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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對師傅的印象深,所以也不敢認,畢竟他師父的身份,可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做的,所以他后來問過花嫁,但是花嫁卻也是笑而不語,不回應喬令的問題。 兩人來到了萬俟住的房間,只見他一身玄衣坐在窗下的矮桌前,桌上三只杯子,皆倒滿了水,二人走進來時他便嘴角微揚回應道:“進來喝杯熱茶吧?!?/br> 兄弟二人相視一眼,便朝那個位置上走去,坐了下來。 “你們來此是有什么話要問?”萬俟問道。 喬孟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眼,他樣子變化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依稀還有兒時的模樣,時間對他沒有多少仁慈,歲月在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只是還能看得出他與清禾有幾分相似。 “敢問先生大名?!眴堂现苯亓水數膯柕?。 萬俟抬眸看了他一眼,淺淺一笑:“萬俟子歌?!?/br> “那你……”喬孟二人驚愕不已,果然是叫這個名字。 “喝茶?!比f俟提醒,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動作幾乎一致,一口將杯中茶飲盡,萬俟再為他么倒了一杯:“我的妻子初識我時會叫我子歌,我有兩個徒兒,他們兩是親兄弟,還有一個女兒,今年也有十七歲了,還有一個好友,整日穿得花枝招展的?!?/br> 喬孟與喬令越聽心中越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萬俟放下手中的水壺,看著他們道:“傻小子,見著師傅還不行禮?!?/br> 聽此話,兩人立刻站起身來,跪在萬俟子歌的面前:“師傅?!?/br> 兩人聲音哽咽,他們一直以為死掉的師傅,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這不是天大的奇跡嗎? “師傅,你當年為何假死?”喬孟問道。 萬俟子歌端著杯子小口的喝著水說道:“當年的事情有些復雜,簡單的來說,就是當年玉時幻與今大虞皇帝勾結想害我與四弟,玉時幻想要害我,是因為玉禾,而大虞的皇帝,則是因為我的jiejie,當年我jiejie十分受寵并且誕下一名健康的男嬰,卻在五歲那年突犯重病,無藥可醫,玉時幻當時被當做隱士高人被請去看病,而玉時幻所說的救人之法,便會此子親人的心臟做引方可救治,女方親屬最好,而女方的親屬,也就只有我一人而已,以至于我當年變成了眾矢之的,全天下的人都要取我性命去救那個皇子,我雖知是玉時幻的陰謀,卻也百口莫辯,當時又是應天城被玉時幻所攻,我心想既然如此,倒不如是殊死一搏,后面的事情你們便都知曉了?!?/br> 喬令聽著明白,卻也糊涂:“那師傅,送來的那具尸體又是誰的?” 萬俟子歌搖頭:“我也不知當年受傷太重,一路逃亡最后已經失去意識了,醒來時在一個陌生人的家里,聽說是被人從河里掏出來的,后面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可能是玉時幻想讓玉禾死心,才弄了一個假尸體吧?!?/br> 沒想到當年江湖之中萬人敬仰的萬俟子歌,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 如果讓清禾知道,那個讓自己父親離開自己的引火索是慕容舒越,那清禾可還會像現在這般不計前嫌的幫助慕容舒越。 或許清禾一直都不曾在意這些,她的記憶里父親的記憶應該是很少的。 喬孟想了想問道:“那師傅,你可知道清禾?!?/br> “知道,我見過她?!?/br> “師傅既然人的清禾,為何之前還那樣對她?!眴堂洗蠹s知道清禾被萬俟抓走的那段時間,清禾經歷的什么,只是他不解的是,為何,一個父親要這么對自己的女兒。 萬俟苦澀一笑:“這個世界太過黑暗了,既然她終是要見識到黑暗,倒不如由我來讓她見識,至少我在的情況下,她不會有生命危險?!?/br> 是啊,可憐天下父母心,萬俟子歌只有這么一個女兒,想好好疼愛,可是卻不知道怎么來疼,所以他便用了最偏激的方式來幫助自己的女兒成長,這是萬俟的方式,也是最無奈的方式。 第九十五章 解開心結 只是現在的清禾可沒時間想,關于自己父親是否還存在與這個世界上,這種假設性的事情,因為光一個夜逸之就夠她頭疼的了。 所以此刻的清禾正坐在自己屋中一臉愁容,關于夜逸之,她是有些不忍傷害的,至少清禾在作為玉浮生的時候,她知道玉浮生與夜逸之之間是很曖昧的,而這種曖昧,是建立在,兩人都對對方有好感的基礎上,而現在清禾恢復了記憶,這種曖昧就成了一種建在清禾與喬孟之間的障礙。 清禾雙手扶著額頭,無奈的嘆了一口長氣。 說來也巧,此時的君言正好走過清禾的門前,看見她唉聲嘆氣,又見著她的模樣有幾分眼熟,便朝清禾的房前走去。 君言走到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清禾抬頭看見門前站著的君言,不過看清禾的樣子,她似乎完全不記得君言了。 也是啊,他們只見過一次,還是在喬令與喬孟決斗的時候,那時的清禾一心想著喬孟怎么會在意現在角落里的君言。 “你是?”清禾看著門前站著的君言,有些疑惑。 君言見她一笑:“你應該是不記得我了,但是我見過你?!?/br> 清禾不解,看著君言,她記憶已經全部都恢復了啊,怎么還是想不起來呢?難道是還沒完全恢復,如果是這樣那自己還真的挺慘的,每次認識了一個人都是一臉蒙圈的狀態,壓根不記得。 清禾不好意思的的笑了笑說道:“那請進來坐一會吧?!?/br> 君言沒有拒絕,走了進來坐在清禾面前。 清禾仔細打量她很久,問道:“你何時見過我?” 君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說起來上次見面,情況有些不大好?!?/br> “怎么說?”清禾問道。 “當時喬家兄弟在薊州決斗之時,喬令不小心傷了你,差點害你喪命?!本缘?。 這件事清禾記得的,只是君言……清禾腦中閃過一個身影,突然想起驚喜的說道:“你是當時跟在喬令身邊的人?!?/br> “對,是的!”君言一笑,模樣長得倒是挺好。 于是清禾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嘻嘻問道:“你說,你是不是喜歡喬令?!?/br> 其實清禾也就是開個玩笑,想跟她熟絡一下感情,她知道喬孟和敲警鐘之間有隔閡,所以當見到一直跟在喬令身邊的人的時候,就想討好一下,讓喬孟少一些敵人,只是清禾沒有想到,君言在聽到清禾一番言論之后,白皙的臉瞬間紅了起來,這倒讓清禾吃驚不少。 君言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說道:“他只是我的師傅,君言不會有其他想法的?!?/br> 沒有其他想法,清禾要信了就有鬼了。 不過清禾但也是個明白人,看破不說破,只是點頭說道:“是是是,你沒有其他想法?!?/br> “姑娘,你別胡思亂想?!本赃@種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