了搖頭,有點遺憾地說,“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別知道?!?/br> 含光一下就展開想象的翅膀了,她是知道于思平的性格的,而且也深信不疑,他手上絕對少不了人命,問題就是在現代到底有沒有延續這個作風而已……不過看他的性格,應該也不會收斂…… “咦!”她不免叫道,“你給我的錢,來路不會不干凈吧!” “你裝,你再裝?!庇谒计桨琢怂谎?,吐槽快狠準?!澳悴皇俏目粕鷨?,歷史總學過了吧,封建社會最主要的盈利模式是什么,你別告訴我你沒學?!?/br> 含光沉默了很久,才不能不承認,“好吧……我知道我們家前世的錢也不是白得來的,不過——” “不過什么?你這和小地主的性質還不一樣,”于思平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當年在江南強買強賣征斂土地的事你別和我說沒有——” 見她張口欲言,他又找補了一句,“當然了,我們家的錢來路也不干凈,反正天下烏鴉一般黑,就是現在,你以為生意人私底下就不干缺德事了?少在這賣天真了好不好?!?/br> 含光一句話而已,招來連番打擊,不免動氣道,“我就是問一下嘛!你這人怎么這么討厭呀!” 她欲找點東西來丟于思平,但考慮到他是個病號,只好罷手了,伸手搶過他的櫻桃盆算是懲罰而已,“出院以后,你打算怎么辦,還回去嗎?還是明年再說了?” “現在已經錯過端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