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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離開。 記者如獲新生,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無辜的雙眼,他僥幸的抱著同樣是劫后余生的相機,暗暗松了口氣。 金嘉意坐在長凳上,見他去而復返,莞爾一笑,“看咱們席總的表情,似乎發生了很不愉快的事?!?/br> “你被人跟蹤了?!毕凡⒉淮蛩汶[瞞,如實道。 “我是公眾人物,自然會有許多人跟在我身后想著拍下一兩張有價值的照片?!苯鸺我饪哿丝垡律?,有些涼了。 席宸替她攏了攏圍巾,面色依舊嚴謹,“安全起見,這幾日進組我陪著你?!?/br> “席氏最近是不是快倒閉了?” “為什么這么問?” “他們的總裁一天到晚神龍見首不見尾,怕是也熬不了多久了?!?/br> 席宸點了點她的額頭,“夫人大可放心,在為夫的有生之年,席氏只會蒸蒸日上,會為你更好的撐起這片天?!?/br> 金嘉意試著靠近他,側頭搭在他的肩膀上,嘴角上揚著。 …… 對于自家總裁,蘇葉是有苦難言,他老人家倒是灑脫,隨意挖了這么一個坑,把整個公關團隊都給埋進去了。 各方記者孜孜不倦的來了一波又一波,上娛娛樂門前亦是如此,所有人都恨不得沖進來挖掘更有價值的新聞。 姜悅坐在辦公桌前,雙手緊握撐著自己的下巴,老神在在的瞪著電腦屏幕,上面有實況轉播,想必現在全天下都知道了那位小祖宗嫁給了席宸的大新聞事件。 雖說這位小祖宗是他們的老板娘,但好歹也得給他們吱一聲啊,在頒獎典禮上說出這樣的話,還鬧得天下皆知,現在所有記者都跑來圍攻上娛,作為上娛負責人,她很苦惱,也很氣憤。 可是怎么辦呢,捅出大簍子的是老板娘,想怒也不能怒,還得繼續微笑著。 “咚咚咚?!标愃囃崎_辦公室大門一角,有些為難的說道:“姜總,按照以往慣例都會為獲獎的演員舉行慶祝晚會,您看嘉意的慶祝晚會需要舉辦嗎?” 姜悅抬起頭,滿目憂傷,“怎么能不舉行,還得越熱鬧越好,通知下去,明晚八點,只要在國內的藝人都得如約參加?!?/br> “需要這么大的聲勢嗎?”陳藝略顯擔心道。 “嘉意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得趁熱打鐵好好的再造勢一番,接下來的戲源也得謹慎選擇?!?/br> “可是那位小祖宗不怎么喜歡這種場面,我想她可能會不愿意出席?!?/br> 姜悅蹙眉,“等一下,我先征求一下總裁的意見?!?/br> “姜總,現在不適合打電話過去?!标愃嚱ㄗh道。 姜悅急忙放下手機,點頭應允,“的確不能在這個時候打擾總裁?!?/br> 陳藝苦笑著走出辦公室,看了一眼大樓下圍得水泄不通的記者群,扶額輕嘆,這小祖宗果真喜歡臨場發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 夜色漸深,一輛車緊急??吭卺t院前的綠化帶上,男人面無表情的疾步走進大廳。 姚翠花正削著水果,聽見身后病房大門外有輕微的動靜,下意識的看了過去,霎時,握著水果刀的手情不自禁的緊了緊。 金財環顧著病房四周,嘖嘖嘴,“我就在想你們有什么資格在京城這種地方趾高氣昂,原來是攀上了席家這棵大樹?!?/br> “怎么?大伯是覺得這棵大樹不錯,也想來靠一靠了?”姚翠花冷冷道。 金財嗤之以鼻,道:“我金氏雖說比不上席氏,但也好歹靠的是自己的本事?!?/br> “聽這話挺酸的,能夠委屈大伯過了這么久才跑上門,還真是我們的待客不周了?!?/br> 兩兩針鋒相對,氣氛儼然緊張。 金財咬了咬牙,這段日子他自然是想過來找這兩人問清情況,但仔細想想,他們那水火不容的關系,憑什么要自己放低姿態來貼他們的冷臉。 但今晚的新聞一爆出,他忍不住了,以金主的脾氣攀上了席宸,只怕以后無論自己出席什么酒會,這人都得摻和一腳,而且以他那大嗓門,想必他們以后都會受到萬眾矚目,被人想看猴戲一眼評頭論足著。 “不要以為有席宸給你們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這里是京城,高門子弟數不勝數,不是你們這種鄉下暴發戶能隨心所欲的地方?!苯鹭敻甙恋奶ь^道。 “大伯是怕我們兩家那見不得人的關系也被人給捅破吧?!币Υ浠ㄈ鐚嵳f著,看著對方那悄然而變的神色,想來自己是說中了。 金財拍桌而起,“我今天來是給你們提個醒的,別忘了你們的女兒是公眾人物,你們身為父母的,還是小心一些,免得拖累了自己不說,還毀了你們女兒的大好前程?!?/br> “這就不勞煩大伯擔心了,我女婿人挺能干的,有他在,哪怕我女兒把天給捅破了,他也有本事給補上?!?/br> “你——” “大伯還是別來自討沒趣了,免得被閑雜人等偷聽了什么,這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嗎,你不想讓天下人知道有我們這個旁家,我們自然也不想讓外人知曉我們有個喪盡天良的兄長?!?/br>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也就挑明了,以后別咬著我們金家不放,別做太多缺德事,瞧瞧這就是報應?!苯鹭斨钢采弦粍硬粍拥哪腥?,高傲的笑著。 “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苯鹬魅虩o可忍的掀開被子,趁著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口咬住金財的手指。 “??!”手指吃痛,金財本能的想要縮回手。 金主得意的吐出一塊被咬下的皮rou,抹去嘴角的血跡,越發猖狂的笑著。 金財瞠目,瞪著自己指間的鮮血淋漓,怒急,“你敢咬我?” “我不止敢咬你,老子還想打你?!苯鹬髂闷鹱郎系乃悴粠нt疑的丟過去。 金財氣急,脫下外套就撲過去,兩兩大男人就這么相互廝打著。 金主的腿腳不便,有些吃虧,但他是下了狠手的怒懟對方,每一下都是下足了勁兒,不過片刻便將金財抓的面目全非。 金財是過慣了文人雅士的生活,自然沒有金主那么野蠻的用爪子抓,他一把扯下床上得意忘形的男人,兩人就這么從床上打到了床下,弄的一屋子遍地狼藉。 “住手!”金嘉意推開病房門,只見眼前這讓人瞠目