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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枉我常常與人對弈,竟然還是輸給了你?!蹦饺菔嬖絿@了口氣,放下黑子認輸。 “與你下棋的人若是棋藝高超,大約都是看在你是皇子的身份,不敢贏你,若是棋藝不精,也無法贏你?!眴堂咸谷蛔匀舻氖罩灞P上的棋子。 慕容舒越一笑,有些尷尬,抬起頭時正好望見剛走過來的清禾,笑道:“玉姑娘來了?!?/br> 清禾點頭:“四皇子今日氣色看起來好了不少?!?/br> “這也多虧了玉姑娘和沈公子的治療?!蹦饺菔嬖秸f的實在。 喬孟轉頭看向清禾,只見她黑發披肩,直直的垂在身后眼角含笑,宛若當年那個拿著梳子讓他束發的清禾一般,他失了神,伸出手想要去碰她的頭發,卻遲疑了,收了回來:“玉姑娘為何披散著頭發?!?/br> 清禾有些無奈的捋了捋自己的頭發說道:“我不會綰發?!?/br> 不會綰發?清禾也與她一般不會綰發:“如若玉姑娘不介意,我可以幫你綰發?!?/br> 清禾也是一愣,她本就是以婢女的身份呆在這里的,身邊自然沒有照顧自己的丫環,所以正愁著找誰幫忙呢,喬孟便自告奮勇,她欣然接受:“那就有勞喬公子了?!?/br> “無礙?!?/br> 喬孟尋來梳子,清禾便坐在喬孟之前坐著的地方,慕容舒越則是興趣盎然的看著他們,喬孟的動作很熟練,往常他經常給清禾綰包子頭,后來自己學著綰女孩的發髻,那些日子住在山中,和君言學了很久,等著清禾回來了,便給她綰上好看的發型,結果清禾沒等到,卻給一個很像清禾的人綰起發來。 他的手很溫柔,生怕弄疼了她,這種感覺清禾覺得很熟悉,仿佛是來自很遙遠的記憶一般,她不受思考的問道:“你以前是不是也給我綰過頭發???” 喬孟手一頓,他除了清禾,再也沒有給別人綰過發,他搖頭:“不曾?!?/br> 清禾倒也沒多想,只是道:“我總覺得你好像給我綰過發,但是我記不住了?!鼻搴處缀踝匝宰哉Z一般:“我好像把三年前的記憶全部忘記,雖然沒有想過要找回記憶,但是有時候覺得心里空落落的,那種感覺很不舒服?!?/br> 喬孟聽了這話,感覺整個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他面前的這個女孩難道就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清禾原來她是真的將自己忘掉了,可是這種時候他要怎么跟他相認,又能用什么理由讓她相信,他便是她曾經口口聲聲說要嫁的喬孟哥哥。 清禾覺得喬孟的動作慢了,但也沒多想:“喬孟,你知道那種抓不到的感覺嗎?明明就在眼前,伸出手就立刻消散了”清禾抬起手,瞇著雙眼,似乎要在這空氣中抓到什么一般,可是她的手在空中張開握上,卻什么也沒有抓到。 喬孟放下梳子,走到一旁坐下來:“那你想記起一切嗎?” 清禾搖頭:“或許不想,現在也挺好的?!?/br> 喬孟看著她,目光卻愈發的悲傷。 “我時常會做夢,夢里有一個人,我好像很喜歡他,只是每次觸碰他的時候,他就會消失,那個時候我的心就會很疼,我不想這么難受,如果曾經的記憶里有讓我這么難受的人的話,我希望我永遠也記不起來?!鼻搴陶f的平靜,可是在喬孟聽來就如宣判了死刑一般。 慕容舒越看著他們倆,一時間有些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個情況。 第四十八章 破碎山河 夜逸之回來之際,見著清禾與喬孟坐在一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他眉頭微皺,有些不快朝他們那里走了過去,清禾轉過頭時正好看見走來的夜逸之,只見她雙眼一亮,興沖沖的朝夜逸之跑了過去。 喬孟看在眼里,神色微暗,卻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表現出來,一直以來喬孟都是那種很會隱藏自己情緒的人,喜歡還是討厭,都十分的克制,只是這種克制在遇到清禾之后,他就逐漸的喪失了,好像什么事情只要一牽扯道清禾,他總是不能將自己隱藏的那么好。 清禾看見夜逸之身后跟著一個女子,身著黑衣紅里,十分英氣,舉手投足見皆是俠氣,清禾側著頭,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女子,問道:“這位是?” 夜逸之這才想起來介紹:“這位是羅幸,以后就來代替你保護四皇子?!?/br> 羅幸聽到后,緩步走到眾人面前,朝慕容舒越行禮:“見過四皇子?!?/br> 慕容舒越面色淡然,帶著微笑說道:“有勞羅姑娘了?!?/br> 夜逸之走上前:“你現在回去換一身侍女的衣裳,這些日子便陪在四皇子身邊照顧?!?/br> “是?!绷_幸緩緩退下。 喬孟看著夜逸之,星月樓之中位置僅此夜逸之的沈彥就有這么大的威脅,若是夜逸之在此不知道又會有怎樣的一番風云,只是好笑的事,沈彥就是夜逸之,喬孟不知道,大虞人不知道,天下人皆不知道。 這一場平靜來的短暫,就在清禾再一次為慕容舒越換血的那天,東方無的府上受到了攻擊,喬孟埋伏在暗,夜逸之在進行著換血,羅幸則一個人守在門外。 只聽“咻”的一聲,一直箭朝院中飛了進來,羅幸精神一怔,目光凌厲的環顧四周,經常出沒于暗殺場所的羅幸,對于這種偷襲再熟悉不過了,只是今日身份交換了一下,往常是她暗敵明,今日事她明敵暗,不得不小心應對。 羅幸穿著侍女的襦裙,雖說十分的好看,但是與自己的以上比起來,這裙子實在不適合打斗,于是她便很快速的從懷中抽出一條白綾,穿過袖子,將那兩條廣袖系了起來,露出兩條細長的胳膊在外,看樣子她是一早就準備好了迎戰,所以準備的十分充分。 她悄悄地隱藏了起來,將自己的弓箭拿在手中,不遠處茂盛的樹枝下面。 東方無的府上光芒十分的微弱,而府外的光比府內更加的微弱,這也增加了羅幸尋找敵人的難度。 只見羅幸,手一抬將箭搭在弓上,銀光一閃只聽一聲哀嚎,羅幸松了一口氣:“射中了一個?!绷_幸的厲害之處,不在于功夫多厲害,而是不論什么人被她鎖定了都逃脫不了,她的視力好,但是聽力更好,只要稍加留意便能聽到周圍的一切聲音,并且分辨開來。 “還有四人?!绷_幸準備這發這第二箭,只是她有些奇怪,四個人來了,就只是射那一箭? 正在羅幸奇怪之際,只見那插在柱子上的箭開始融化,裊裊白煙緩緩升起,羅幸立刻捂住口鼻,果然,這只箭有問題。 “月奪魂?!绷_幸眉頭微皺,這個月奪魂正如字面意思,只有在有月亮的夜里才會起作用的毒,中毒者猶如失去靈魂一般,就算不死也離死差不多了,而這毒藥會順著空氣被人吸入。 羅幸趕忙從樹上跳了下去,屋內的清禾與慕容舒越,剛剛止住血,羅幸推開門打量了一下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