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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的落在對方的心口位置。 微乎其微的一聲骨裂聲被放大在恍若靜若無人的空氣里,‘咔嚓’一聲,夏今唯捂住心口踉蹌數步,最后失去力氣的倒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币豢谘獜乃淖炖锿鲁?。 莫易卿緊了緊手里的拳頭,死寂的空氣里好似有骨頭擰動的聲音在縈繞。 夏今唯咬了咬唇,試圖從地上爬起來,奈何卻發現自己應該是肋骨斷了,每動一下,整個胸腔都是火辣辣被焚燒著疼痛。 莫易卿居高臨下般望著已經失去了生機的男人,開口道:“害死你們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那個企圖通過你們的手去找到什么秘密的始作俑者?!?/br> “你究竟是誰?”夏今唯目眥欲裂的瞪著這個不過才剛剛成年的男孩。 “很可惜,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了?!蹦浊洳⒉粶蕚湓偻涎邮裁?,劈掌而下,落手在對方的天靈蓋上。 “不要殺我,我可以告訴你是誰在背后謀算你們?!毕慕裎泵Φ拇蠛鹨宦?。 莫易卿嘴角微揚,“我的過往經歷告訴我,你是一個不能被留下的禍患?!?/br> “我有價值的,我可以幫你把那個女人給查出來,她才是對你最有威脅的敵人不是嗎?” “那個人會憋不住自己跳出來的,不需要假手他人?!蹦浊浜敛华q豫的落掌在對方的頭上。 因為劇痛,夏今唯的身體劇烈的痙攣了一下,隨后,兩眼一翻,身體漸漸的停止動靜。 空曠的廢棄鬼城里,風起,吹拂過偌大的廣場時,有一陣一陣泛著霉菌的味道迎面而來。 莫易卿站起身,將夏今唯的手機掏出來,找出那一個剛剛不久前才打來的電話,回撥過去。 電話響了兩聲便被接起,女人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并沒有任何掩飾,她道:“夏總可是還想要知道什么?” “你能告訴我什么?” 對方愣了愣,隨后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匆忙的掛斷電話。 莫易卿看了一眼被中斷了通訊的手機,拿出手絹擦了擦上面的指紋,將手重新放回夏今唯的口袋里,轉身離開。 入夜時分,夏今愛沉入湖底的車子被路過的村民發現,警察連夜打撈,發生車內駕駛者已經失去了生命跡象。 再過不過半個小時左右,夏今唯在錦城北路死亡的消息也由一名拾荒老人發現。 記者堵截在錦城外的路口,因為這里面陰氣過盛,所有人都不敢貿然的進去,只得攔下這位所謂的第一兇案現場的發現者。 拾荒老人面對鏡頭時還有些膽怯,緊張到不知道如何言語。 記者問道,“你能說說你是怎么發現這里有死者的?” 拾荒老人一五一十回答:“我撿著東西路過這里,看見有一輛車停在不遠處,這里是不會有人來的,我一時好奇就跑了過去,這才發現了被雜草遮擋過的男人?!?/br> “你能看出他是怎么死的嗎?是被人殺死的,還是摔死的?” “我只看到他好像滿臉都是血,眼睛在流血,鼻子在流血,嘴巴上有血,死的很恐怖,就像是那些武俠片里常常上演的七竅流血,他很有可能是被武林高手給殺死的?!笔盎睦先思拥?。 記者們面面相覷,苦笑道:他們竟然會采訪一個半瘋半傻的流浪漢,他的話公信度連一成都沒有。 夏今唯的尸體被警方抬出現場。 記者們見狀,一個個擁簇上去,急于采訪道:“邵警,請問死者真的是山丞集團的總裁夏今唯嗎?” 警方負責人點了點頭,“目前確定的身份的確是夏今唯本人?!?/br> “他是怎么死的?被人行兇還是意外死亡?” “從目前現場看來,地面上有除了他之外的腳印,現場應該還有一個人,至于死因,需要得到法醫檢查之后才能給出確切答案?!?/br> “剛剛目擊者說他是七孔流血,是不是毒殺的?”記者再問。 “這一點我無法肯定,但死因應該不是意外,是故意他殺,警方會立刻成為專案小組,會盡快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兇徒找出,此次事件十分惡劣,我們不能放過這種危險人物?!?/br> “警方這是鎖定了犯罪嫌疑人了嗎?”記者們見著警車準備離開,一個個爭先恐后的追上去。 警車揚長而去,并不準備再接受任何人的采訪。 夜色寧靜,普通公寓住宅樓并沒有因為這兩起事故而引起什么風波,整個宅子都顯得十分安靜。 廢舊的老式樓梯傳來一聲聲疲憊的腳步聲,從腳步聲的頻率看來,對方好像走了很長很長的路,每一步都走的很費力。 “看來我們大將軍還真是迷路了,從中午走到了晚上,也不枉費我等了你三個小時,你終于回了家?!迸说穆曇魪臉翘萆蟼鱽?。 莫易卿慌不擇路般抬起頭,燈光背對在她的身后,有一瞬間給他造成了視覺上的錯覺,讓他有些辨別不出這張臉的主人是誰。 金嘉意見他一動不動,索性自己走過去,警惕的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一聲未吭。 莫易卿心虛的低下頭,他發現自己的表情已經出賣了自己。 “他應該也累了,回家再說?!毕肪徑庵鴼夥?。 金嘉意走回公寓里,面無表情的瞪著隨后進入房中的身影。 莫易卿被她盯得如芒在背,腦子好像在那一刻處于了停機狀態,他想不出一個有說服力的理由,語句匱乏,他竟是無言以對。 “我剛剛聽到了一個讓我很震驚的消息,雖說夏氏兄妹那么人神共憤遲早會遭報應,可是我卻沒有想到他們有朝一日一同遭受到滅頂之災,同時死了?!苯鸺我饫L著聲音打破了這沉寂的空間。 莫易卿越發手足無措的耷拉著脖子,她的言外之意如此明顯,自己竟更加不敢找理由,怕她一個忍不住悶聲就給自己一大耳光。 “說話?!苯鸺我鈮阂种牡滋庈f升而起的怒火。 “好了,他應該很累了,今晚上就讓他先休息一會兒,我們有話明天再說?!毕繁е噲D過去揍一揍對方的女人。 金嘉意惱羞成怒,“我給了你機會說理由,你還是如同以往那樣,就像是一個悶葫蘆只讓我猜,我猜什么?猜你好端端的殺人玩嗎?你當這是狼人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