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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見過了?!?/br> 她這語氣,劉德瑜一聽就豎起了耳朵,“什么意思,見過了?感覺不止是見一面啊,你們聊天了?等等,不對啊,他又不認識你——” 她看著含光的表情,吃驚地抬高了聲音,“等等,他認識你?咿,這,這怎么回事???” “我小師母是郡主啊?!焙獗荛_了時間點,“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碰巧見到,就打了招呼,也算是認識了。后來他來接新,又遇到,他和我是一個專業方向的?!?/br> “靠!”劉德瑜脫口而出說了一句臟話,“這——這——我——我——” “再告訴你一件事吧?!焙庥X得老瞞著她實在是不太好,她沖劉德瑜很心虛地笑了一下,“這個宿舍……你懂……” “啊——”劉德瑜的尖叫聲簡直沒把樓板震破,含光在此之前都不知道,她居然也是那種花癡王子的女生,“真的嗎?真的嗎?天??!天??!含光你!” 她激動得猛掐含光手臂,“這不是我做夢吧!我的好朋友!要和藩王殿下戀愛了!太——太夢幻了啦!我簡直不敢相信!” “什么戀愛??!”含光暈死了,雖然劉德瑜不能說是錯,但她還是不愿承認,仿佛堅持否認還算是能證明點什么,“他應該是看在小師母面子上吧。你想太多了!” “哎,話不能這么說喲,”劉德瑜嘖嘖嘖嘖,一臉八卦樣地擺了擺手指,“給你小師母送人情也未必是有錯,但她自己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這送人情也得送到人家跟前吧?哎喲喲喲,我說呀,這個,這個實在是——” “可能是為善不欲人知啊?!焙饧t了臉,抄起枕頭去打劉德瑜,“不許胡說!” 劉德瑜正興奮著呢,被她撩起興致,也和她一通亂打,兩人打了半天,都精疲力盡了,方才一道又趴了下來。 “真是沒想到??!”劉德瑜一再說,“太……太傳奇了你!” “你這說的什么話啊……”含光無語了,她側過臉瞟了劉德瑜一眼,“喂,你娘不是讓你去接近睿王嗎?他現在……你……” “什么???——噢!”劉德瑜一下笑了,“她那叫癡心妄想,我怎么可能配合,你放一萬個心好了,盡管去睿王殿下譜寫一段傳奇戀曲吧——” 兩個小姑娘不免又打鬧了一番,含光想著,也不愿繼續再隱瞞劉德瑜了,索性又道,“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不過這兩件事你都不好告訴別人的,明白嗎?” 等劉德瑜鄭重表態后,她方才和劉德瑜說了自己撿漏發財的事,又把李年幫她置業放租的事情說了,等都說完,夜已深了,劉德瑜也已經是聽得呆了。當下自然又好一番佩服含光,讓著要含光帶她去一起撿漏,被含光笑罵了一番,方才死心。 雖然和母親關系不大好,但劉德瑜好歹省長千金,手里也有幾支長輩給她的信托基金使用,并不會嫉妒含光那點錢財。至于含光和睿王的事,她是八卦好奇居多,因為答應了不能告訴桂思陽,已經是捶胸頓足憋了個半死,直呼無人討論,兩個小姑娘說到了半夜兩三點,第二天都睡遲了。索性梳洗以后直接約了桂思陽和于元正一道吃飯,又帶回來認了門,德瑜受含光叮囑,對外就說這是自己托關系選到的宿舍,也讓于元正別宣揚出去。 都是桂樹的學生,也算是多年相識,在陌生的環境里感情自然濃厚,不過,桂思陽和于元正都是理科生,課表比含光等人要變態多了,幾人交換著看了下,含光和劉德瑜都慶幸自己學的是文科——要在如此變態的課表中擠出時間來玩樂,著實是不易。 當然了,以國子監的名聲,文科的課程也就是稍微松弛一點而已,要想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那是沒門。上了兩天課,含光就知道厲害了,幾乎所有課程的老師都開了長長的課外讀物列表,很多還是原文的,你不看,基本連他在說什么都聽不懂,更別說過小組討論了。 沒上大學之前,還以為大學就是天堂,可以隨便吃喝玩樂,上了大學才知道,原來一樣要使勁學啊…… 劉德瑜學比較文學,材料只有更多,她成天唉聲嘆氣,埋怨當年自己太天真,不過含光卻是泰然處之:她現在也無需奮勇爭先了,學習嘛過得去就好,更多的精力,也該放在享受生活上了! 比如說,戀個愛啊,又或者比如說,往潘家園多跑跑,撿漏啊…… 也許是感應到了她這股掙錢的心思,有一陣子沒聯系她的于叔叔,又給她發了短信。 ‘這周六空給我’ ☆、第94章婦女之友 雖然很想回一句‘我認識你嗎’,不過想到于叔叔的神通廣大,含光還是縮了,剛好這個周六劉德瑜要去圖書館自習,含光便推說回師父家有點事,讓劉德瑜和桂思陽、于元正一道去,大學一年級也是課程排得比較滿的一年,國子監的學風又好,大家都是拼命讀書拼命玩的類型,現在當然是拼命讀書的時候了,總要先把課程的難度摸清了再來玩樂。再加上剛休息了一個寒假,大家的學習熱情還是挺高漲的,到了周末,圖書館人還不少呢,絕不愁沒有伴兒的。 至于含光自己,她對于思平還是留了幾分戒心的,并沒有把她的宿舍號告訴于思平,打算等于思平到了校門口,再下去見她的,不過于思平人家有辦法啊,直接就在樓下按門鈴了——國子監的宿舍管理很嚴密,進出都是要刷卡的,如果沒有卡,就必須按門鈴,或者和生活老師打交道。 人家都按門鈴了,再假裝什么也沒意思,含光只好把他讓進屋里,不大高興地問,“要喝水嗎——你怎么查到的?” 于思平還是一身西裝,配上短發,看起來非常像是魯國的精英階層,或者,按照含光在異國文化課上接觸到的新名詞:像是魯國的金融新貴。他從頭到腳都流露出一股高貴的味道,但卻又不像是秦國本土的世家公子,很有種異國風味,氣質更是矛盾地在銳氣之外糅合了一點滄桑,令人都難以準確地說出他的年齡。含光并不難理解成如意為什么會和他在一起——雖然對她有點不好意思,但結合睿王那邊的信息,可能她也不是含光想象中的那樣高不可攀,于思平這種異國新貴估計會是她很不錯的歸宿了。 “你的信息不都在網站里?!庇谒计秸f,“信息化社會有個很大的缺陷,就是信息外泄也要比從前更為容易?!?/br> 含光當然知道不是任何人都查得到這些信息的,“你是說,你有個權限很高的朋友,也肯為你調查這么雞毛蒜皮的事情?” “應該說我有個能力很強的朋友,足以攻破網站的防火墻?!庇谒计秸f了一個含光聽不懂的詞,當然又對她露出委婉嘲笑的表情,“到底是誰要留在現代?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