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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沒有人發現呢?” “連我都發現了,以席宸或者陳燃的能力,你覺得你遮掩的過去?!逼罾枧ゎ^,不忍再看,“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能做到的就是爭取死緩?!?/br> “……”祁母徹底脫了力,她跌坐在地板上,雙目無神的看著身前的紅色酒液一滴一滴的滲漏,隨后卻是不怒反笑,笑的越發猖狂。 一輛車疾馳駛在快速路上,夜晚的寧靜被隨之而來的一聲聲警鳴聲打破。 席宸走下車子,見著迎面而來的陳燃,禮貌的點了點頭。 陳燃不由自主的輕嘆一聲,側過身望著眼前的這座高門大院,仿佛是一夕之間,整棟宅子已然沒有了往日的生機盎然,倒顯得死氣沉沉人去樓空了。 “老爺子倒是親自來了,看來也是知道了?!毕烽_門見山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犯下這種罪,天理難容?!标惾季彶降淖呱吓_階。 大宅前的警衛員急忙打開宅子大門,一眾人員浩浩蕩蕩進入。 管家神色匆匆的跑進宅子里,氣喘吁吁的對著大廳里的老爺和夫人道:“來人了?!?/br> 客廳的氣氛很詭異,兩人似乎并沒有任何動作,好像并不關心來了什么人。 片刻之后,祁黎站起身,一絲不茍的臉上甚是嚴肅。 祁母跌跌撞撞的站起來,保養得體的五官在那一刻竟是滿目的滄桑。 “我很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标惾歼M入大廳之后,看著相顧無言的兩人,長嘆一聲。 祁黎低下頭,“我也很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發生,但我很抱歉,還是讓它發生了?!?/br> “帶走吧?!标惾嫉氖终扔昧Φ蔫圃诘匕迳?。 祁母被兩人一左一右夾持著離開,路過席宸時,她卻是得意的噙著那抹很是詭異的笑容。 “我想你會后悔做出了那件事?!毕凡]有將眼神投擲在她的身上,冷冷的吐出一句話。 祁母嘴角勾了勾,笑的狂妄,“你最好殺死我,否則就算我今天失敗了,往后只要給我留一口氣,我也會卷土重來,千倍萬倍的奉還?!?/br> “你放心,我會讓你稱心如意的?!毕沸表谎勐淦堑呐?,揮了揮手,兩人直接拿出貼條封住祁母的嘴。 祁黎的處境有些尷尬,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么做才能減輕自己夫人犯下的罪責。 陳燃只得連連嘆息,“慈母多敗兒,祁冶有今時今日都是他母親寵的,如今倒好,傷了多少家庭,太造孽了,造孽啊?!?/br> 祁黎自責的低下頭,“是我教子無方,是我沒有及時發現她的異樣,都是我的錯?!?/br> “你要知道無論你用什么辦法都喚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她這是心魔,無藥可醫的?!标惾寂牧伺钠罾璧募绨?,“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接下來怎么辦?事情是在你家出的,你又不是普通人,輿論的壓力會很重,你自己也要承受的住?!?/br> “老爺子放心,我會以大局為重?!逼罾杳榱艘谎鄢聊徽Z的席宸,為難的開口,道:“發生這種事,我很抱歉?!?/br> 席宸未再言語的轉身離開,不曾給祁黎半分情面。 陳燃搖了搖頭,“這一次你們是傷到他心上的人了,只怕想要讓他釋懷,難如登天啊?!?/br> “我自知這次內子闖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但多年情誼,我只希望能夠緩刑一兩年?!?/br> 陳燃冷嗤一聲,“你覺得這可能嗎?” 祁黎微閉雙眼,搖頭,“是我的私心作祟,這句話就當我從來沒有說起過?!?/br> “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想必過兩日會有人來府上調查,希望祁老能夠好好配合?!?/br> “老爺子的話,我懂?!逼罾栌H自送著他走下庭院。 夜深霧重,冬日的寒就如同刀子那般刮在人心上,很涼很涼。 翌日,大雪紛飛,不過短短半日便覆蓋了整條街區。 殯儀館前,無數的影迷自發前往為送自家偶像最后一程。 這一次連媒體都消去了往日的虎視眈眈,一個個神情哀傷的守在館外,對著前來吊唁的賓客也只是禮貌的拍下了一兩張照片。 簡宏沒有子嗣,父母也是年邁,整個殯儀館內只有幸月一人站在家屬位上謝禮。 她的眼腫的像兩顆核桃,連續幾晚上的徹夜未眠,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前輩去休息一會兒吧?!鄙蛩嚧┲簧砗谌?,她在事故中手臂受了點傷,纏著厚厚的繃帶站在冰棺前。 幸月依舊執著的搖頭,她對著賓客謝禮,道:“我想送他最后一程,我想再多陪他一會兒?!?/br> 所有人都沒有過多的阻止,只得安靜的送上最后一束花。 簡宏在圈子里人緣極好,出了名的待人溫和,幾乎所有合作過的知名演員都推掉了所有通告前來吊唁,整個會場來來往往了無數平日難以見到的明星們。 只怕是整個娛樂圈里都來了。 大廳中播放著簡宏生前的影片,每一部都是演技精湛,他的離世對于娛樂圈而言無疑是沉重的打擊,一顆高高上升的巨星就此隕落,是無數影迷心中不可磨滅的痛楚。 “金嘉意來了?!币幻劢z大喊了一聲,所有視線明晃晃的看過去,閃光燈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席宸推著輪椅走近,輪椅上的金嘉意帶著墨鏡,遮擋了自己的大半張臉,沒有人看清她的面部神情,但為了尊重亡者,沒有人爭著上前去問個長短。 幸月注意到大門外的身影,藏匿在袖中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捏緊成拳。 經紀人注意到她的變化,急忙抓住她的手,輕聲安撫道:“這事所有人都是受害者,她金嘉意也不例外?!?/br> 幸月的眼再次紅了,她控制著自己緊繃的神經,道:“是啊,都是受害者,可是我想著如果簡宏沒有救她,會不會死的那個人就不是他了?!?/br> 聞言,經紀人神色一慌,急忙打消她的這種荒唐的想法,慎重道:“你也知道簡宏的性情,他怎么可能見死不救?這是他自己選擇的?!?/br> 幸月低下頭,“我怎么可以用我那齷齪的思想去玷污了他的名節?!?/br> “事已至此,別太傷心了?!苯浖o人遞上紙巾,知曉她再也沒有眼淚可流,也是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