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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焦點。 “你……你干嘛??!”含光都被嚇著了,趕快把鈔票丟回行李袋里,幫著于思平拉好了,脫口而出道?!澳闵窠洸“?!” 畢竟是爆了惡語,雖然這是她一直想和于思平說的話,說了也挺爽的,但畢竟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含光頓了頓,方才壓低聲音,“雖然說坐飛機的有錢人居多,可財不露白??!被人看見了惹來麻煩這么辦!快收好收好!” 于思平帶著笑意看了她一眼,慢吞吞地,“哦——可你不是讓我賠你錢?” 含光別扭起來,“幾十塊而已……你給我那么多干嘛!你自己又不是千萬富翁。才有多少身家啊,這就分我一萬……你不做你的事業啦?” 于思平笑而不語,過了一會才道,“現在又會關心我了?” “誰關心你啊,你別說得那么曖昧行嗎……”含光很崩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梳理了一會脈絡,才道,“不能說不關心你——好歹咱們也算是老鄉了??赡阕鍪聞e老這么想一出是一出行嗎?一會這一會那的,大哥,我跟不上你節奏??!” 雖說如此,但被這么一打岔,她對于思平的懼意倒也是消散了不少,好奇心又浮現了出來:這人雖然危險,但身上也有太多謎團了。當他的危險不是沖著她的時候,她還是有興趣了解一下他的,起碼,對他來回穿越的方法,她就很想了解了解。 “哈哈哈?!庇谒计奖凰脑挾旱煤軜?,朗聲一笑,“想啥呢你,我是說,你不生我的氣了?” “哦,原來你也知道你對我的做法是會惹人生氣的啊?!焙饷嗣弊?,又有點怒了,“氣還沒消呢!” 于思平就去拿行李袋,“那——” “好了好了!”含光真是拼他不過,都崩潰出了一身的冷汗,“別鬧了行嗎!” 兩人正說話呢,那邊弱弱地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班、班長?” 含光轉頭一看,又出了一身的冷汗?!嬉?,居然是葉昱。他手里拖了個小箱子,這會兒站在長椅一側,張大了嘴正看著他們倆人呢。 自己和于思平在這嘀嘀咕咕的,一臉崩潰風范全失,估計和平時在學校里的優等生形象是有極大差距。含光多少也是有點要好之心的,摸了摸頭發,扯了扯衣襟,才起身招呼,“葉昱,你也去外地嗎?” “嗯,”小胖子一臉震驚加受傷,來回地在于思平和含光之間掃視,“我……我去澳大利亞度假。班長……你是……” “我去北京找我老師?!焙獾睦浜拐媸卿?,她能感覺得到,葉昱絕對是誤會了什么,但他不問她又不能解釋——而且她也的確不好解釋于思平的身份?!澳闳グ拇罄麃嗊^年嗎?” 葉昱嗯了一聲,忍不住還是問了,“班長……這位先生是……” 含光冒汗了,“他……噢……他是……” “我是李姑娘的故人?!庇谒计降ǖ卣f,沖葉昱很和氣地打了聲招呼?!叭~同學,你好?!?/br> 他看起來起碼比葉昱和含光都大了十歲,葉昱打量了他幾眼,面上驚色越濃,沖口而出道,“叔叔好?!?/br> 說完了又覺得有點不對,捂著嘴更加尷尬了,再看了看含光和于思平,傷心之色濃郁了起來,忽地掉頭就快走了開去。含光啼笑皆非,要喊他,又不知說什么好。不喊,又覺得實在有點過意不去。 “他喜歡你吧?”于思平在旁還很悠然地和含光八卦,“你看出來了沒有?” “這誰能看不出來啊……”含光白了于思平一眼,“而且他還誤會我們倆了,這你看出來了沒有呢?” “這當然看出來了?!庇谒计胶鋈毁\賊一笑,拍了拍含光肩膀,很慈祥地道,“等著啊?!?/br> 說著,也不管自己的行李袋了,起身邁開大長腿,不一會就追上了葉昱,拍了拍他的后背。 含光遙遙看著他和葉昱,只見于思平也不知和葉昱說了什么,葉昱先是一驚,后又有些恍然大悟之色,看了含光幾眼,便對于思平極為熱切地連續點頭,面上止不住地已綻開了笑容,剛才的陰霾,已是一掃而空。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葉昱便對于思平不住點頭,還對他恭敬鞠了一躬,方才沖含光熱情揮手,含光窘著還了一個小小的回首,葉昱這才高高興興地轉身離去。 “你對他說了什么???”于思平回來一坐下,含光便問,“喏,行李袋還給你?!?/br> 剛才于思平忽然站起來,嚇得她直接把行李袋放懷里了,現在他回來了才交還給他。 “這你就不必管了?!庇谒计铰柤绲?,“反正他以后不會拿我來問你,就是提起來,你裝不知道他也不會揭穿那就行了?!?/br> 含光免不得懷疑地看著他,于思平笑道,“放心吧,你的小追求者已經解開誤會了。你沒看他剛才還對我鞠躬嗎?他真信了我是你叔叔輩兒的?!?/br> “哦……”含光將信將疑,但考慮到葉昱的反應,也的確很符合于思平的說明,便放開此事,轉而道?!鞍パ?,可以登機了?!?/br> # 登上了狹小的機艙,氣壓和氣流的變化令含光頗有些難受,和于思平一前一后地坐下了,見他也有些不適之色,她便問道,“這不是你第一次坐飛機吧?” 于思平低頭研究著安全帶,不一會就給扣上了,見含光還在那擺弄,傾身一拉,很利索地就處理好了,聞言點頭道,“幾次過來都是坐火車,這的確是第一次坐飛機?!?/br> “怎么不坐飛機???”含光吃驚道,“坐火車得好久呢吧?” 于思平臉上難得浮現少許赧色,“你不覺得人在天上飛,這聽起來有點玄乎嗎?” 含光忍不住竊笑了幾聲,卻也是明白于思平的心情,“是,我聽說要坐飛機的時候,心里也有點慌?!悄悻F在怎么又邁上飛機票了?” “你是不是有一個問題都要問出來?”于思平翻了個白眼,沒回答含光,倒是又打開行李袋,撈出了一卷鈔票,數了二十張遞給含光?!澳弥??!?/br> “干什么?!焙獠唤?。 “你在北京,已經是吃你老師,住你老師的了。難道還要問他拿零花?”于思平看了含光一眼,那種帶了點嫌棄的優越感又來了?!白屇隳媚憔湍弥??!?/br> “他是我的老師啊?!焙膺€是沒動?!拔一ㄋ摹m不說天經地義,也有個名分,你是我的誰???我花你的錢干嘛?!?/br> 于思平直接把錢給她塞包里了,他半開玩笑?!拔沂悄闶迨灏??!?/br> 說著又數了一千出來,“這一千是給你買包的,我求求你了大小姐,買個稍微能看的過眼的包吧?!?/br> 含光覺得自己再要不收,于思平估計得惱。想想,他卻又和別人不同,是清楚自己出身的,三千塊大概也就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