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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些話的閑人,無非就是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趙將軍戎馬一身,卻養了這么一個白眼狼?!?/br> 而這件事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被人遺忘,就連趙家的人也不在提起曾經那位古靈精怪的二小姐。 清禾在客棧休息了幾日,傷口隱隱發癢,清禾每次都很想要撓,卻被喬孟制止:“癢就說明在傷口在愈合,不能亂碰?!庇谑乔搴讨缓萌讨?。 俞晚叫了一輛馬車,喬孟將清禾抱到車上坐著,洛少秋自告奮勇前去駕車,車內坐著喬孟和清禾,俞晚一人呆在里面實在難受,便眼不見心不煩隨著洛少秋一起坐在車外。 冬日的寒風冷的緊,洛少秋與俞晚將自己裹得嚴實,馬車顛簸著超前走去。 清禾便問:“我們這是要去何處?” “回應天城好好養傷,馬車行的慢,我們可能得多走些時日了?!眴堂洗蜷_窗子望著窗外的景象,走了大半日,才離開薊州城不遠,這回天京城的日子,有的他們熬了。 清禾倚在車廂內,沉沉睡去,待醒來時發現自己整個人都靠在了喬孟的身上,她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后打開窗子看了看,天已經快黑了。 “今夜要在馬車上過夜了嗎?”清禾剛睡醒,聲音還有些沙啞。 俞晚探了頭進來說道:“我們已經到了涵州,很快便能找到客棧歇息?!?/br> 清禾一聽到客棧,趕忙說道:“那你快些找,坐在馬車上睡覺可不舒服了?!?/br> 馬車超前走了一會后,洛少秋便把馬車停在遇到的第一家客棧門前,洛少秋將馬車安放后,四人一同進了客棧,要了四間房。 四人剛安頓下來,便看見店小二給他們送來了些吃的,他們幾人都在清禾的房間里,準備吃完東西再各自回房,那店小二在門前徘徊了一會又走了進來。 見店小二又進來,洛少秋嘴里喊著饅頭問道:“有何事?” 店小二有些窘迫的撓了撓頭說道:“我見各位像是第一次來涵州,所以想跟各位說一下,此時的涵州有幾樣東西還望各位注意一下?!?/br> 俞晚放下筷子,看著店小二問道:“你且說說,入鄉隨俗,我們便不會破了規矩?!?/br> “我們涵州有一名為月星樓的門派,如若遇到且繞開走,以免招惹麻煩,二是,若是不小心遇見什么看不慣的事,最好轉頭便走,不要去看?!?/br> 洛少秋突然來了興致問道:“我一向喜歡湊熱鬧,倘若我見到月星樓的人不繞開,遇見看不慣的事,就是要管一管,又能如何?” 那店小二卻是一笑道:“那各位客官還是自求多福吧?!闭f罷那店小二便關上門離開了。 四人相視一眼,俞晚眉頭緊鎖說道:“這月星樓我好似聽……”俞晚頓了頓轉口道:“聽玉時幻手下的人說過?!?/br> “怎么說?” “聽說那月星樓的主人神秘的很,這世上怕是沒有幾個人見過其模樣,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就連玉時幻聽到這月星樓主人的名字都對其敬上三分?!庇嵬碚f的很是神秘,就連清禾都對其產生了好奇。 “哦?俞晚,你且說說那主人叫什么名字?”清禾問道。 俞晚歪著頭想了想:“我若是沒記錯,玉時幻當年叫他夜逸之?!?/br> “夜逸之?”清禾仰著頭好好的思索了一番,三人看她那副模樣好似知道這個夜逸之一般。 “你聽過這個名字?”洛少秋詫異的問向清禾。 清禾將嘴里的東西嚼了嚼說道:“這個名字……” “恩?”三人精神緊繃,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清禾,沒想到名不見經傳的清禾竟然會知道夜逸之這個人。 “這個名字很是好聽?!北娙搜鲱^吐血。 等了半天,她就是要說這個。 更深露重,四人分別回了自己的房間睡下,可能是清禾白天睡夠了,晚上怎么也睡不著,燭火點著,又害怕喬孟看見了進來說她,于是她吹滅燭火,裹著被子將凳子推到窗戶旁坐下。 以前在村子里,時常聽到有人從外地回來說道涵州,都說涵州乃是人間仙境,那里的景色美得不像話,清禾那時就十分向往著涵州這個地方,今日雖然過來了,卻一直坐在馬車里,一下車便進了客棧,也沒能好好看看這個涵州城,今夜趁著失眠,好好的看一看這夜里的涵州城。 清禾推開窗子,她住在客棧的二樓,視野還算好,放眼望去卻而是星點燭光,明明是尋常夜景,或許是心境不同,又或者是對涵州的印象很是好,所以按照現在的清禾看來,卻格外的好看。 她抬頭望了望天空,黑夜無邊繁星點點,這片天空與她往日看的星空卻無半點不同,清禾張了張嘴喝出陣陣白煙,許是無聊了,竟覺得這白煙十分的有趣,仰著頭吹了起來。 “呵呵?!陛p微的笑聲穿入她的耳中,清禾身子一怔,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 莫不是又是那些想要殺她的黑衣人出現了,這些日子她一直跟在喬孟身邊,倒算是安全了一段日子,可今夜她是一人住在這陌生的客棧,為了保命還是小心點的好。 清禾立刻將窗戶關上,可有覺得關上不妥,又將窗戶給鎖上。 她立刻躺在床上,被窩里冷的狠,她不知是冷還是害怕,一直哆嗦,不過半刻,她實在忍不住起身朝喬孟的房間走去。 喬孟屋內的燭火似乎還亮著,她輕輕的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偷偷摸摸的繞進了喬孟的床邊。 可床上并沒有喬孟,她來此就是為求喬孟庇佑,若是喬孟不在,那她在那個房間不一樣,清禾嘆了一口氣轉身便要走,可就在轉身之際,見到站在門口的喬孟。 “喬孟哥哥?!鼻搴桃幌渤瘑堂献呷ィ骸澳銊偛湃ツ睦锪??!?/br> “我只是去和俞晚說了些事情,你怎么來這里了?!眴堂吓闹念^牽著她朝無奈走去。 清禾有些難為情的說道:“我一個人住在哪里有些害怕?!?/br> “我就在你房間的對面,有什么好怕的?!?/br> “我怕那些要殺我的黑衣人太厲害,你還沒來得急救我,我便被他們殺了?!鼻搴陶f的委屈,好似真的有人來殺她一般。 喬孟無奈一笑:“那我豈不是白付了一個房間的錢?!?/br> “那喬孟哥哥,你是覺得錢重要還是清禾的小命重要?!鼻搴滔駛€賴皮猴一般死死的粘著喬孟。 “那今夜你便在此睡下吧,我不走?!?/br> 清禾立刻展開笑顏,但是看著疊的整齊的被子,清禾又有些為難,轉頭看向喬孟:“還有一件事,想要喬孟哥哥幫個忙?!?/br> 于是乎,喬孟就這么明正言順的成為了清禾的暖床,自帶發熱的人體棉被。 喬孟手一揮,便將燭火熄滅,整個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邊,清禾則一只手緊緊的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