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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俞晚坐在一旁,將此情此景盡收眼底,只是嘴角含笑,卻不說半個字。 府上,清禾沒等來慕容舒越,倒是將夜逸之給等來了。 他一日既往的那么好看,只是在敬安待得久了,有些瘦了,模樣有些憔悴,雙眼無神,看起來十分的疲憊。 他進來的時候,門人沒有攔住他,想來也是認識他的。 清禾坐在院中,見到夜逸之來時,嚇了一跳:“夜逸之你怎么來了?” “浮生,我來帶你回家?!?/br> “不,我不跟你走?!鼻搴虛u頭不住的往后退。 夜逸之看見她那凸起的肚子了,心中五味陳雜,十分難受,可是她畢竟是他的玉浮生啊,他想過舍棄,可是卻怎么也不忍心:“你不認識我了嗎?” 三年啊,他們在一起三年,難道還比不過喬孟嗎? 可是有些人在心中的分量,不是因為在一起的時間久而變的重的,有些人生而不同,這是沒有辦法的,感情這事也是沒有辦法的,就是這么的不可理喻。 如果感情可以拿時間來衡量的話,那么這個世界一定是充滿著分離的。 清禾看著夜逸之搖頭:“我認得你,可是夜逸之,我已經和喬孟成親了,也有了孩子,你能不能不要帶我走?” “我不在意那個孩子?!?/br> “我在意?!鼻搴檀舐曊f道。 因為清禾要吃東西,喬孟便去給她做了些,過來時卻發現夜逸之竟然站在院中和清禾說話,他眉頭跳了一下,快速的朝清禾身邊跑去,將從東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橫在兩人之間。 夜逸之看著喬孟眉頭微皺:“喬孟?!?/br> “好久不見,夜逸之!” 兩人四目相對,火光四起。 清禾不希望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趕忙拽住喬孟的手臂說道:“算了,讓他走吧?!?/br> 喬孟低頭看了一眼清禾又望向夜逸之:“慢走?!?/br> 夜逸之不但沒走,反而是朝清禾走進了,喬孟將夜逸之攔住,隔著一個喬孟夜逸之從懷里掏出一個鈴鐺遞了過去:“這個鈴鐺,我一直幫你保存著,今日便還給你?!?/br> 清禾還未接,便見喬孟伸出手將鈴鐺拿了過來:“這鈴鐺是當年我送給她的,有勞你保管了?!?/br> 夜逸之苦澀一笑:“我要走了?!?/br> 清禾抿著嘴不說話,夜逸之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說道:“我要去靖國,那間屋子應該還留著,然后若是想起我了,還可以去那里找我?!?/br>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了。 喬孟目光一直隨著夜逸之的離開,才漸漸放松下來。 清禾伸出手要去拿那個鈴鐺是,喬孟卻將鈴鐺收了起來,清禾不解:“為什么不給我?” “你想要?”喬孟挑眉。 “這是你送我的?!?/br> “現在它的意義變了,這個鈴鐺就給我保存著,你想要我在給你買?!眴堂险Z氣不容清禾反對,清禾只好點頭。 其實清禾明白,喬孟這是吃醋了,面對夜逸之,他或許是能感受到那份威脅的,畢竟他不在清禾身邊的三年,都是由夜逸之陪著的,這三年間,兩人說是一點感情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喬孟剛遇到清禾時,差點以為他們兩個在一起了,那樣的他們,喬孟怎么放心再讓他們走到一塊。 “下回再送我,就算一對吧?!鼻搴陶f道。 喬孟不解,清禾一笑:“我一個,孩子一個?!?/br> 喬孟終于是展開了笑顏,應聲道:“好?!?/br> 晚上慕容舒越回來了,清禾欣喜的出去接,看了看回來的人,卻不見臨京,清禾心里咯噔一下,戰場混亂,她一個小女孩難免受到波及:“臨京呢?” 慕容舒越愣了一下,笑了笑說道:“她去看她奶奶了,倒是個孝順的孩子?!?/br> 清禾松了一口氣,拍著胸脯:“還好沒事?!?/br> “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庇嵬碚f道,然后他又望向喬孟道:“我有事想和你說?!?/br> 喬孟點頭,便跟著俞晚去了別處。 慕容舒越看了一眼清禾說道:“這段時間身子可有不適?” 清禾搖頭:“沒有?!?/br> “那就好?!?/br> 一旁跟著的謠洛不耐煩的說道:“天色不早了,讓她回去休息吧?!?/br> 聽到謠洛這么說,清禾竟然有些受寵若驚,其實清禾也知道,她只是不希望慕容舒越跟她說話罷了,今日慕容舒越在這里,她不好給清禾臉色看。 慕容舒越點點頭道:“是要去休息了趕了這么久的路實在是累人?!?/br> “熱水已經燒好了,還是先洗一洗再睡吧?!?/br> “恩,洗洗再睡?!蹦饺菔嬖秸Z氣平靜,看來十分的累了。 宮中的宴會,看來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不過東宮里的人,此刻卻十分的不淡定了,在今晚見到慕容舒越之后,慕容劼愈發的覺得,這個慕容舒越不簡單,在眾皇子之中慕容劼本是誰都瞧不上的,可是這個慕容舒越,一個被自己從小欺負到大的人,今日竟然給了自己一種危機感。 慕容劼站在書房的窗邊,身后的桌面上擺了一般殘棋,太子妃華英走了進來,看著桌上的殘棋后說道:“太子今日心思很不安定?!?/br> 慕容劼轉過頭看著太子妃,目光微暗:“華英,你說,這么久了,你還喜歡舒越嗎?” 太子妃一愣,這個問題,慕容劼這么多年來從未問過,可是從他這么多年不碰她來看,慕容劼還是很在意,她心中有著別人的,所以他忍了這么久才問,難道是有什么事情要發生嗎? 第一百一十章 一切開始 太子妃望著慕容劼,語氣有幾分不太高興:“太子問這個問題是什么意思?” “回答我?!蹦饺輨律裆珖烂C,一種不容反抗的氣勢,剎時而出。 太子妃下了一跳,這么多年來,慕容劼雖說對他有些冷淡,但是兩人卻也是相敬如賓,慕容劼也沒曾對她吼過一聲,所以這是,太子妃心中有些竟然有些委屈起來,可依舊裝作平靜說道:“我自三年前嫁給你,就知道這一生,我只能喜歡你一人?!?/br> “那你是說,你不喜歡慕容舒越了?”慕容劼黑眸微閃,竟然有幾分期待。 太子妃抿著嘴,隨后移開視線點頭:“不喜歡?!?/br> 有些人,有些事,她可以不去想起,但是發生過的,她沒辦法抹去,一直能記住的東西,她也沒辦法忘去,與其對過去耿耿于懷,倒是不如重新開始,慕容舒越是她回不去的過去,也是不敢再回憶的過去,現在她真正能夠倚靠的只有慕容劼,這一點她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 慕容劼目光一直落在太子妃的身上,良久,他才緩緩嘆了一口氣道:“華英,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沒有反悔的機會了?!?/br> “華英說的自然是實話,太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