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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一個高大的藍府保鏢正用力揮舞著一條軟羊皮鞭,一鞭又一鞭的無情的往他那單薄幼小的身體上抽去。 軟羊皮鞭雖然不傷皮rou,但卻會在肌膚上留下又紅又腫的印痕。藍躍瘦弱的身軀已經被抽滿了一條條縱橫交錯的可怕鞭痕,整個人也已痛得連掙扎躲避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縮在地上發出一聲聲虛弱的哀鳴。 而藍澤卻端坐一旁瀟灑的吸著煙,悠閑的欣賞著這一切,那淡漠冷傲的神情就好像在看一出無聊的話劇一般。 這種殘酷的暴行三個月來幾乎天天發生,常征并非黑道出身,實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住走到藍澤面前委婉說道:“少爺,今天就到這吧,晚上張總還要來呢,他要是受傷太嚴重就沒法伺候了?!?/br> 藍澤微微冷笑,沉思半晌才對那施刑的保鏢命令道:“行了,不用打了?!?/br> 保鏢立時住了手,恭敬的退到一邊。 “一會找人把他洗洗,晚上一定要讓他干干凈凈的出來!”藍澤一邊隨意的吩咐著,一邊站起來悠悠的向外走去。 常征也隨即跟在后面走了出去,臨走前看了一眼蜷在地上的藍躍。那瘦小的少年壓抑的低泣著,贏弱的身軀不停的抽搐痙攣。三個月來的非人折磨已經把他變成了一個神經脆弱的驚弓之鳥,就連一個小小的撫弄觸摸都會讓他惶恐不安。而更可憐的是他不會說話,不能同別人交流,所以也沒法哭訴求饒,只能獨自一人默默的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夜晚,寒風凜冽,已近深冬的天氣讓世間萬物都變得荒涼蕭索。 而燕南山莊卻是一派春意盎然,藍澤領著今晚的貴客張總上了二樓的豪華客房。 這間客房是一個套間,外面是一個小客廳,里面才是臥室。每回藍澤帶客人回來,都是讓藍躍在這間房里服伺陪寢的。 張總已經是來過一回的,一進屋便一屁股坐在沙發上yin笑著說道:“藍少爺,上次在你這玩的那個叫藍躍的小男孩,真是讓我回味無窮??!今天一接到你的邀請,我可是興奮得不得了??!” “呵呵。。?!彼{澤微微笑道:“張總和我們藍氏簽了那么大的一筆合約,我當然要好好招待招待您了?!闭f完轉頭對身后的保鏢吩咐道:“去把藍躍帶上來?!?/br> 保鏢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就把藍躍帶了進來。清洗干凈后的藍躍穿著一身長長的白色睡袍,俊雅而秀麗,看得張總馬上就直了眼。 藍澤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在他耳邊狠狠的低語道:“今天晚上給我表現好點,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藍躍輕輕的咬住了下唇,身體又開始哆嗦起來?;钕袷莻€受驚的小鹿。 藍澤陰陰的哼了一聲,把少年往前一推,對張總微笑道:“張總慢慢的享受吧,希望您能過一個非常美妙的夜晚?!闭f著便準備離開。 張總客氣的把他送出了屋,鎖上門,回過身來馬上抱起藍躍便迫不及待的向里間臥室走去。 一進臥室,張總就把藍躍狠狠的拋在大床上,緊接著便開始撕藍躍的白色睡袍。不一會兒,藍躍那雪白又遍體鱗傷的稚嫩胴體便完全展現在張總面前。那一道道青紫淤腫的傷痕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望。 張總狂亂的喘息著,一頭俯了下去,開始在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上瘋狂親吻。藍躍本就虛弱不堪,哪還經得起這種折騰,痛苦的呻吟馬上就要脫口而出,但他隨即咬牙忍住,身體也一動不敢動,任由張總隨意肆虐。適才哥哥的恐嚇還言猶在耳,他可不敢因此得罪客人而招來皮rou之苦。 張總三十出頭,正當壯年,性欲極強。藍躍上次被他玩過后,在地下室躺了三天才緩過勁來。而這次,張總似乎變得更勇猛了,迅速的發泄完第一次后,分身也不抽出來,就著兩人結合在一起的姿式,把藍躍翻了一個身,緊接著又開始了第二輪的沖擊。 由于已經射過一次,張總的第二輪沖擊變得沒完沒了,而且還兇猛得要命,仿佛要把他活活干死似的!藍躍拚命咬牙強忍著,只覺得自己的下身痛得好像被碾碎了一樣。不一會兒,意識就變得一片模糊。 好不容易第二輪發泄完了,張總意猶未竟的又開始了第三輪。藍躍痛苦得幾乎要哭出聲來。等第三輪發泄完張總才終于感覺到有點累了,摟著藍躍又是親又是吻溫柔的安撫著。但不一會兒,他的手就撫上藍躍細小的分身,開始taonong把玩。藍躍雖然才十三歲并未發育成熟,但經不住張總技巧高超的熟練挑逗,不一會兒,就尖叫著射了出來,身子也像散了架一樣軟在床上動彈不得。 張總被這yin靡場面刺激得再次振作起來,粗魯的抬高藍躍的長腿,居然又發起了第四次的沖擊。藍躍絕望的閉上雙眼,他明白今夜他是萬劫不復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交媾了多少次,藍躍已處于游離狀態的意識被張總搖醒。 “來,坐到我身上來?!睆埧倱ё∷{躍的纖腰,似乎想換個方式玩。 藍躍凄然一笑,美麗的黑眸幽怨的望著張總。他現在連喘氣都困難,哪有力氣去滿足張總這變態的要求。 張總見他不動嘿嘿冷笑道:“小可愛,藍少爺不是讓你好好表現嗎?難道你敢不聽?!” 藍躍悚然一驚,張總若是在哥哥面前告上一狀,他可就要倒大霉了。想到這里,他連忙掙扎著便想坐起來。只可惜他連遭凌虐早已是筋疲力盡,根本就無法動彈。 張總看他實在不行,冷笑一聲,忽然抓住他的纖腰將他從床上拽了起來,一個翻身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正好將自己那聳然挺立的分身狠狠插入他身下的秘xue。 藍躍凄歷無比的慘叫一聲,大腦一陣眩暈,身子馬上就軟軟的向旁邊歪去。張總連忙掐緊他的腰,強迫性的把他固定在自己的分身上,然后劇烈的上下晃動他的身體,迫使他的秘xue主動的在自己分身上做磨擦運動。 藍躍被他擺弄得左右歪斜,搖搖欲墜,仿若風中弱柳一樣凄苦悲涼,楚楚可憐。 而張總卻對這種變態游戲極為癡迷,手上越發用力,直把藍躍搖得像一個撥浪鼓一樣。藍躍只覺天旋地轉,兩眼一閉,終于徹底的昏死過去。 清晨,送走心滿意足的張總后,藍澤踏進了這間充斥yin靡暴虐的房間。 凌亂的豪華大床上,絕美少年雙目緊閉的蜷縮成一團,初升的淡黃色陽光懶懶的灑在他遍布傷痕的赤裸身軀上,讓這具小小的青澀rou體散發出動人心魄的盅惑魅力。 藍澤被這誘人的性感場景所吸引,意識漸漸變得有些迷亂。他很想摸一摸這細滑的肌膚,碰一碰這柔韌的肢干,或是親一親那粉嫩的薄唇。 但他不能這么做,這個躺在床上的尤物是他的親弟弟,是和他流著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