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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嫁啞口無言:“我比你爹小?!?/br> “幾歲?” “三……三歲?!被拚Z調一下子就變弱了,看來好像是該談婚論嫁了,畢竟這次回來,喬令都成親了。 清禾微笑著嘆息:“我兒子再過兩年也三歲了,大叔繼續努力??!” “我……” 看來今日是不該回來的,不僅不受待見,還招人嫌棄,他難道就不想成家嗎?這不是沒機會嘛,秦百曦根本不搭理他,想想也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還這么死心眼的喜歡著萬俟子歌呢,人家孫子都出來了。 花嫁心里苦,一個人默默的走到院中的小石頭上坐著,一身紅衣好不喜慶,可是為何在這山水如畫的院中顯得這么的凄涼呢。 清禾望著花嫁這么慘,于是低下頭對清夢說:“以后長大了,可要早點找媳婦,不然就得像他一樣被人嫌棄了?!?/br> 清禾的聲音一點也不小,花嫁一字一句的全部都聽進去了。 花嫁緊緊的握著拳,憤怒的站起身子,一腳踢在自己剛才坐著的石頭上,結果抱著腳嗷嗷直叫。 “自作孽不可活?!鼻搴倘滩蛔〈笮ζ饋?。 夜逸之看不下去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己跟花嫁有一種心心相惜的感覺,于是他走到花嫁身邊十分恭敬的說道:“前輩,我帶你去屋子里坐會吧?!?/br> 花嫁看和夜逸之,心中更是憤懣,小年輕長得好看,他心里委屈,心里自卑,卻依舊表現的氣勢高昂道:“我自己會走?!?/br> 然后就見花嫁一瘸一拐的走了進去。 走到萬俟子歌身邊時,花嫁還給自己加戲,非要踢萬俟子歌一腳,結果萬俟子歌身子一轉,這廝踢了個空不說,踢得太用力了,自己直接躺在了地上。 隨后萬俟子歌一臉無辜的看著花嫁:“你怎么在地上睡著,是趕路累著了嗎?”接著他抬頭對喬令說道:“令兒,快帶你花叔叔去房間里休息?!?/br> 花嫁欲哭無淚,抿著嘴說不出話來。 這一家人實在太欺負人了,以后再也不要過來了,太氣人了。 第二天他們一早就起來忙碌,君言被關在屋子里好生的打扮了一番,清禾走到喬令身邊,從懷中掏出,那時他給清禾讓她交給君言的信:“這個,我似乎不方便在交給她了?!?/br> 喬令看著信,微微一笑,誰能想到,本來都做好會死的打算的他沒死掉,而喬孟卻離他們而去,上天給他們開一個玩笑,總是這么的愛捉弄人。 喬令接過信,把他放在燭火上點著了:“現在已經不需要再給她看了?!?/br> “既然都還活著,就好好的珍惜對方,長遠望去,也不過就幾十年的時間了?!鼻搴搪曇粲行┍瘋?,大概又是想到喬孟了吧,不過還好,她沒哭。 清禾出去后,見到夜逸之正在抱著清夢,她歪著頭看著他們兩,其實夜逸之或許會是個好父親,只可惜,他不是清夢的父親。 夜逸之抬起頭看著清禾,見到清禾在看著他們,于是他便朝著清禾走過去:“等他們成親后,你跟我一起走吧?!?/br> 清禾歪著頭看他:“去哪?” “我們之前住的那個房子還在,去哪里看一看,梁國你去過沒?” “沒有?!鼻搴虛u頭。 “我們去梁國看看吧?!?/br> “去之前,我們先去一趟京城吧?!鼻搴虥]有反對跟著夜逸之離開。 其實清禾是有私心的,她知道喬孟活不來了,她也不想這么消沉下去,既然能夠出去散散心也好,至于身邊陪著的是誰,她不介意,是夜逸之的也好,畢竟也跟他在一起生活過三年。 只是希望喬孟在天之靈,不要怪她。 她知道,喬孟是不希望自己和夜逸之在一起的,那時候喬孟處處防著夜逸之,現在她卻要和他一起出去游山玩水,倒是心里有些覺得對不起喬孟。 夜逸之也沒說什么,她知道她去京城無非是再去看喬孟一眼,夜逸之點頭:“行,去看看順便跟他們告別,畢竟以后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br> 不走過所有人可能都沒想到,就在喬令與君言拜堂成親的時候,秦百曦從天而降,大步一邁走到花嫁身邊,一把拽住他的小辮子。 眾人皆楞。 只見秦百曦模樣委屈,看著花嫁:“怎么不打招呼就走?!?/br> 花嫁有些窘迫的摸了摸鼻子,立刻賠上笑臉道:“你不是說不想見我了嗎?正好這邊有事,我就先過來了?!?/br> 眾人扶額,怪不得花嫁單身這么久,不是沒有原因的,竟然讓人家女孩大老遠的跑過來質問他。 “若不是起光告訴我你在這,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說??!”秦百曦旁若無人的質問著花嫁。 花嫁心中連連叫苦,早知道就不告訴秦起光了,本以為他們姐弟兩感情不好的,結果這廝,竟然還是告訴了秦百曦,不過還好秦百曦找了過來。 其實花嫁就是作,他想氣氣秦百曦,讓她著急,所以就把自己要來這邊的事情告訴秦起光,他猜有一半的可能,秦起光會告訴秦百曦,秦百曦也有一半的可能會過來,其實他就是在試探秦百曦對他的態度,現在知道了,表面上雖然露出苦不堪言的模樣,其實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萬俟子歌揮著手很是嫌棄的對他們倆說道:“我徒兒大婚,你們小兩口打情罵俏就出去打罵,別在這影響別人?!?/br> “行,出去就出去?!鼻匕訇卣f著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扔在了喬令的身上說道:“大婚禮物,我費了好大功夫才弄到手的,好好珍惜?!?/br> 說罷,拉著花嫁就出了門,一路上就聽見花嫁的哀嚎聲。 “自作孽不可活!”清禾嘆道。 晚上喬令和君言就住一間屋子了,夜逸之很識相的從喬令房間搬到了君言之前住的房間,夜逸之躺在床上感慨:“還是一個人睡一張床好??!舒坦自在?!?/br> 夜十分的靜,夜逸之有些睡不著,便從屋內走了出來,他回頭看了一眼房頂,見清禾一個人坐在上面,喝著酒望著天。 夜逸之終身一躍落在了清禾的身邊,清禾見夜逸之過來,便將手中的酒遞過去,夜逸之接過仰頭喝了一大口:“這么愜意的日子,感覺好久都沒有體驗過了?!?/br> “現在梁國與大虞交好,靖國也不會來犯,周圍的小國,也在敬安一戰后安分了不少,以后的日子,會迎來和平吧?!币挂葜故强吹耐ㄍ?。 清禾一笑,卻笑的苦澀:“和平是用他們的命換來的?!?/br> “山河的變動,總是伴隨著犧牲,難免的?!币挂葜胍参克?,卻發現自己說的話似乎有些不太對。 清禾倒也沒在意這些:“你的仇人找到了?” 夜逸之點頭:“找到了?!?/br> “報仇了嗎?” 夜逸之搖頭:“沒有,他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