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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還帶著戰功。 而他雖然又府邸,卻一直沒有冊封為王,如今這情景,不封王也不行了,他本想拖一拖的,誰能想到,竟然讓人慕容劼發現他私藏黃袍,在傷心之余,更多的事慶幸。 這便有借口將慕容舒越置于死地了,所以他便放開手,將此事全權交與慕容劼,表面上的仁義大度,不過是在裝模作樣而已。 可是他或許沒想到,慕容舒越二十歲之后,他絕對會死,雖然不是死在慕容舒越手里,但是卻是死在眾人聯合這慕容舒越布置的這個大局之中,他早已淪為一顆棋子,而且還是需要早早舍棄的棋子。 第二日去五人都去了洛府。 對于讓臨京去宮中,他們幾人算是抱著決心去的。 清禾在聽到這個笑死后,是拒絕的,她雖然只在宮中呆了三天,但就拿三天,她明白,后宮之中的女人可是不簡單的,雖說有樂賢妃相助,可是難道都忘了,樂賢妃也是后宮女人,唯一的兒子還在牢中,她又怎么會有精力,或者說,有能力來保護她們二人。 “不行,我不放心?!鼻搴桃豢诰芙^。 清禾的態度,他們一早就料到了,正當他們想著該如何勸服清禾時,一旁安靜坐著的臨京突然抬頭說道:“我愿意去?!?/br> “臨京?!鼻搴滩桓蚁嘈诺目粗R京:“你可知這意味著什么?” 臨京搖頭:“既然先生說讓我去,那我就去,我相信先生是不會害我的?!?/br> 在這種時候,臨京想的不是自己行不行,而是俞晚希望她這么做的,那么她不論可以還是不可以,她都愿意去做,這個孩子是太固執了,還是對俞晚太過于信任了。 “臨京,宮門深深如沙入海,你確定要去?” 臨京點頭:“按照你們說的,若我是公主,那么我就應該屬于皇宮,若我不是公主,既然我只要進宮就可以去救四皇子,我也是愿意的?!?/br> 既然臨京這么說了,清禾也不好在反駁,畢竟當事人都不在意,他多說無益。 “那我便以進宮探望為由將她們帶進去?!比f俟子歌說道:“十多年沒見面了,也該去探望探望jiejie了?!?/br> 清禾看著萬俟子歌一眼后快速的收回視線,萬俟子歌余光正好撇到清禾偷看了自己一眼,平靜的心,竟然激動了一下,果然血濃于水,他這個父親還不是太失職。 現在離中秋節還有些時間,待到中秋節到的那天,他們便開始行動。 這些日子,喬孟一直呆在客棧內,以防俞晚在傳信過來,臨京和君言都要進宮,索性就讓君言退了房住在洛府之中,和臨京培養感情互相了解一下。 畢竟帶君言進宮的名頭,便是自由相識的姐妹,自然是要熟悉一番的。 清禾的行動也越來越不方便了,整日也鮮少出門,喬孟來看她的時候會給她帶外面的一些好吃的,清和也能開心一會。 “它們此番去宮中不會有事嗎?”清禾還是很擔心的問道。 喬孟搖頭:“不會有事,師傅派人在宮中盯著,此次進宮會一同帶進去,保證他們的安全,再說臨京進去了就是公主,公主再不濟,也不會有太多人敢挑釁的?!?/br> “若是別的公主皇子呢?” “據我所知,大虞的公主并不多,差不多都嫁人了,皇子……如今之際,怕是沒有那個皇子會有閑心去對付一個公主?!眴堂想m說在安慰清禾,但是卻也說得都是實話。 清禾這才有所安心。 不過這俞晚也是夠狠心的,臨京那么喜歡他,他卻將臨京推至九霄云外,俞晚雖說十分厲害,但是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若是臨京最后沒有忍住,先和俞晚表白了心事,怕是俞晚看在她的公主身份上,而退避三舍吧。 其實清禾也不懂,俞晚為什么對臨京總是一副拒其千里之外的模樣,難道是因為臨京身份特殊的原因,清禾猜不透俞晚,又或者說,俞晚根本不想讓任何人猜透他吧。 仔細一樣,雖然認識俞晚這么多年了,但是他的事情,清禾好像一樣都不知曉,他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愿意說,但是清禾明白,俞晚至少不算壞。 中秋將至,清禾換了身行頭和臨京君言在廚房里忙碌了起來,說是趁這中秋來了,將能聚在一起大節哀好好的聚在一起,提前吃一頓團圓飯。 他們都知道,中秋節那天,她們就會被送進宮中,若是等到那時,怕是沒時間吃這頓飯了。 洛少秋覺得這次機會難得,特意去坊間找了一位畫師,要將這一刻給畫下來,明年的中秋再畫一張,到時候清禾肚子里的孩子也出來了,俞晨俞晚和慕容舒越也應該能夠一起聚一聚,人就會多了起來。 為這段革命的時間留一份紀念。 中秋的前一天,能來的人都來了,八個人正好坐滿了一桌,桌上的飯菜還算豐盛,大多說都是君言做的,清禾和臨京只是在一旁打下手,又加上清禾身子不便,所以等于是沒怎么幫忙,只是偶爾遞些東西。 上菜前,他們坐在桌旁,畫師站在院中打開畫紙,四位女子坐在前面,四位男子站在后面,一臉微笑,只是洛少秋和臨京臉上略有遺憾,他們心心念念的俞家姐弟都不在,倒是顯得自己有些孤寂。 這個畫師是個老手,畫的很快且很像,每個人的神態抓的也很準,甚至連他們背后景色也一并畫了下來。 畫完后,眾人身子也有些酸了,起身活動了一番筋骨,洛少秋快速的走過去看著桌上的畫,大為驚嘆,畫的著實太好了。 于是立刻叫人裝訂收藏起來。 臨京說:“明年再畫時,我一定要和先生站在一起?!?/br> 眾人聽罷,都會心一笑道:“會的會的?!?/br> “到時候也畫中人就多了,怕是我們又要多坐一會了?!鼻搴陶f道。 萬俟子歌倒了一杯酒舉了起來:“今日一聚還需一別,我敬各位一杯?!?/br> 說罷眾人皆舉起酒杯,不能喝酒的都以茶代酒喝了一口。 洛少秋見狀趕忙說道:“今日本是開開心心吃飯的,干嘛說這么沉重的事情,吃菜吧?!?/br> 喬令夾了一塊紅燒rou唱了一口后看向君言:“這菜是你做的?” 君言歡喜的點頭,他竟然能吃出來是她做的菜,這便最好不過了:“是啊,師傅覺得怎么樣?” 喬令點了點頭:“還湊合?!比缓罂戳艘谎圩郎系牟?,心想該不會全是她做的吧,這么多得做的多累?。骸斑@菜從何時就開始做了?” “昨天晚上就開始準備了,做了一上午,才做完?!本匀鐚嵔淮?。 喬令放下筷子道:“日后還是別做菜給別人吃了?!?/br> “為什么?”君言不解。 “又不是很好吃,別人還不好意思說?!?/br> 兩人說話聲音雖小,但是在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