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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聰明的,在做人上沒讓含光cao過什么心,反正就是一路都很順風順水,情商、智商雙高的感覺。她雖然崇拜含光,時常宣稱自己在學習她,但含光有時候覺得她自己就挺牛的了。她能幫蓮湖的也就是確定她的發展方向而已——想考國子監的話,蓮湖可能稍微還差了點火候,她和含光一樣也是文科人才,這種就得考稍微冷門的科系了,含光建議的是考古系,因為有直接關系。要不然就是法學、社會學,這種學科有錢人是不屑去念的,基本都是中產階級在競爭,不過法學系的面試也就是以法條背誦和邏輯性考試為主,這個靠智商,訓練可以補強的地方實在是并不多。當然也就更合適蓮湖了。 而且這個專業以后就業還是不錯的,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如今法治世界了,律師很容易也能獲得中產階級以上的收入。真要和劉德瑜一樣選極度冷門的比較文學什么的,才是找死,沒個博士文憑都很難找到工作,就算找到了報酬也不會高,真正有錢人的專業。 等到蓮湖下定決心開始規劃的時候,含光的成績也出來了——她還是占了復試分數高的便宜,以兩次考試相加,全系高分第一的成績進入了國子監大學外語系英語班學習。而且還有一個第一,那就是她是這一次高考文科的省狀元。 雖然在桂樹拿狀元的次數不少,但含光也沒想到這種瀟灑的榮譽能落到她頭上,只能說是運氣了——等著她的當然又是一連串的各種活動,天恩慈幼局這一次可是又刷足了存在感。理所當然的,她的學費慈幼局出了(本來孤兒讀書一般都是免錢),李局管還當眾表示,大學就讀期間的生活費,慈幼局也會予以資助。 含光對這點有些不安,她雖然不是那種理想到覺得這筆錢她不花就能多救助一個孤兒的人,但也覺得自己能自立了,不必再從別人手里拿錢,遂找到李局管表達自己有積蓄可以自立的意思,又表示楊老師夫婦邀請她在大學期間和他們住在一起。 現在她已經有身份證了,和慈幼局也沒合約,其實說走也就走了,但住了這些年,總對慈幼局有感情,含光也沒想好李局管要她留下來的話,自己會不會答應。 “也好?!睕]想到李局管沉吟了一下,就很利索地答應了下來?!懊磕陙砘芈焚M一省也是不少錢,而且也省去了麻煩。你在大學里好好學習——記得寒暑假也別多出門亂跑,還是和你老師師母呆在一塊兒?!?/br> 含光有點莫名,但還是答應了下來,李局管深深看了她一眼,又道,“我把我手機給你……以后你有什么困難、疑惑,都可以打電話給我?!?/br> 這個私人手機號,含光以前是沒有的,她要找李局管就只能等李局管來上班的時候,沒想到現在她要離開西安府了,李局管反倒把手機號給了她,含光心底有些疑惑,也有些感動,她沖李局管道了謝,記下了號碼。 既然李局管放人,含光便聯系老師,預備搬家到北京去。一時間難免和蓮湖依依惜別——至于別的小朋友,她忙于讀書實在是沒有多少接觸,李永寧等人如今已和慈幼局失去聯系,要再找人都難了。 期間何英晨聯系她一次,說要一起玩——他的分數雖然沒上國子監大學的面試線,但報個普通專業,也可以穩上首都大學。這估計在何家算是了不起的成就了,何英晨的聲音也是挺高興的,知道含光要搬家去北京都沒什么感觸,而是高高興興地道,“那我和你一起過去!我正好也要去北京,可以幫你搬家!” 說著,也沒等含光回復,直接就買了兩張飛往北京的頭等艙…… 含光雖然無語,但票都買了,只好說要給何英晨錢,偏何英晨又不要,兩人不免又是一陣夾纏不休。她誓死奮斗,方才避免了被何家專車從慈幼局接走的命運,為免耽擱于元正幫家里的忙,她叫了輛計程車,一大早自己打車到機場和何大少會合,去往了北京。 在飛機上回望西安府時,含光心里亦不是沒有感慨:前世她雖然祖籍在此,但卻從未踏上這片土地。也許是命中注定,今生她也要從這里出發,去創造屬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第77章主動出擊 含光這一次是帶著大包小包去的北京,楊老師自然是要來接的,時隔數年,他在北京已經安頓下來,自己當然是買了車的。安置行李不成問題,比較可氣的是何英晨號稱自己沒人來接,也要和他們一道回家。 其實如果是于元正又或者是劉德瑜、桂思陽,他們不說含光也要拉著一道回去坐坐的。但何英晨這個身份不一樣啊,楊老師都知道他是含光的追求者,這個一起去家里的意義就不一樣了,甚至說由她親自把何英晨介紹給楊老師的意義都是有點不一樣的,含光心里別提多別扭了——何英晨不是說到北京有事嗎,家里人不安排車來接說得過去嗎, 不過這話也不好怎么說,畢竟人家是給買了機票,還幫著帶了行李,含光把楊老師介紹給何英晨——基本也就是敷衍一下,他倆應該是早都認識了。 楊老師以含光的親長監護人自居,對何英晨的態度肯定是很淡,雖然不至于失禮,但也絕沒有多話,上車便問道,“你在北京住哪里???我們先送你吧?!?/br> 完全不打算請何英晨吃飯的樣子…… 何英晨也不介意,興興頭頭說,“老師你住哪里呢?我看看順路不順路?!?/br> 都這么問了,楊老師不說住處似乎很失禮,只好含糊說了個區域,何英晨一拍大腿,“巧??!我也住那一塊呢!” 是嗎? 兩個人都拿斜眼睛看他,一個從后照鏡里看,一個就更方便,坐在身邊直接看。何英晨也不管,歡歡喜喜地就和含光說起了北京好吃的、好玩的,“哎呀,說不完,改日有空我帶你去吧?!?/br> “她整個寒假都沒空?!睏罾蠋熭p飄飄地說了一句,“我們準備出國過年來著?!?/br> “對啊?!焙斡⒊窟€是很喜慶,“北方冷,去熱帶過年好?!蠋熌銈儨蕚淙ツ倪^年???” 對這個人你能有什么話說?楊老師索性就不說話了,含光心里還想呢:她護照還沒辦,難道還要回去辦嗎?不過這種大泄我方士氣的問題是不可以在何英晨跟前問的,只好謹守著舌關,不問。 楊老師不理他了,何英晨也不在意,又和含光聊天扯閑篇,含光也不好完全不理何英晨,遂和他說些同學去向的事情?!麄冊诔踔械耐瑢W里,如今有四五成已經都訂婚了,當然現在也都考上了各種大學。不過,道路的差距也在慢慢浮現,考上國子監的人數并不多,首都大學的稍微多一點,余下大把人其實還是散落在各種普通大學里。雖然各自身家不同,但上普通大學的除非是回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