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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什么,平日里也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好似什么也不在意,只是在碰到清禾后,他就全部都變了,總想要解釋什么,總想著讓清禾明白他心中所想,想一股腦的將自己全部事無巨細的擺在清禾面前,可是,他沒有那個資格。 清禾撇了一眼,那個一直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的謠洛,卻只能無奈的搖頭,情之一字,讓不少人沖昏了頭腦,謠洛身為公主,竟然也這么糊涂。 人常說,難得糊涂,可是在這宮門深深的皇家之中,糊涂是否還真的是件好事,清禾只能靜觀其變,期愿謠洛真的能嫁給慕容舒越吧,至少嫁給他,她才會不會那么慘。 慕容舒越再次將視線落在清禾身上,身為皇子的架勢倒是擺了出來道:“那本王就現行告辭了?!蹦饺菔嬖匠簢优c喬孟作了作揖,便大步的朝前走去。 清禾朝梁國太點頭微微行禮后跟在了慕容舒越身后。 這個梁國太子倒是個不錯的人。 清禾走后,喬孟也離開了,梁國太子松了一口氣道:“我們也回去吧,杜衡在等著我們呢?!?/br> 謠洛還未從自己的情緒中緩過來,語氣有些委屈:“知道了?!?/br> 回去的路上,清禾與慕容舒越坐在馬車上。 路不長也不遠,但是不說話確實是有些無聊,于是清禾便首先提開話匣子道:“那個梁國的謠洛公主,似乎對四皇子你有意思呢?!?/br> 慕容舒越聽了,愣了一下,隨后趕忙搖頭:“怕是玉姑娘你猜錯了?!?/br> “哦?四皇子這么肯定我猜錯了?”清禾帶著淺淺的笑意問道。 慕容舒越點頭:“我是個將死的病癆子,這天下之人無一不知,那梁國的公主有怎么會瞧中我?!?/br> “有時候命運可是上天注定的的,所以上天注定的東西,有時就是這么的沒有邏輯可言?!鼻搴陶f的輕巧。 那她與喬孟是否也是上天注定的呢? 慕容舒越沒有說話,只是那漆黑的眸子深邃了黯淡了,清禾也沒再說話。 馬車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府中,下了車后就看到一個侍女走了過來說道:“四皇子玉姑娘,有一位公子求見玉姑娘?!?/br> 清禾一怔,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肖午風,清禾微微皺眉問道:“是什么人?” 侍女領著他們朝里面走說道:“奴婢不知,聽那公子說話,似乎與姑娘你很熟悉?!?/br> “和我很熟悉?”清禾疑惑。 慕容舒越聽了,立刻說道:“該不會是沈公子吧?!?/br> 清禾恍然大悟,腳上的步伐瞬間加快了,朝侍女所說的方向走去。 推開門,只見那一片橘色的屋內站著一個高瘦的男子,黑發玉束十分的精神,在門被推開的時候,他緩緩轉身,眉眼溫柔的望著清禾,微微一笑:“浮生,我來接你了?!?/br> 清禾歡喜這朝他爬去,二話沒說直接撲在他懷里:“你終于來接我了?!?/br> 慕容舒越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那個在自己面前冷靜而睿智的女孩,在這一刻在夜逸之的面前,竟然如一個小女孩一般,語氣帶著撒嬌和任性。 或許他與夜逸之在清禾的心里是不一樣的吧,這樣一比較,他和清禾的關系似乎很是疏遠。 夜逸之有些無奈的拍著他的后背道:“好啦好啦,別跟個孩子一樣,別人還在看著呢?!?/br> 清禾老臉一紅,她撲過去的時候忘記了慕容舒越還在自己身后,這下好了,這么丟人的一幕都被他看到了,只見從夜逸之的懷里退了回來,低著頭說道:“一時激動?!?/br> 夜逸之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眉眼彎彎,著實好看。 慕容舒越想笑卻笑不出來,他說道:“沈公子今夜是來接玉姑娘回去的嗎?” “是?!币挂葜卮鸬母纱嗬?。 “只是今夜一晚,不如沈公子也在我府上休息一晚再回去吧?!蹦饺菔嬖狡鋵嵱悬c舍不得清禾離開。 不過夜逸之那里會顧得他的情緒:“謝四皇子好意,還是今夜就回去吧,那邊已經安頓好了?!?/br> 夜逸之都這么說了,慕容舒越也不好在挽留道:“那玉姑娘東西……” “這便過去收拾?!币挂葜f道。 慕容舒越只好帶著他們來到清禾住的房間,清禾的東西本就不多,隨意收拾一下便好了。 清禾收拾完之后,夜逸之接過行禮,清禾看著慕容舒越說道:“我說話算數,日后有時間還會來你府上坐坐,你可不要攆我走?!?/br> 慕容舒越聽之終是笑了:“自然不會,隨時歡迎?!?/br> 清禾隨著夜逸之出了慕容舒越的府上。 來接清禾的只有夜逸之一個人,也沒有馬車,只有一匹拴在樹邊的棗紅馬,兩人同乘一騎,慢悠悠的在路上走了晃蕩了起來。 夜逸之看著清禾的衣裳問道:“慕容舒越給你弄得衣裳?” 清禾點頭:“我那衣服進宮略顯寒酸,他就給我訂做了一件?!?/br> “他待你挺好的?!币挂葜Z氣怪怪的。 清禾笑了笑:“這可是他的還恩的方式?!?/br> 夜逸之癟了癟嘴,沒再提這茬反而是說道:“這些日子沒有發生什么好玩的事情嗎?” 清禾仰著頭想了想,說道:“我遇到了一個人?!?/br> “哦?誰?” “肖午風?!鼻搴搪曇羝届o。 “肖相國之子?!币挂葜S口說道。 “恩?!?/br> 夜逸之到覺得沒啥:“有好玩的事兒?” “不知是不是好玩的事,他可能在不久之后會死在我的劍下?!鼻搴陶f的時候就像是再說今夜月亮真圓一樣自然。 夜逸之一向是不管她這些的,只是說道:“你想殺便殺吧,切莫傷了自己,畢竟他在大虞還是有些勢力的?!?/br> 清禾轉頭看著夜逸之,很是詫異:“你不幫我嗎?”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做,實在不行了,我在幫你?!币挂葜鹩沂州p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聲音輕柔:“小心點?!?/br> “知道了?!鼻搴绦闹懈吲d,連語氣都是輕松的。 夜逸之與喬孟的不同在于,夜逸之從不拘束清禾做什么,只要是清禾愿意的,在不威脅到她生命的前提下,他會放手讓清禾去做,而喬孟會為她事事周全的考慮完畢,然后再告訴她,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方式,表現的卻全是對清禾的關心。 只是清禾顯然是更樂意接受夜逸之的建議,畢竟她如夜逸之一般熱切的愛著自由,喬孟的拘束,讓她有些不自在。 兩人駕著馬,朝星月樓的主樓漸漸駛去。 而那肖午風的命,怕是挨不過這個春季了。 第七十一章 復仇開始 兩人坐在馬上走了好一截才到星月樓,羅幸在門口迎著,見到他們回來之后,就趕忙過去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