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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躍簡直叛若兩人。 被大力貫穿的下身依然讓他痛疼不堪,但更多占據他神智的卻是那被春藥激發出來的無限快感。 為了索求更多的激情,他的雙腿甚至主動纏上了侵犯者的腰。 “哼,賤貨就是賤貨!稍稍一刺激就現出了原形!”藍澤不屑的譏諷道。又對圍觀的保鏢們吩咐道:“既然這個賤貨那么欲求不滿,你們就多滿足他一下??!” 得到主人的鼓勵后,保鏢們更加放肆了。居然兩個人同時進入了藍躍的身體。 三具裸體yin靡的糾纏在一起。藍躍不停的尖叫著,既因為那剝皮拆骨般的駭人痛疼,也因為那銷魂攝魄的至命快感。。。。。。 *********************************************************** 戒備深嚴的拘留所里,歐陽兄弟隔桌而坐。 “小明,這事千萬不要讓爸媽知道?!睔W陽飛冷靜的說道。 “哥。。?!睔W陽明擔憂的望著略顯憔悴的兄長,難受得不知說什么好。 “不用擔心?!睔W陽飛輕松的說道:“我請了我同學王哲做我的辯護律師,而且我自己也是律師,這場官司應該沒問題的?!?/br> “哦,有王哥幫忙太好了?!睔W陽明稍稍放了點心。猶豫了一下,又小聲說道:“哥,我去找藍躍了?!?/br> “你去找他干什么?”歐陽飛吃驚的問道。 “我只想問問他為什么要陷害你?!睔W陽明郁郁的答道。 “那你見到他了?”歐陽飛又問道。 “見到了?!睔W陽明無奈的答道。接著便向哥哥講起了去燕南山莊的事。 “藍澤這個混蛋!”聽完后歐陽飛氣憤的罵道:“他這一招可真是夠毒的??!” “而且沒想到藍躍那么絕情?!睔W陽明也忍不住感嘆道:“哥你對他那么好,他居然還。。。唉,這簡直有點恩將仇報了?!?/br> 歐陽飛斜睨著被蒙在鼓里的弟弟,心中不禁冷笑連連:傻瓜!你還真以為藍躍和我是真心相愛啊。 ************************************************************ 歐陽明一回到學校,同寢室的吳振國便急急的向他匯報道:“歐陽,你知道嗎,那個告你哥的藍躍要來咱們學校的傷情鑒定中心做傷情鑒定,導師指派咱倆去幫忙?!?/br> “什么?”歐陽明難以置信的大吃一驚,覺得這也太湊巧了吧。 他哥的事只有寢室里的幾個死黨知道,導師并不清楚,看來是無意中攤派給他的。 一想到要再次見到藍躍了,而且還會是在那種特殊的情況下見面,他的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很快歐陽明就打聽到,由于藍躍控告的是受到性虐待,因此按規定必須先做傷情鑒定,由法醫來檢查是否曾受到過性侵害。 藍家一開始強烈反對做傷情鑒定,但后來法院下了強制令,也只得勉強同意了。 到了鑒定那天,歐陽明不便和藍家的人打照面,便呆在鑒定室里等著。 透過玻璃窗,歐陽明心情復雜的看著藍府的黑色房車緩緩開了進來。 車門打開,藍澤先下了車,緊接著藍躍由兩名保鏢扶了出來。 才只幾天沒見,他發現藍躍更虛弱了,在保鏢的攙扶下遲緩的移動著步伐,似乎連路都走不動了。 大門口吳振國迎了上去從保鏢手里接過了藍躍,藍澤也想跟進來,卻被吳振國有意攔住了。 看著那個壞蛋氣急敗壞的樣子,幾天來一直郁悶頹敗的歐陽明略略感到一絲暢意。 不一會兒,房門推開,藍躍被吳振國攙扶著吃力的走了進來。 歐陽明轉過身來目不轉睛的直視著這個絕情的少年,銳利的眼神直想把他的心看穿。 藍躍也同時看到了歐陽明,一下子驚訝的愣住了。 但他隨即迅速的低下了頭,瑟縮著避開了歐陽明的逼視。 “先把衣服脫了吧?!眳钦駠豢蜌獾膶λ{躍開了口。 略微遲疑了一下,靠著辦公桌勉強站立的藍躍緩緩的解開了衣衫,遍布傷痕的瘦小身軀一點點的暴露了出來,歐陽明和吳振國都不禁倒吸了口涼氣。 “藍躍,你哥這么虐待你,你為什么還要和他同流合污???”看著那明顯是新添的傷痕歐陽明忍不住質問了起來。 藍躍劇烈的哆嗦了一下,卻仍是低垂著頭沒有任何反應。 “哼,還不是為了當藍府的二少爺!”吳振國在一旁酸酸的譏諷道:“只是照這樣下去,恐怕還沒等你當上二少爺,就已經先一命嗚呼了!” 聽了這話,藍躍的頭垂得更低了,面容也漸漸扭曲起來。 歐陽明心頭不禁又痛又恨:藍躍啊藍躍,藍澤都快把你整死了,你還跟著他,你怎么就那么糊涂??! 正當三人尷尬相對時,負責傷情鑒定的法醫帶著助手走了進來。歐陽明和吳振國便各自退到一邊開始了準備工作。 在法醫的指揮下,那名助手把藍躍扶上了屋中央的手術臺,平躺了下來。 “把腿張開?!狈ㄡt職業性的對藍躍吩咐道。 盡管很難為情,但藍躍依舊順從的張開了雙腿,露出了慘不忍睹的下身。 歐陽明看得心頭一陣發顫,不忍的轉過了頭。 但法醫卻偏給他分配了任務:“歐陽,他這里太臟了,先給他消消毒?!?/br> “哦?!睔W陽明只得無奈的答應了,勉強鎮定心神,用鑷子夾起了酒精棉球。 當他剛一碰到那血rou模糊的一團時,藍躍馬上痛得叫出了聲,迅速的閉攏了腿。 “叫什么叫?!狈ㄡt不悅的斥道:“療傷治病都是這個樣子的,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會痛,忍一忍吧!” 聽了這話藍躍再不敢亂動了,乖乖的又張開了腿。 歐陽明復雜的看了他一眼又接著繼續消毒工作了。 藍躍再沒掙扎過,只是用手緊扣住手術臺的邊緣,用力之大連指節都發白了。 消毒完畢后,法醫又讓歐陽明來擴肛,歐陽明只得又掰開了藍躍的下身。 看著被吳振國和那名助手死死壓制住的像小羊羔一樣可憐無助的藍躍,歐陽明忽然覺得自己這幫人竟有點像殘忍的屠夫。 當冰冷的金屬工具緩慢的捅入藍躍破爛不堪的下身時,少年瘦小的身子不可抑制的抽搐起來。 歐陽明的心也跟著抽搐,但他不能停手,只能硬著頭皮開始cao作。 未愈的傷口一個個被重新撐開,鮮血馬上就染紅了手術臺。 輕輕擴張到一定程度后,歐陽明實在是做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