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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為姑娘綰發?!?/br> 這個慕容舒越倒是挺細心地,竟然還記得這件事情,清禾一笑道:“有勞了?!?/br> 女孩的手法十分的嫻熟,綰的頭發比夜逸之綰的好看多了。 “姑娘?!迸⒕U完了頭發小聲的的喚道。 “何事?” 女孩說道:“四皇子說,姑娘若是閑時,便讓奴婢領著姑娘去四皇子那里去?!?/br> “那便去吧?!鼻搴桃矝]有多想,反正她也沒事情做,到處轉一轉也還不錯。 女孩領著清禾朝外面走去。 慕容舒越的府上很大,她去過東方無的府上看過,相比較而言,慕容舒越的府上顯得太過樸素,不像是什么皇子的住處,不過想想他之前常年抱病,自然是無法與正常的皇子相比,所以家中樸素也是難免的。 清禾跟著女孩繞了不遠的路,才走到目的地。 是一個迎客的大廳,清禾到哪里的時候,夜逸之便出門迎了過來:“玉姑娘快過來?!?/br> 清禾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就跟著慕容舒越進去了,只見里面站著一個中年男子手中拿著一卷尺子,見到清禾進來后便微微一笑。 “你站著讓他幫你量一量?!蹦饺菔嬖秸f道。 清禾明了,慕容舒越這是請了裁縫為她做衣裳呢,既然人都請來了,自。 己在拒絕倒顯得不給慕容舒越面子,索性清禾便聽話的站在那里,任由他兩量。 量完之后,男子在一旁拿著紙筆記錄下來 “玉姑娘選布料吧?!蹦饺菔嬖秸驹谒韨?,面前的長桌上擺滿了布料。 這些布料都是上好的衣料,清禾雖說不是什么有錢人,但是貴在接觸的東西多,見識的廣,好東西和差東西還是能夠分出來的。 清禾還算實在,選了中等的布料,太貴的話,她過意不去,太便宜的話,慕容舒越過意不去,索性就取其中間的,兩人都舒服。 慕容舒越見到她選的布料后,眉頭微皺:“你選這個?” 清禾點頭:“這布料我摸著舒服,顏色也好看?!?/br> 慕容舒越聽她這么說了,自然也是沒有辦法,點頭道:“那邊這個吧?!?/br> 裁縫立刻將那匹布抱起來說道:“那姑娘選一下樣式吧?!?/br> 說罷便拿出一個本子,上面仔細的畫著各種樣式的衣裳,清禾拿著本子認真的翻看了起來里面的衣服都挺好看的,清禾一向喜歡素色簡單的衣裳,但是此次做衣裳又是為了進宮穿的,不能太過樸素,但是也不能太過華麗搶了別人的風頭。 于是清禾就選了一件較為普通的襦裙,很樸素的衣裳,但是在衣領處多了一些小細節,倒是挺符合清禾要求的。 見清禾選好后,小裁縫便默默的都記了下來。 待裁跟在清禾身后縫走后,慕容舒越嘆了一口氣:“你在我這邊不需要太過客氣?!?/br> “哪里客氣了?”清禾明知故問裝傻充愣。 慕容舒越沒辦法只能說道:“罷了,你覺得可以就好了?!?/br> 清禾一笑,沒再說話。 而喬孟在離開靖國之后直接去了天京城內的應天城,見了姜頭領。 關于他師傅還活著的消息,他覺得有必要跟姜頭領說一聲,已經他的師父之前是一直熱愛和平的,并且為了大虞敢于獻出生命,而此刻回來,卻想著要摧毀大虞百年來的基業,喬孟不解,更不想這種悲劇發生。 姜頭領看著喬孟,面色難看,當年發生了什么,他著實不太清楚, 應天城與大虞的皇室一向是共存的關系,所以當年萬俟子歌才會以應天城的名義為大虞將玉時幻驅逐到歸化山之中,他們所知道的就是這么多,其中究竟發生了什么,他們無從得知,恐怕知道的只有萬俟子歌和玉時幻罷了。 現在萬俟子歌想要將大虞推至地獄,恐怕應天城是無法做事不利的。 是選擇忠還是選擇義,這是個千古難題。 姜頭領面色沉重,看著喬孟說道:“暫且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到時在做判斷?!?/br> “若那人真是師傅,我想我應該會選擇站在師傅那邊?!眴堂险\實的說道。 姜頭領點頭:“我明白,不管到時你選擇了誰,都要問心無愧,所以在事情沒有大白之前,你先去東宮找到慕容劼跟他說明這件事情,畢竟現在你還屬于應天城,還是與大虞的皇室互相依存的?!?/br> “我明白?!眴堂匣貞?。 姜頭領看著喬孟面色疲倦,嘆了口氣說道:“你現在在這里好好的休息一天,待休息好了,再調整一番出發?!?/br> “是?!?/br> 喬孟對姜頭領還是很尊敬的,畢竟師傅不在的這些年來,姜頭領對他很是照顧,喬孟是個知恩的人,但是他為了師傅選擇站在了姜頭領的對立面,卻也是無奈之舉。 應天城一如既往的平靜,喬孟回到自己常住的房間后,躺在床上便沉沉的睡去,這一睡醒來之后便是第二天的中午,看來這些日子的連續趕路卻是是累著了。 不過三年前,洛少秋還在這里,倒也能讓這里熱鬧一番,不過后來被他叔叔帶走了,這應天城就安靜了下來,聽說洛少秋參軍了,用了三年的時間做了少將,倒也還算是不錯了。 起床后,喬孟便牽起了馬朝京城走去。 大約經過三天的時間,喬孟來到了京城,一路朝東宮走去。 而清禾則在慕容舒越的府上整日閑散不已。 那日中午,慕容舒越從宮中回來后,面色難看,清禾見狀便過去問道:“何事煩惱?” 慕容舒越搖頭:“無事?!?/br> 清禾便沒再問,她明白如果慕容舒越想說的話,他自然會告訴自己的,不想說的話,怎么問也不答案,倒還會惹的人厭煩。 晚上清禾獨自散步的時候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慕容舒越的書房旁邊,無奈的燭火還在亮著,里面似乎有人在,清禾站在房檐下好一會,既然已經到這里,不如去打聲招呼吧。 于是她便朝門口走去。 就聽到里面有摔東西的聲音,清禾嚇了一跳,站在門外遲遲沒有進去。 只聽里面傳來慕容舒越的怒聲:“什么意思?司耀你說說,太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太子?清禾腦中浮現梁國太子的容貌,難道這兩個人撕破臉了? 那個叫司耀的人聲音低沉的說道:“四皇子息怒,他是太子,這大虞除了皇上,怕是無人能管壓制得住太子,四皇子雖在他那受了氣,但是孰高孰低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br> 慕容舒越冷笑:“看的出來又如何?你是太子,而我不過是一個將死的皇子,他自幼便與我過不去,這么些年也忍過來了,只是今日竟說起我母妃的不是?!蹦饺菔嬖介L長的舒了一口氣,強壓這憤怒:“我是不會讓他好過的?!?/br> 清禾算是明白了,他們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