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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一點的?!?/br> “不好看嗎?”子祎將她手里的花束丟開,重新去摘了一把。 斐瀅忍俊不禁掩嘴一笑,“我若還說不好看,你是不是又扔了再去摘?” “自然了,小瀅喜歡才行?!?/br> “我若故意逗你玩,難道你也任我逗樂?” “丫頭,你高興嗎?”子祎卻是不答反問。 斐瀅不懂,雙眼無辜天真,滿是溫柔的看著他,“為什么這么問我?” “你若高興了,我就滿足了,你若不高興,逗逗我之后又高興了,我會更滿足的?!弊拥t張開雙臂將她攬在懷里。 斐瀅起初有些掙扎,但四下無人,抱一抱有何妨。 她嗅著他白袍下那清清淡淡的薄荷香,近距離感受著他胸腔里那顆心臟的跳動,她的手越發用力的緊緊拽著他的衣角。 “小瀅,若我凱旋歸來,十里紅妝迎你入門可好?”他的聲音鏗鏘有力,經久不衰的徘徊在空空蕩蕩的平原之上。 就像是一個比命還要沉重的承諾,她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我等你?!?/br> “若我戰死沙場——” 她的手掩住他的嘴,將他的后半句話吞下。 子祎撥開她的手,言語認真:“丫頭,讓我說完?!?/br> “這是不吉利的話,不能說,快吐吐口水?!?/br> “若我戰死沙場,你就另聘良婿——” “你當我是什么人了?”斐瀅推開他,背對過身,語氣堅定又決絕,“你若死了,我便一輩子獨守空閨,我說過此生非你不嫁,所以,你要活著,活著回來,我等你風光娶我?!?/br> 子祎捧住她的臉頰,輕輕的抹去她臉上的淚痕,撲哧一聲笑了,“我就說如果,丫頭還當真了?” “子祎?!?/br> “嗯?” “一句話就是一輩子,無論你是真心對我說,還是玩笑逗我樂,我都矢志不渝的相信你,這輩子,我只要你?!?/br> “那下輩子呢?” 斐瀅哼了哼,“一輩子都這么長了,你還惦記我下輩子?” “當然了,我想著要不要許下一個生生世世的承諾,這樣你就得生生世世都等我了?!?/br> “下輩子嗎?”斐瀅仰頭望著白云朵朵,好像有一張臉慢慢成型。 她莞爾一笑,下輩子有人比你更疼我了,我想我應該忘了你吧。 “小瀅,小瀅……”男人的聲音漸漸的消逝,男人的身影變得透明,他握著她的那雙手,已經失去了溫度。 金嘉意轉過身,空蕩的四周再也沒有了他的影子。 “嘉意?!钡统劣炙粏〉纳ひ粼谒纳砗箜懫?。 金嘉意回過頭,他的臉滿是憔悴,他的嘴唇裂開了條條裂痕,他的眉眼深陷,仿佛已經有許久許久沒有閉眼休息。 席宸的手不同往常,他緊緊的抓住她的手,是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之情激動的他連連顫抖。 “你怎么了?”金嘉意不明就里的撫摸著他的面部輪廓,胡子渣渣,好像一個流浪漢。 “你不要我了嗎?”他的聲音帶著恐懼,好似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這簡單的一句話說明白。 “我怎么會不要你了呢?”金嘉意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腦袋。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彼目蘼曄駛€小孩,帶著撒嬌,帶著委屈。 “無所不能的席大總裁,怎么哭的這么狼狽呢?別人看見了,怕是要笑話你了?!?/br> “跟我回去好不好?” “好?!彼罩氖?,唇角微微上揚,陽光映射下,她的眸中幸福如初。 “嘟……嘟……”床頭處的心電監測儀不停的發出警報,刺耳的鈴聲就像是魔咒一眼驚得屋內之人手足無措。 “怎么了?怎么了?她怎么了?”席宸抓住所有沖進來的醫生,倉皇又害怕的看著他們。 醫生放下診斷儀,輕喘一口氣,“席總放心,金小姐是要醒了?!?/br> 如釋重負,席宸脫力的坐回椅子上,兩天兩夜徹夜未眠的守在病房里,他幾乎連一口水都不敢喝,他怕自己喝多了水都想著上洗手間,萬一在他離開的瞬間,她出現了異樣怎么辦? “席總,您要不要先去休息一會兒,這里我們會二十四小時高度注意金小姐的生命體征,絕不會出現任何紕漏,您現在需要休息?!贬t生建議著。 席宸擺了擺頭,依舊目光灼灼的望著床上沒有意識的女人,他的眼瞳里滿是血絲,甚至整張臉都失去了往日的精神奕奕,像極了大門外無家可歸的流浪者。 “她快要醒了嗎?”席宸問的很小心。 “嗯,應該就在今天下午左右?!?/br> “你們都先出去吧?!毕防^續握著她的手,他想著只要自己握著這一只手,死神就拖不走她,就算拖走了,他也會闖進去把她搶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彈指即逝,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身體就保持著這么一個動作。 姚翠花來了兩次,每一次推開門的時候都是看到他一動不動的坐著床邊,就像已經坐化升天的僧侶,他的動作幾乎沒有任何改變。 “孩子,讓我來這里守著,你去睡一會兒好不好?”姚翠花于心不忍,掩了掩面,抹去眼角的淚痕。 “醫生說了,她快要醒了,我得守在這里?!?/br> “我知道你很自責,這事不是你的錯?!?/br> “怎么會不是我的錯呢?”席宸將她的手放回被子里,他抬頭眼神無光,“如果我沒有因為一點小事就離開,她怎么會一個人涉險差點命喪火海?如果我像現在這樣寸步不離的守著,就算火海蔓延而來,我也能替她擋著?!?/br> “這是意外?!?/br> “我說過的,天塌了,我來撐著,可是我卻讓她一個人置于險地,濃煙滾滾,她當時會不會很絕望?” 姚翠花沉默,這樣的話他說了無數遍,每一遍都像是一把刀插在自己的心上,恍若一個無助的小孩,一個人自言自語著,卻又刺激著所有人的內心,明明與他無關,他卻將所有罪責攬在身上。 “媽?!蔽⒑跗湮⒌囊宦暫魡緟s猶如驚天巨雷響徹在兩人的耳膜中。 席宸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低下頭,看著床上本是熟睡的人兒突然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